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旷,沈宾也发现了萧伯女,疾步跑过去,甚是好:“箫姐,这么晚了,你站在这干嘛。”
“等你。”萧伯女翻了翻白眼。
“等我?”沈宾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上床的意思,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萧伯女正郁闷着,自然觉得沈宾的样子有点猥琐,不愿多看,转身就走:“来我家。”
“哦。”沈宾哪敢不从,心中暗喜,他本想去常黛衣家,完成刚才只做了一半的欢爱,如今换了萧伯女,那是喜出望外,只是辜负了之前对常黛衣的暗示,忍不住回头看了常黛衣家两眼。
萧伯女不禁生恼:“别回头望了,黛衣睡觉了。”沈宾讪笑,跟上了步伐,嘴上滑溜:“我……我不是来黛衣姐的。”
“哼。”萧伯女明知沈宾撒谎,也懒得揭穿。沈宾瞄了瞄萧伯女的大肥臀,顿时心痒难耐,欲火飙升,下体极度暴胀。
到了丁宅,萧伯女倒是轻手轻脚,与沈宾一前一后上了二楼,径直去了温馨奢华的主卧,像极了偷情似的。沈宾怦然心动,小声问:“小涵睡了吗。”
萧伯女掩上门,淡淡道:“不清楚,应该睡了。”转身进了浴室,出来时,身上的睡衣美态令沈宾瞬间血脉贲张,目瞪口呆,他那见过如此绝色的熟妇,爱欲狂潮,眼前的萧伯女美得难以形容,性感得难以形容,她的丰腴美堪称绝色,比那艾瑶瑶还稍胜一筹,沈宾脑袋嗡嗡作响,热血沸腾。
“脱衣服上来。”萧伯女躺下了大床,她的直接也大大出乎沈宾的意料。没有丝毫犹豫,沈宾除了裤衩之外,几乎脱了个精光,他爬上了床。
忽然,沈宾一怔,他看见了萧伯女在抹眼角,再伸长脖子细看,沈宾如浇上了一盆冷水,欲火大消,他轻声问:“箫姐,你怎么哭了,出什么事了。”
萧伯女动了动滑腴的香肩,柔柔说:“抱我。”沈宾二话没说,立马躺下,将香软的肉体轻轻抱住,整个胸膛完全贴在萧伯女的玉背,那感觉真是难以形容的美妙。
萧伯女需要安慰,尤其需要男人的安慰,可惜了她没有其他男人,沈宾是唯一能安慰她,搂抱她的男人。不过,萧伯女显然感觉到臀后有硬物顶着,她知道这硬物是什么东西,所以她严厉警告沈宾:“只是抱着我,你别想歪了。”
沈宾能不想歪么,他淫念四起,欲火狂烧。手臂往前再探,搂住了萧伯女的微隆肚腩,下巴紧随着埋进了萧伯女的耳后秀发中,轻轻闻嗅:“啊,箫姐好香。”
萧伯女浑身轻颤,幽幽道:“抱紧点。”沈宾一听,索性把另一只胳膊潜入萧伯女的身下,将她完全抱在了怀里,裤裆那巨物坚硬如火,也紧紧地竖压在硕大的肥臀后。
萧伯女一声呻吟,幽幽问道:“周小牧身体好吗。”
沈宾一下子就明白了七八分,他猜到萧伯女心系着牧哥,心中不禁打翻了十八坛老醋,郁闷道:“箫姐请放心,在监狱待过的人,身体都很棒的,牧哥身体很好,他还打飞机。”
萧伯女猛地笑了出来:“去你的,说这些干嘛。”
沈宾没笑,他很郁闷:“看得出来,箫姐曾经喜欢过牧哥,牧哥好厉害,坐了几年牢,还有女人这么想他,想他的女人都是大美女。”
萧伯女原本惆怅伤感,却被沈宾一句逗得心情转好,她动了动香肩,嗔道:“你别顶我。”沈宾却紧紧的贴着大肥臀,双臂紧紧地抱住萧伯女:“不是故意的。”
萧伯女心想让沈宾抱着,不可能不给他乱顶,也就不介意了。不知为何,给沈宾抱住,萧伯女浑身有说不出的放松,仿佛多年前就抱过,仿佛曾经亲近过,她接着问:“你出狱时,周小牧有跟你说过什么。”
