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走了,内场行政酒廊里还坐着一个影,奚言喝得不多一眼就认了出来,是米澜。
“米澜,我让司机送你回家吧。”米澜还是奚言才认识她时的那一副打扮,许是配江心来夜场的缘故,衣裙还是以前那样大胆。奚言只希望她见江母的时候,没穿成这样。
“是小奚总啊。”摁灭了手里的烟,她确实还保留着很多陪酒时的习惯,一味地讨好着所有靠近她的男
,顾及他们的喜好多过自己的。
米澜越过吧台,从摇好的酒壶里给奚言倒了一杯酒。是威士忌酸,米澜之前也经常在江心的prty里给调酒,奚言坐上了米澜身边的高脚凳,一
就喝了出来。
“小奚总能接受一个风尘子做你的妻子吗?”米澜说这话的时候还笑着,奚言见她的眼下有些不正常的黑,应该是哭花了眼线。
“米澜,我和江心不一样,江阿姨还是会给他一些选择权的。我没有,我的婚姻会是一场纯粹的利益换。”不知道为什么,奚言对这样的
子总是有些怜悯在的,也许是因为他的母亲可能也是这样的
。只是母亲和父亲的故事,到底是不得而知了。
“是这样啊。呵,这个美梦我以前是有多大的胆子才敢做的啊?”笑得凄切。她本是江南烟雨中生出的
子,不得已到了京华,以色事
是她无可奈何的下策。如今这平
里婉转的吴调细语也成了
鬼在
夜里的哭声。
“米澜,我不想说些只是安慰你的话。你如果愿意再给江心个台阶,你要一直跟着他也未尝不可,江心本不坏,他是多
,但也长
。但你如果想要真的好好过
子,他算不得良
。”奚言还是那副无悲无喜的姿态。他和林沧的确是兄妹,都喜欢冷眼评价着自己周围的所有
,也包括他们自己。
“小奚总也会这样背地里说朋友闲话吗?”米澜转向奚言,眼里多了些亮光和揶揄。
“我只是实话实说,当着江心的面,我也会这样说的。”奚言见绪好些,又接着补充道:“米澜,
要为自己的过去买单,这句话很残忍,因为很多时候
是没办法选择自己的过去的,但是别
也没有义务帮你买单。说到底,
最心疼的都只有自己。”
奚言也曾幻想过,自己的母亲不是个风尘子,也许是哪一家的大家闺秀,就像继母那样温柔,和父亲
投意合,可惜身子太弱,在生下自己的时候难产而死。但他在十六岁那年得知了部分的真相。
那件事过去不久,一个陌生的就在
夜爬上了奚言的床。奚言不是没有心理准备的,家里叔叔和爷爷们玩闹的场景他不是没碰到过,只是没想到自己还未成年,这一天就到了。
那个是奚楚瑜用来测试他的孙子的,他们家的潜在继承者不能有这方面的问题。他偏偏要选择这样原始的方式来测试,奚言推测,奚楚瑜可能也是这样对待奚言的父亲的。为了羞辱他最清高的儿子。
那一晚,他在的请求中靠吃药硬了,和
做了。那
偷偷带了西地那非和避孕套就是希望自己能保住一条
命。
是刚被卖到夜场的处子,只要回去检查一番就知道奚言有没有能力。避孕套也被
带回去
差了,就说是奚言坚持要戴的。
这一番作下来,饶是奚言是个生理正常的男
也很难对
产生什么美好的幻想。他只当这是个发泄和获得生理快感的方式,并没有圈里其他男
那般热衷。而对夜场的
,奚言知道她们过得有多难,很多时候,
生就是如此不公,出身大过一切。他连他母亲是如何生存的都不敢想,要是妹妹也被卷
这样的环境,他是真的会发疯的。
“你说得对。谢谢你,奚总。这酒,我自己付。我不想再忍了,他江心这辈子,无论如何都不会看得起我的。我受够了,谢谢你。”
PS:明明是很简单的场景,要是其他作者写应该一千字就能结束吧,不知道为啥我总是会写好多好多啊,可能是因为更喜欢用侧写???不太清楚,但是确实有点小累,只是俺脑子里的画面和对话都很充足,不写出来也不太好。
And尼桑真的和别的do的时候都像再卖哈哈哈哈哈。有种老母亲出卖自己养
儿的既视感(并不)。其实尼桑还是会承认
带来的快感,nd这玩意儿确实是很好的减轻焦虑和压力的工具捏。(尼桑的第一次真的很惨哈哈哈哈,被老爷子恶心到硬不起来捏,谁家好
第一次就吃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