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
阿敦啪地一声拍响随路面颠簸频频颤晃的大白奶,雅娟却继续跟他卖骚,那根在冷空气中逐渐软化的肉棒都要不耐烦了。本来他是看在一起出游让雅娟特别兴奋才容忍她,但见这女人只卖骚、不动嘴,实在很恼火。他也不管雅娟挤弄双乳诱惑他继续玩奶的献媚举动,直接抓着她的头、粗暴地将她压至股间。
「啊!好痛!阿敦!我自己来啦!」
给阿敦蛮横不讲理地按着头、与骚臭味十足的爆筋阳具挤着脸的雅娟有点吓到,惊慌失措的心情迅速冷静下来后,漂亮的大眼睛马上浮现出桃红色的爱心。嗅着彷佛从昨日狂欢至今未曾清洗的浓臭肉棒,雅娟那刷得粉亮的眼皮降至半垂,眼恍惚着呼出淫息。
「嗯呼……!阿敦的肉棒……好臭、好强壮哦……」
「昨天才干过妳,搞不好还闻得到妳那臭死人的黑鲍味喔!」
听到阿敦说自己下体臭,雅娟反而兴奋了,压挤于紫色内裤里的黑木耳从中央开始逐渐湿润。
「嘶嘶、嘶嘶……好腥,好臭……好喜欢……」
「好了,自己来。」
象征处罚的粗大手掌一放开,雅娟旋即挺起身体、张开嘴巴,裹着厚厚一层唾液的舌头伸至红唇间,朝壮硕的龟头滴下浓稠的口水。带有烟臭味的乳白色浓唾还没从马眼旁边滑落,呼着热气的红唇宛若热带黑夜般笼罩住整颗龟头。
「呼咕……咕、咕啾!滋啾!滋噗!啾!啾噗!」
鸦娟这一吹就是半个钟头,每当红唇越含越深、快要拉出丑陋下流的章鱼嘴时,她就一口气吐出大半颗龟头,转而吸吮马眼一带或舔舐坚硬的冠状沟。阿敦忙着开车,后头的男人正抱着阿桃,既然没人在看她,也就没必要做出取悦男人的表情了。这样她还能保持体力、使嘴巴不易酸麻,吸到阿敦转进休息站时,也就还有力气爬到这男人的腿上,用湿答答的腥臭黑鲍磨擦昂首挺立的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