沈宾如实回答:“牧哥要我经营黛衣影楼,说如果不能经营就把影楼卖了,牧哥以为影楼没人打理,哦,对了,他要我销毁一些照片。”
萧伯女等了一会,没见沈宾说下去,她追问道:“没说其他了吗。”
“没了。”
萧伯女道:“他没提到我。”
“好像没。”
一刹那,萧伯女哭出声来:“呜唔,他一定恨我。”
沈宾听得心里全不是滋味:“箫姐,其实我出狱后,陆陆续续知道了牧哥的很多事,他很风流的,你没必要这么想他,世上有很多好男人。”顿了顿,他厚着脸皮自荐:“呃,比如我。”
“你懂什么。”萧伯女轻擦眼泪,忽然扭头,瞪着发红的迷人大眼睛,不满道:“你不是喜欢小涵吗。”大眼睛再眨,长长的眼睫毛竟然挂上了亮晶晶的泪珠沈宾那是我见犹怜,全身除了裤裆那部位持续发硬外,没有一处不软:“我一个孤儿,还坐过牢,没钱没文化,哪敢喜欢萧利涵,就算喜欢也是心里喜欢,萧利涵将来肯定是嫁给有钱有势的男人。”
萧伯女转头回去,喃喃道:“今晚你别回席姐那边了,陪我睡觉。”
沈宾求之不得,连连答应,又把萧伯女抱了结实。香玉满怀,沈宾完全沐浴在一种难言的幸福当中,如同抱着母亲,也像极抱住了心爱的女人。
“继续说牧哥的事,越详细越好。”
萧伯女开始散发那无与伦比的慵懒,沈宾深受诱惑,看着怀中滑腻雪肌,体香四溢的超级大美妇,他如中了魔似的,禁不住滑动手掌,隔着薄薄的睡衣抚摸萧伯女的小腹。
萧伯女很敏感:“我是要你抱我,不是要你摸我。”沈宾深深叹息:“箫姐,你是一个很吸引男人的女人。”萧伯女慵懒娇笑:“你别胡思乱想,你就当我是你的妈妈,好好抱着我。”
沈宾轻嗅萧伯女雪白的香腮:“你不是我妈妈,最多有可能是我岳母,我倒希望箫姐是我的女人。”
萧伯女大眼睛猛眨,意味深长道:“世事无绝对,你做我的女婿也不是没有可能。”沈宾坏笑:“箫姐,我又想做你女婿,又想做你男人,我喜欢你。”
“如果要你选,要么做我女婿,要么做我男人,你选哪样。”萧伯女似乎心情大好,任凭小腹上的手掌一点一点地往下摸。
沈宾吻上了萧伯女的耳垂:“我考虑都不考虑,我选做箫姐的男人,我想一辈子就这样抱着你。”
萧伯女如坠云雾,娇躯轻颤:“好怪,我喜欢你这样抱着我,我跟你有亲近感,是缘份,不如你做我干儿子。”沈宾淫笑:“能和干妈做爱的干儿子就行。”
萧伯女娇嗔:“你好下流。”沈宾见萧伯女没丝毫动怒,他胆子更大,手指似乎摸到了毛丛:“箫姐,你真的好美,好性感。”
“我知道啊,你不需要重复说这么多次。”
话是这么说,萧伯女却已经被沈宾挑逗得心如鹿撞,她何尝不是沐浴在倦惬之中,这种倦懒惬意的感觉二十三年前曾经有过,那时她被还被浓浓的幸福包围,此时,萧伯女很怪自己的轻佻,竟然和周小牧的徒弟贴身抱在一起,同睡一张床上。
“别坏啊。”轻轻地呻吟,萧伯女已察觉沈宾的大手将她的阴毛全部覆盖,温柔摩挲,很妙的舒服,耳边还回荡着沈宾低沉的声音:“箫姐,你的毛毛好软,奶子好大,我要流鼻血了。”
“忍着,忍得下来,我让你做我的女婿。”萧伯女不知是有意考验沈宾,还是内心产生了抗拒,她既警告沈宾,也没有拉开沈宾的手。其实,萧伯女的欲火早已点燃,她见过沈宾的阳具,此时此刻,空虚很久的下体渴望得到充实。
沈宾没有停,他持续撩拨萧伯女的体毛。
“我说真的。”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