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子在书桌上,果然薛蟠拿起看了看之后,有些惊喜的问道,“这些金瓜子哥哥找的那位工匠做的,能否解释给小弟认识一番?”
“你先说想做什么?”
薛蟠嘿嘿一笑,“哥哥有所不知,往常做银瓜子一千个也就3两银子的工钱,要想刻字再加2两。
即便工匠会掺几两杂色银子进去,大家也能接受。
毕竟这是行规,一则新瓜子做出来也是有损耗的,二则一些银锭本身就成色不一,你根本不知道工匠是否掺没掺东西。
但金瓜子就不一样了,不管是掺铜还是其他东西,有眼力的老师傅一眼就看出区别。
所以明明金瓜子更好做,但工钱却要20两银子一千个,而且还做不到像哥哥手里金瓜子这等光泽。”
石仲魁一听就明白,但他可没心事帮薛蟠翻新、处理金银之物。
 又想起前次自己考中秀才后,薛蟠耗费一千多两银子用来打赏报喜差役和路
的事。 
 调转话题道,“你想要来打赏下
,明
我让
送一千个去你那,其他的事不是你能算计的。” 
 见石仲魁张
就是一千两银子送自己,薛蟠有些感动的说道,“哥哥还是这些年里,第一个真心实意送弟弟银子的
。” 
 “好了,别废话了,吃完早点睡,明
你回家后,记住
代好我那岳母、宝钗和亲近小厮、丫鬟。 
不听话或者觉得不放心的,就打发到南边,至于上次的那两个小厮,你最后把他们打发的远远的。”
 “哥哥放心,小弟只要让他们去云贵那边收货,保证他们会感激涕零,他二
的家
也不会生事。” 
“嗯”,石仲魁一听就明白,走云贵的油水必然不小。
但这其实根本没法杜绝,今年单价一两银子的东西,明年说不定就涨价或者跌了。
除非自己亲自去,否则掌柜的总有办法克扣。
 当然,别以为走云贵就是好事,这年代客死他乡的
实在太多了。 
 疟疾、感冒就能要了你的命,
家冒着如此大的风险帮你赚钱,没好处傻子才去。 
即便是再忠诚的仆役,时间久了或多或少总会捞点好处的。
而只是贪点银钱已经算好的了。
 石仲魁放心的点点
,又和薛蟠商量着探讨一些细节,等到于顺带着
端来四菜一汤和米饭,这才吃完回房,把之前锦毛鼠送来的金瓜收进空间。 
做了两千个金瓜子,装在两个木盒里,这才安心睡觉。
 而他倒是睡的香,可外界却
成了一团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