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到极限了。眼波流动,满满的都是恐惧,生怕我用强直到她喉咙里面。
我在欲望和理智的边缘挣扎了很久,最终放弃了折磨她的念,松开按在她
上的手。如蒙大赦一般的咏聆连忙将
中的硬物卖力的吞吐起来,每一次都像是要讨好我一样尽可能的含进去、再含进去。
咏聆努力地服侍着我,脖颈上都泌出了一层细汗。可是她不仅没有放慢速度,反而舌更卖力的吸吮着。我扭
看了一下表,原来午休结束了,上班时间已到,她是怕有
突然进来看到这一幕。
我不是不怕有看见,可是这种
形实在是这辈子第一次经历,我是欲罢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