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只有长孙无妄心里最清楚——是指那张白狐裘,还是指披裘而坐的萧望舒,亦或是指倚枕拥眠的美人。
穿堂风一掠而过,吹起萧望舒垂在胸前的乌发,丝丝缕缕,飞扬扑在两人之间。
清香缠绵,一时竟分不清是谁在撩拨。
僵持小片刻,萧望舒不自在地别过眼。耳垂那一点红得发紫,盈盈鼓鼓,娇艳欲滴。
只一眼,男人眼眸暗沉,顷刻俯首。
像一头狼叼起了猎物,唇齿厮磨。
……
这次赶路跟之前不太一样,至少长孙蛮过得很舒坦。她能吃能喝,能蹦能跳,有事没事还和魏山扶拌拌嘴。
惟有一点不满意,她没怎么见着她娘。
比如说第一天,她好心好意把位置腾出来,借给她爹用用。
谁知道她爹借上瘾了,一连到现在不许长孙蛮上前面马车。
不是吧阿s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