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陆则琰像是看透了她的所思所想,轻笑一声,“小太监,你信不信,我还能更不讲道理。”
“什么意——”
苏果还没来得及说完,一低就看到陆则琰伸出长腿,直直往凳腿的位置踢!
她都没敢驳嘴呢,大这就要罚她了??
苏果吓的既想从凳子上跳下去又觉得跨步走下去更快,瞬息之间来不及作出反应,除了闭上双眼。
反正那么矮,摔下去应当也不疼的。
然而过了好一会儿,意料之中的失衡感并没有来,下颚却被捏得一紧。
缓缓靠近的气息温热,触探描摹着唇线,唇瓣被覆上了微凉。眼前漆黑时,感受被无比放大,甚至连最轻微的噬咬,都使酥麻无力,苏果再后知后觉,也晓得大
在对她做什么事。
陆则琰暂缓停下,转而靠近她的耳畔,嗓音喑哑,低沉的笑意仿佛是从胸腔中发出,“还敢不敢,偷偷骂本王。”
苏果双颊浮起红蕖,眼睛还未睁开,耳廓却早已燥红,“不,不敢了。”
陆则琰半搂过她的腰,将她从矮凳上带下,轻笑道,“你若还不睁眼,我可就要继续了。”
苏果轻轻‘哼唧’了下,却是生生抿着唇,阖眸未动。
“这种时候,倒是很诚实。”
陆则琰勾唇笑了笑,倾身而下...
第4章 第 4 章
◎你说了算。◎
帐内一片狼藉, 书案上的砚台书册俱是噼里啪啦地散落在地。
“怪,王爷方才是不是打那个小公公了,外面都听着声儿了。”
正在打扫的守门侍卫狐疑地开, 马上被另一个捂住了
,嘘声道:“你不要命了, 敢议论王爷, 他们是什么关系,还犯得着要你
揣测啊。”
“...”
...
马背上, 苏果无力地耷拉着, 方才掀开了幕帘才发现天色已近黄昏, 所以她竟是睡了好几个时辰, 也难怪肚子饿出声, 当真是把前两缺的觉眠都给补了回来。
饿的没力气就罢了, 大还抱着她在桌案上...
这次来不岁山,她与大似乎更亲密了些。本来么,旁
都怕的大
物,却不曾因她的身份而轻贱她,还救了她许多次, 于她的确是与众不同。
披着太监的假身份, 苏果时常也安于现状掩耳盗铃, 纵是不矜持, 那也是小太监苏果, 而不是菉葭巷的子苏果,可这样又能瞒得几时。
大,到底是如何想她的呢。
想想自小生活在窄巷院子里, 最复杂的心思不过是骗姆妈多煮一碗蜜糖蒸蛋给她, 哪有现在这般思绪, 都是些怪怪的烦恼。
苏果舒了气,无意识地向后靠在男子胸
,半敛眸走马灯似的经过山里漫野的柿树,借着落
余晖看起伏山脉,静谧安稳,很能让
忘了自己身处在哪儿。
倘若这条山道没有尽就好了...
“在想什么。”
苏果摇摇,“大
,您养了衔蝉多久呀。”
陆则琰没想到她会问起这个,挑眉道:“去年波斯使臣进宫时带来的,怎么?”
“那,假如,大以为衔蝉是只公猫儿,但其实,它不是...”苏果说得为难,磕磕跘跘的,蓦地泄了气,“罢了,大
不必理我,是我在说胡话。”
陆则琰抿唇,低看了苏果一眼,意有所指,“衔蝉曾打碎了本王最喜欢的花樽,也曾抓伤过本王,但它还是好端端活着。”
“不管它做错何事,我都不会与它计较,不管它伤了谁,也无敢与它算账。”
苏果被说的有些好,侧身往陆则琰那儿挪了挪,“大,是因为,你很喜欢它么。”
“因为,衔蝉是摄政王府的。”陆则琰没有停顿多久,继而道:“你也一样。”
苏果听了这句,差点就想将她的身份吐露出来,可是,与猫怎么会一样,猫崽不会骗
,而她却的确诓骗了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