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若想要这样的景成为现实,他知道自己必然要实现尼禄的最后一个愿望。『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圣洛斐斯的视线在尼禄的嘴唇和眷属的视野中快速切换。
在某一个时刻,那张完美的面容近乎狰狞扭曲。
仇恨的毒蔓拧紧他的心脏,重新挤出黑色的汁。
都是那些拼死抗争的类的错。
他心想。
倘若他们此刻已经奄奄一息,他自然也可以如降恩赐一样将惩罚收回,也根本不必在尼禄与仇恨之间痛苦抉择。
但最后,他却蓦地金眸一闪,发出一个果决的指令,然后朝尼禄俯下身去。
“……是的,尼禄。”
圣洛斐斯捧起尼禄的后脑,低声在他耳边说。
“我已为你信守承诺。所以,你准备好了吗?”
尼禄:“渊生物是不会说谎的,对吗?”
圣洛斐斯:“是的。我不会说谎,也永远不可能学会。我已经下令将我的军队撤出你的帝国。从今往后,旧类如何再也与我无关。”
尼禄垂眸沉吟。
良久,他低声说:
“我会给你无条件的信任,圣洛斐斯。我既然佩戴着这个项圈,就意味着你永远不会从我这里得到任何背叛和欺瞒。01bz.cc我真心希望你也能同样对待我。”
在尼禄缓慢解开第一枚袖扣的时候,那些触肢很明显已经开始按捺不住。
皇为了他的帝国向帝国的敌
献身,这实在让圣洛斐斯想起他曾经如祭品般被束缚在圣宫祭坛上的一幕——无与伦比的圣洁,无与伦比的美感,却又有命中注定般的凄艳。
少年连裤管下方都已经是鼓涌的触肢形状,但他却依然沉着地垂着眼眸,一枚枚地解着制服袖扣,然后才把军装外套脱下。
到他把手放到腰带上时,圣洛斐斯拢住了他的腰。
“……我来。”
他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
几缕极细的触须顺着裤管攀援而上,直直刺进仍有淤肿的尾椎植点。
尼禄几乎立刻苦痛地闷哼一声,被治好的双腿胡踢蹬两下,剧烈痉挛起来。
“很抱歉,尼禄,你知道我的能力是怎样使用的……必须先有痛感,才能有办法转换成同级别的快乐。”
圣洛斐斯握着尼禄单薄的肩,低声细语地哄劝着。
虽然语调温柔,侵创
的触须却没有停止。
它们直接与尼禄的腿部经相连,带来的疼痛刺激几乎让尼禄眼前发黑。
但皇强大的忍痛能力也可见一斑,除了第一声无法忍耐的闷哼过后,他只是紧紧攥着双拳,承受着对方施加给他的一切。
“我很抱歉……先忍耐一下。我只是很想让你感到最巅峰的快乐……”
圣洛斐斯擦拭着尼禄淌满冷汗的脸,最后决定将他的圣吻落在剧烈起伏的胸膛。
之前照料尼禄在现实的身体时,有两枚失去粘力的创可贴曾从衬衣里掉出来,又被几根好的触手捡回来研究。
他猜想可能是尼禄在胸位置有什么隐伤,既然如此,他应该对那里多加照料。
那群刚刚被他施以力量,重新从消亡中复生的渊眷属,正在询问主
的新指令。
圣洛斐斯抱着尼禄不断发抖、湿淋淋的躯体,唇角的弧度未减,金眸却无止尽地暗下去。
(……杀光他们。)
于是复生的眷属大军,再度气势汹汹朝帝国压境反扑。
他曾以为渊生物永远无法学会谎言。他曾无法理解
类社会的谎言机制,为什么明明做的是一件事,
中说出的是另一件事。
如今他理解了一切。原来谎言起源于贪婪。
……而贪婪,是为了博取自己本不配得到的东西。
作为祇般强大的古老物种,他本以为自己一生都不会被激发贪婪。
“尼禄……”
他将唇靠近皇胸
,用很低的声音喃喃,
“——让我看看你为我完全失控的样子。”
话音未落,整艘利维坦巨舰都传来强烈的震动。
底舱的灯光瞬间变暗。
随后又亮起警示危险的红光。
圣洛斐斯没有作声,只是缓慢在红光闪烁中直起上半身。
随着他直起身体的动作,冷硬的黑色鳞甲,便如波般从他的皮肤下涌起。
白发战士冷漠地歪过,好让那些鳞甲能顺利长到他的下颌骨。
“我去处理,尼禄。”
他将因疼痛而无声发抖的少年放在床上,用层层触肢严密庇护,
“你先在这里等我。”
他在巨舰内部的无数甬道穿行。
粗壮的莹白触肢在攀援时,甚至将两侧几米厚的尤铁舱壁都抓出巨大裂痕,可见他心中的怒火之盛。
及至离开利维坦巨舰的气密门,漂浮到星舰外层的甲板上,圣洛斐斯才看清眼前的一切。
……他与尼禄朝创生之柱进发的路程,被一些拦住了。
准确来说,那并不仅仅是“一些”,而是几乎向外铺展了足足一光年的庞大舰队。
期间有频繁开启又熄灭的跃迁通道,以及与跟帝国境内如出一致的锚点要塞。
在各个舰团内部,还分散分布着一些构造新的小型灯塔状要塞,配以某种像声音放大器的雷达,不知作何用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