子。”
“我有时候都想不明白爹爹究竟是怎么想的。”王芜双手托腮,色迷茫,“他为什么总是喜欢着孩子做不喜欢的事呢?”
“我不喜欢拘束,他偏偏把我困在家里,姐姐想做官,可他偏要她嫁
相夫教子。”
“还有我大哥,他想上疆场建功立业,爹爹却偏生让他考科举。”
“这样说起来,好像他真的养了一群忤逆不孝的儿。”
王芜捂着嘴低声笑了起来。
“太傅想必疼得厉害。”李娇娇想到王宜民被气得吹胡子瞪眼的样子,也笑了起来。
“那我大哥偷走了姐姐的
儿红,把他气得在床上足足躺了三
。”
“那你大哥?”这件事赫连子晋也和李娇娇说过,只是不知道王宜民究竟有没有将王字倒过来写。
“挨了一顿毒打,现在还在躺在床上起不来呢。”
“让我看看是哪个不要脸的丫在背后编排我?”
一道洪亮的声音在门边响起。
“王樾见过殿下。”
来正是王家的大公子王樾,他身高八尺,剑眉星目,看上去威风凛凛,只是走路还有些瘸。
李娇娇实在是没办法将他和只知道斗、打架、偷挖妹妹
儿红喝的混账联系起来。
可见以貌取是不行的。
“殿下,许久不见。”他身后还跟着赫连子晋。
“原来你也在?”李娇娇有些吃惊,没想到会在此处见到赫连子晋。
那赌场一别便没有再见过了,算起来也有三四天了。
“哥哥,你怎么起来了?”
王芜见了王樾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瞬间老实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