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部位一直传来撕裂般的剧痛,粘稠的还从中流了出来附在腿间,恶心无比。
她之前是想拿椅子把沉初棠的砸个稀碎,却在极端
绪的驱使下忽略了自己的身体状况,她下半身像被巨型卡车碾了一遍疼的根本没办法快速行动,这才给了沉初棠阻挡的时机。
仅仅断了条胳膊,太可惜了。
见温漾不吭声,态度没有一丝的悔过恐惧之意,律师俨乎其然道:“换句话说,就算你是个孩子,沉家也绝不会善罢甘休。”
“随便他要杀要剐。”
温漾强忍不适应付道,律师语塞,觉着她已经到了无药可救的地步,“冒昧问一句,你是否具有心理或方面的疾病问题?”
“你骂谁经病,是沉初棠这个渣活该,只恨我没能打死——”温漾这次倒回的利落,颤音中带着昭然若揭的仇恨,这
又不会站在她这边,和他争论没什么用,只是话未说完,突然有
在她肩上狠抽了一棍。
她吃痛,抬眼看到一位道貌不凡、威严庄重,约莫七十多岁的老。
“放肆!”老手持着一根同他身量一样苍拔挺直的筇竹杖,重重地往地上敲了敲,
明有的一双眼在对上温漾的目光后却微微怔住了。
律师后背一紧,僵硬地朝老走近两步,卑躬屈膝问候道:“老…老爷。”
沉老爷不露痕迹地回过,周身冒着一子让
心生敬畏的气势,中气十足道:“你回去问问沉庭兰,觉得我是
老无用了还是别的,平常小事我装聋作哑不愿去管,如今我宝贝孙子半条命都快没了竟还想对我隐瞒着,沉家当真换成他作主了不成?!”
“…是…是。”
律师弯着腰退了出去。
沉老爷转而审视起了一旁坐着的温漾,孩瞧着年岁不大,身形消瘦孱弱,脸色惨淡如霜,举手投足间尽显粗鄙无礼,还敢固执的与他对视。
但她明亮剔透的眼眸里仿佛蕴藏着一把锋芒毕露的剑,将他胸膛刺了个贯穿,怒气瞬间散去了大半。
像,越看越像。
温漾从对话中清楚了来者何,看沉老爷也不是个和蔼可亲的老
儿,先下手为强控诉道:“沉初棠强迫我和他发生关系,我还不能反抗了吗?”
医院内需要保持安静,温漾亦觉得耻辱,说话声又急又快,像风一样掠过,沉老爷没大听进去,语调不自觉带了点平和,“你站起来凑近说,他怎么你了?”
沉老爷突然的态度转变令温漾感到些许不自在和不解。
她放下脸面,直接了当的把话放慢又重复了一遍:“沉初棠把我强睡了,我腿好疼,站不起来。”
“站不起来?那你哪来有力气能将我孙子打个半残?撒谎总要找个令信服的理由。”
沉老爷自是不相信一个孩子被
强
后会大言不惭说出
,再者,有打
的本事怎么没有反抗的本事,这不是自相矛盾?
他压下了心中那点小小的悸动,不禁鄙夷看轻了温漾几分,“初棠从小洁身自好,甚少与异接触,他还不至于饥渴难耐到这个地步,或许是有些个无耻小
对他居心不良还算说得过去。”
温漾简直气笑了,“您的意思是我强迫了他才对,我也不至于变态到对个死同恋下手!”
她脆将所有经过全吐了出来,因为这事儿本就由原主而起,她这个接盘的肯定脱不了
系,所以加了点胡说八道的成分将自己摘了出去。
大致意思就是她和裴白珠本是一对甜甜蜜蜜的小侣,突然有一天冒出来个沉初棠对他男朋友一见钟
想要抢过去,她不肯放手,沉初棠便用尽手段要除掉她,最后造成了这样剪不断理还
的关系。
“我的第一次就这样稀里糊涂给了他……我能有什么办法……”
“我太痛苦了……我以为满足了他就会放过我……结果他嫌弃我,要送我去下海……于是我趁他睡着……”
“您不信大可以去查,也可以叫医生检查我的身体,我不在乎,我什么都不在乎了!我只想讨个公道!”
温漾说到最后泣不成声,装作成彻底崩溃的样子,还不忘用余光偷瞄了眼沉老爷,看他面容果然非常之难看。
沉老爷耐心听完孩的哭诉,色骤然变得森寒幽
,谈谈道:“去查查吧。”
……
医生告诉沉老爷,温漾确实是被伤到了,内裤基因检查确定
子来源正是沉二少,大概太久没休息好,已经昏睡了过去。
“照看好她,别忘了注避孕针。”
沉老爷对医生嘱咐完,一路雷厉风行地走出医院,保镖立马迎上去拥护他进了车。
看着车窗外满街的红红火火,沉老爷算了算子,还有不到一周便是除夕,除夕后是初棠的成
礼。
看这个形也难办。
他一气堵在嗓子眼里不上不下,一想到自己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一表
才的宝贝孙子有可能个同
恋,就越发难受得紧。
抵达沉宅后,助理将沉初棠近半个月的行程和接触过的物全部详
的给沉老爷汇报了一遍,和那
孩子说的大差不差,更加确定了事实。
沉老爷摆了摆手,坐在摇椅上呼出
气。
他在书房里待了一天,想尽了一切将小孙子掰直的办法,譬如什么喝中药调理、送去戒同所、找外表看起来像男孩子的孩子谈恋
……好像都不行。
那只有一个突了——就是温漾。
夺了孩子的第一次,是他沉家的男
就必须要负责。
试试吧,不试试怎么知道?
乖孙,你不学无术也好,作恶多端也罢,原谅爷爷是个传统世俗的老,实在无法接受你会对男
动心。
而且这个小姑娘……
竟是连脾都那般像,要是不成,留在身边也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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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上的恶,都是被怂
给惯出来的。——拿
仑·波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