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停下……”
眼泪一颗颗地往下砸，待他放手之后，玉姝浑身都在脱力，萧淮止揽住她的肩，令她靠于怀里。
他贪婪地埋首于她脖间，
中溢出极轻闷哼，缓声问：“姝儿，不罚我了么？”
玉姝强压着心跳，身体却不住地抽噎着，她别过身背对着他，下一刻又被他扳转过来，紧紧相拥，腰间贴上硬物，玉姝淌着泪，骂他疯子，又不敢去碰那匕首，身体完全地僵硬住。
“萧淮止，你真的疯了……”
耳边刺啦一声，他抵在她颈窝间，
吐出一灼气，将匕首拔了出来，刀身满是鲜红的血。
“孤一贯不信天道
回，因果相报，但玉姝，这天下若有
要取孤的命，那这个只能是你。”
萧淮止将手中匕首用袍角擦拭
净，重新递回玉姝手中，温声道：“姝儿，孤的生死，在你一念之间。”
他注视着玉姝的眼睛，一如过往无数的瞬间。
崖谷里，只有风声与沉默相伴。
许久，玉姝颤着睫，听见萧淮止中再漫出一声痛吟，她终是阖上眼眸，吸着一气，起身将托起。
“你不会死，我们都要从这里出去……”
萧淮止靠着她的肩，低声笑了笑，大手覆上她的腰，侧首吻住玉姝额间，心脏随着她的话而剧烈地跳动。
“玉姝，我很高兴。”
他扶住玉姝的腰，与她一并站起身，气息紧紧贴着她，重复道：“我很高兴，你心里有我，是不是？”
静默数刻，她不愿答，萧淮止便捧起她的下颌，令她抬
，薄唇轻柔的，带着
怜地逐一吻去她眼睫湿泪。
四下阒然，耳边是他一声接一声的心跳。
玉姝垂着眼睫，去寻四周方向，眼前却还是黑得吓，幸而有另一让她依附着，往前行，一步接一步地往前走。
山
两端都有风声灌
，萧淮止领着她在黑暗中辨别方向，低眸间，才察觉她始终垂着眼，想起她幼时不知因何而短暂失明过，此刻定也十分怕黑，心中不忍，问道：
“还是怕黑？”
她低首垂睫，萧淮止心底了然，握紧了她的手，只能先将她带离此地。
往山里端走了约莫半刻后，前方果真是山出，萧淮止抬目望向那一片山林，这样的山不一定会有居住，但野兽却是必然有的。
他若身上无伤，或可一搏，但如今，却是不能，尤其是还有她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