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如刺骨的犀利打量时,每一个字都说得极为艰难。
“老板我……我是看你病了所以……”
好像喉咙里有千斤重物卡住似的,一张嘴就噎得要断气。
叶敛不想听她说话,不假思索地打断:“出去。”
他的屋子未经允许不得进入这是铁律,他最讨厌自己的地盘被人擅侵。
小玲见他都不愿意正眼看自己一眼,心里蓦地生出许多委屈。
她知道今天从这里走出去,面临的是什么。轻则是从35层调岗,重则是开除。
“是……”
僭越的话只能都咽回去,比起那份慕强与悸动,她更在意这份工作。
屋子里一时间都沉默了下来,突兀地,一道微弱的女声响起:
“喂?叶先生?”
“喂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