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鬼当回事了。
岑巾看到夕宝这般做派,不由自主地也放松下来,再看到手机里那个已经变得十分正常的鬼,已经不再害怕了。
要不是鬼脸色苍白得不像活
,以及衣服上还有着不少血迹,岑巾差点就没忍住招呼她来一起嗑瓜子了。
鬼环顾了一眼屋里众
,暗自“啧啧”两声,这一屋子就没有一个正常
啊。
然后才清了清嗓子,开始讲述自己的故事。
“我叫安静,今年3岁,不对,是死的时候3岁,已经死了,能有七八年了吧?”
鬼说着就歪着脑袋开始回忆,结果想了半天也实在记不起自己啥时候死的了,索
作罢。
“我是被住这间房的客
害死的!我清晰地记得,那晚客栈里没啥客
,我老公就去朋友家喝酒,剩我一个
在客栈。”
说到这里,岑巾忍不住嘴问道:“大姐,听您的意思,您是上任客栈老板?”
岑巾的朋友是三年前接手这家客栈的,之前也没听说过这里发生过命案呀。
安静点了点,“这客栈就是我和我老公修的!当初可是花了好几百万呢!”
说这句话的时候,安静脸上有一丝显而易见的得意。
不过很快又落寞下来。
“不过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还是说说我被杀的事吧。
我老公走后,我看客栈里只有一个客,就送了些水果过来。
本来给住的客
送水果就是客栈一贯的传统,只是那天白天退房的客
多,一直忙到傍晚才得空。
所以才晚上送过去。没想到,就那样丢了命!
那位客戴着一副金框眼镜,看着斯斯文文的,笑起来脸上还有一个酒窝,看起来很是腼腆。”
安静也是对那位客记忆很是
刻,描述得很是详细。
岑巾在在这时小声嘀咕了一句,“这不就是典型的斯文败类吗!”
夕宝这会儿也出声问安静:“安静阿姨,你能将当时的景还原出来吗?我让我非非师兄记录一下凶手的画像,看能不能将
找出来。”
安静明显一愣,“这么久了,还能将找出来吗!?”
“试试看呗,我也不能保证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