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并未点燃,浓浓的烟草味却已唤醒这些记忆,并让她的身体产生感觉。
「欸,妳知道为什么副总要我帮他吹,却要妳来善后?」
「……」
「妳以为那些指使妳的男人,就一定想抱妳吗?」
「什么?」
子仪一派轻松地让本来打定主意不理她的秋艳咬住了饵,接着将秋艳鼻孔内的香烟抽出,往下移放到红唇间;她舔了舔唇,垂首含住两根香烟的前端,一口、一口地往那对红唇含过去,最终将断成一截一截、在她嘴里烂成一团的烟草推入秋艳口中。浓厚的苦味强烈地弥漫开来,秋艳皱起眉头,忍受着烟草苦味与子仪那不请自来的热吻。等到子仪玩够了,才牵着带有浓厚咖啡色的黏稠口水收唇说道:
「虽然都是香烟,透过嗅觉能让妳这头母猪产生感觉,味觉就很扫兴吧?同样的,把妳这头母猪耍着玩固然有趣,但是说到做爱呢,当然是会找我这样的女人吧?论外表,我比妳年轻漂亮。论身材,我比妳苗条有型。论性器,我比妳更紧更舒服。论配合度,我比妳更敢玩也更会叫──我才是适合陪男人打炮的尤物。妳凭什么认为那些男人就会绕着妳转呢?区区一头供人赏玩的母猪,怀着这种想法不会太自大了吗?秋?艳?姊?」
子仪的每一句话都让秋艳既愤怒又难过,因为她竟然一句话都反驳不了。被这女人摀住的嘴巴里,沉重的苦味不断提醒着她就是那对插在鼻孔内的香烟,只有取悦男人的用途,无法透过更进一步的接触来满足对方。子仪看到秋艳露出了自卑的表情,笑吟吟地舔了舔手指后插入她的蜜肉,往闷热的阴道搅弄着说:
「等那些男人玩腻了,妳就是个一文不值的中古货。不过别担心,好心的子仪小姐偶尔也会想玩既难看又脱线的玩具哦!哈哈哈!」
秋艳再也不想听到这女人的声音,面对掌控自己弱点的对手、甚至是带有敌意的女人,她根本就应付不来。子仪见她挡住双眼不再应声,于是自个儿哼着歌、用手指把秋艳插到流出淫水才罢休。
等到子仪穿上衣服离开办公室,被玩弄到身体兴奋起来、精却衰弱的秋艳终于忍不住掉下了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