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伤美丽的脸孔在上官伐脑海中渐渐远去。
 “七天,带一颗正确的
回来。” 
 那个漏网的可怜虫是谁?叫什么名字?上官伐心中只有一个模糊的印象,那
必然会死在金鹏堡的刀下,他能令独步王斩断亲子的一只手掌,已经算死有所值了。 
……
上官怒推开上来搀扶的属下,踉踉跄跄地退出大堂,和父亲一样怒火冲天,断手处的血流用一大包的金创药才止住,可无论用什么药,也止不住他心中的愤恨。
 他恨自己的父亲,竟然不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全凭异乡客
的一句否认,就认定自己出错。这是他第一次独立带队执行任务,本来,这象征着他从此与兄长们一样,能够自立门户了,如今,他失去右手,废了一多半的武功,脸面更是
然无存。 
他也恨自己手下的那群废物,全是他们不用心,害自己出错,毁了大好前程。
 他最恨那个漏网的少年,一个必死的
,却非要苟延残喘这几
,就是再被杀死一百遍,也无法弥补他失去的右手。 
 上官怒的怒火必须得到渲泄,对父亲的恨意只能
埋藏在心底,甚至不敢出声辩解,那个漏网少年此时此刻又不在眼前,他仅有的泄怒对象就是自己手下数十名杀手与刀手。 
 杀手是金鹏堡的
华,刀手是金鹏堡的雇佣兵,对少主,他们都曾经当众立下永不背叛的誓言。 
上官怒用左手拔出刀,稍显笨拙,这更增加了他的怒火。
 杀手与刀手们已经听说了大堂内发生的事
,这时都像待宰的羔羊一般,惶恐不安地看着少主脸色苍白地冲进屋子。 
 刀起刀落,刀落刀起,无法躲避,无
敢躲,一只只手掌像寒霜中的树叶簌簌落下,没有
吱声,当这些
被分派给上官怒时,就已经注定要献出一切,包括生命。 
 上官怒不知道斩到了第几个
的手腕,终于平定了心,这些都是他的属下,废了他们的武功只会更加削弱自己的实力。 
 “去杀
!马上去给我他妈的杀
!除了脑袋,不准留一具完整的尸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