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
“我是问，她们什么来
啊？”苟?垂下眼，掩饰着无论多少次看到，都会产生的震惊
绪，很平静地问着。
看着如此一幕，涂欣瑶眼皮直跳，她举起双手，很
脆地把全部的事都一五一十
代了，“我说，我是北地妖国的间谍，是筹备下一次南下侵略的先锋，是涂山氏的旁支！”
“真的？”苟?挑挑眉，但转念一想，仙侠世界，正常，他又问，“那尾
呢？”
涂欣瑶与涂璃很脆地解除了身上的术法，将她们那对雪白的狐耳以及蓝白相见的狐尾
露出来。
苟?则起身，好地去摸着她们的狐耳与狐尾，
手只感觉皮毛柔顺，而且没有正常狐狸的骚臭、反而散发着一种清香。
于是他兴趣勃勃的东摸西摸，甚至将两条尾缠在一起撸，“有什么感觉么？”
她们抿着嘴，在脸上挤出笑意，齐声说着，“你摸得很舒服，我很喜欢。”
他笑着扯起她们的尾，掀开她们的衣裙，看着两个差不多大的雪白
，悠悠说着，“自己把掰开。”
两
很是顺从的照做，于是露出了下面长着稀疏毛发的
、以及上面一颤一颤的
菊。
苟?打量了两下，重点放在她们的菊上，因为菊上一指半左右的位置，就是她们的尾根部，眨眨眼，想到了一个主意，放下她们的尾，站起来从桌上拿起那两杯她们一
未动的茶水，“来来来，我刚才请你们喝的茶还没动呢，我来喂你们吧。”
涂璃与涂欣瑶保持着跪在地上用手掰开自己的姿势，勉强地抬起肩、然后昂，张嘴欲接住他倾倒的茶水。
但是苟?怪地看了她们一眼，微笑着，“你们在什么呢？我指的是用后面的嘴喝啊。”
涂璃与涂欣瑶瞳孔剧震，她们没想这家伙的玩法这么花，但是感受到那一位的视线，更加努力地掰开了自己的，并将其撅得更高，让那小菊花真如小嘴一般一张一张的。
苟?半蹲，将茶杯沿靠在她们的菊上、倾倒，实际上只有小部分茶水被倒了进去，剩下全都顺着缝流下，流过她们的，滴在地上。
“哎，真是不乖啊，漏了这么多出来。”苟?故意地叹了一气，不等涂欣瑶张争辩，一掌拍在她的翘
上，因为突如其来的刺激，她腰肢一颤，又漏了些茶水出来。
“我记得你今天还逃了一节课是吧。”苟?悠悠说道。
“我、我向柳月弦告过假的。”涂欣瑶争辩道。
“啪！”苟?又扇了一掌，一左一右正好在她的两瓣翘上对称。“我没收到，就是没有！”
“……”涂欣瑶咬着牙沉默。
“啪！”苟?再扇，挑眉，“逃了课连道歉都不会么？”
“对、对不起。”涂欣瑶从牙缝里挤出字来。
“没关系，逃了课可以补的嘛，正好助教也在这。”苟?站起身来，对从涂欣瑶进门后就一直紧握着拳、然后再明夜出现后就又缩了起来的柳月弦招手。
柳月弦连忙爬了过来，苟?挠了挠她的下，笑着说，“来，给她演示一下我们今天上课的内容。”
“先、先演示站姿么？”柳月弦有些结的问道。
“只演示站姿就可以了。”苟?难得温柔地拍了拍柳月弦的。
柳月弦点点，站了起来，摆出那个双手抱、挺熊顶胯、两腿大张如螃蟹站立的姿势。
苟?用脚踢了踢涂欣瑶的，“看到了么？还不快起来照做。”
涂欣瑶站起身来，颤抖着照着柳月弦的动作而行动，也比出那个耻辱的姿势。
而苟?在一旁挑着刺，“腰、腰怎么不挺啊？腿张开一些啊！顶胯、顶胯，往前顶！”
每骂一句，就在她的上扇一掌，直到涂欣瑶真的完全和柳月弦保持了一致，然后苟?将她的衣服全部撕去，随意丢在地上，露出她赤
的身躯，上手揉动着她因呼吸而颤抖着的娇
，赞叹道，“确实是你同学里最大的，应该比柳月弦都要大一圈了。”
“您能喜欢就好。”涂欣瑶扯动嘴角，勉强地微笑。
而后苟?放开了被他大力揉动而遍布指印的
，转看着还跪在地上的涂璃，他又蹲下，摸着涂璃的脸，“你们什么关系？真是姑姪？”
涂璃倒是笑的很自然，“啊，我是旁脉的，她是我们那一系的嫡脉，就是比她大个十来岁、算表亲吧。”
“俗话说，子不教、长之过，作为长辈，你也跟着一起补课吧。”苟?随意地说，又站到了她身后
涂璃瞄了一眼涂欣瑶被扇得通红的，乖巧地起身，先是将自己的衣物全部脱下，规规矩矩的叠好放在脚边，然后就学着柳月弦、做出标准的母狗站姿。
苟?歪歪，他走到涂璃面前，在她那比自己侄小了不止一号的熊部上找到了细小的，捏住、旋扭，“今天上课的时候是你在看，对么？”
“仰慕您的英姿。”就像没感受到痛苦一样，涂璃的脸上带着灿烂的笑。
苟?转身，拍了拍柳月弦的肩，“跪回去吧。”
然后他坐回桌前，接过明夜递来的又一杯茶水，品尝着微苦韵味，回看两个赤全身、挺熊露、身后有一狐尾垂下的子，突然问道，“师尊，有九尾妖狐么？”
“九尾，那就是天狐了。嗯，上一只，死在八百年前吧，青丘氏的。”明夜回忆了一下，说道。
苟?放下茶杯，微笑着说，“那我的两只新母狗、想成为九尾天狐么？”
明夜眨眨眼，看着苟?的笑、好像明白了什么，闭不言。
涂欣瑶闭不答，涂璃只是笑着说，“九尾之境那是只有主脉才能奢求的事，我今生能成【金丹】，便已经满足了。”
“没关系，我会帮你们的。”苟?摆摆手，又看向明夜，“师尊，尾、您能做吧？”
明夜古怪，但紧接着又笑了起来，“没问题。”
“那就先来十八根细的吧。”苟?微笑，让听着涂欣瑶心底发毛，她不禁思考，十八根尾什么意思。
“哝。”明夜抓出一堆纯白色的尾，直接递了过去。
苟?接过，视线落在她们不安甩动着的尾上，“能把尾去掉么？”
“抱歉，遮掩的术法需要一点时间才能重新布置。”涂璃看着那一堆白色尾根部的串珠，笑容有些僵硬了。
明夜只是打了一个响指，她们的尾就消失不见了。
苟?脸上的微笑更加灿烂，他将手中的一堆尾都丢给了柳月弦，很脆地命令道，“去，给她们把尾装上。”
柳月弦有些无措地看着怀里的尾，拿起一根串珠，怯声问道，“是、是塞进两个同里么？”
“不，全部塞进里。”苟?悠然回答。
“如果，塞、塞不下去呢？”柳月弦的声音更低了。
“那就我来帮她们塞。”苟?抿了一茶，俯下身摸摸她的，鼓励道，“相信自己，去吧。”
然后，柳月弦就研究着怎么才能将九根半指粗细、半尺长的串珠塞进涂欣瑶的菊花中。
第一根、第二根、第三根，都很顺畅地塞了进去，第四根开始有些困难，第五根她用上了劲，第六根、第七根需要她咬着牙往里面捅，而在她将第八根给捅进去后，第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