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了个箭头,指向微波炉。我拿着便签过去打开,炉里放着两个包子,想来是她清晨出去闲逛买回来的。
闭上炉门,加热早餐。才发现这张纸底下,又有行字,墨迹比上面那行要稍浓一些,应该是后来加上的。
“我想好了,就按你喜欢的去办吧。老公,要在我彻底沦陷给周之前,把你老婆抢回来哟!”
这话后面,还加了两个心形图案。
笑了笑,将纸折好。老婆已经和周尝过禁果,今天应该也会和他激烈性爱吧。对男孩来说,最快的成长方式,莫过于得到一位相爱的女人。相信这事很快就能结束,到时只需要解除戒指扳机,这一系列的催眠事件对老婆的影响,也就会被掐灭。
老婆因为催眠进程,而对周产生的依恋,自然而然地就会被控制在萌芽阶段,不会发展成欣儿那种样子。
时候已经不早,我匆忙吃了饭,赶去诊所开业。这天有点难熬,我很清楚老婆会被周再次插入,而且那小子一定会变本加厉,比昨天要主动得多。
像昨天牵手看景的过场,或许会被省略掉。那可是血气方刚的少年,正处在满脑子性欲的年纪。他所能为所欲为的,还恰是一直以来憧憬着的美貌老师。如果说他昨天还是有所收敛,世俗道德观念对他还有那么一点效力,那么当他们已经打破最后一层禁忌,今天再见面时,拥有对老婆的无限控制权力,必会让他尽可能地淫弄我老婆这件玩具。
这真是……太让人期待了。
想来老婆也隐约猜到了这一点,才会给我留下那样的字条。催眠给她带来的浪漫与欢乐,让她也期待与周的进一步发展吧。只是,她为自己留了后手,提醒我要及时介入,在她滑入深渊之前,将她拽出来。
也就是说,老婆已经做好心理准备,要面对那肉欲的深渊了。
想到这一层,我还怎么可能有心思好好工作呢?
好不容易挨到下班,我赶回家,各个房间找了,没有老婆踪影。她已经在学校接到周了吧。这天他们会去哪里?继续去河边野战,还是找个别的什么地方?又或许是去周家,在他那间卧室里,那方单人床上,或是床底的狭窄空间——疯狂地做爱么?
我想象了无数画面,欲火焚身,强忍住不去找欣儿,只是在家等着。天色渐渐暗下去,我没有丝毫觉得饥饿,也没有开灯,只是坐在沙发里,时不时打开手机,想给老婆去电话,却又怕影响了她。
就这样又等了会,听到外面脚步声响,并不是高跟鞋的声音,心下怪。房门随即被打开了,有人摁亮客厅顶灯。
“老公?在家呢吧。”
我从沙发里弹起,迎向客厅。确确实实是老婆回来了,比我预想的要稍早一些。她穿着呢子风衣,进了家便顺手脱了,现出里面带着毛绒缝边的皮质低胸连衣裙。领襟和胸口上沿抹齐,暴露锁骨与香肩,裙底与大腿中线抹齐,底下是黑丝油亮的长腿。
“今天怎么穿黑丝了?”我问。
“嗯?”老婆似乎才意识到她穿了黑丝,这是她之前很不习惯的打扮。低头抬腿看了看,才说:“可能想穿就穿了吧。”
“还有鞋子,怎么穿这双出去了。”
这是双全透明的靴子,靴筒高至小腿肚下,里面的丝脚、足踝,透过靴面,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不是你去年买给我的吗?”老婆不以为意地看了看,在衣架边将手中的呢子风衣摆上去,再脱下连衣裙,也扔上衣架。我这才发现,她里面穿着黑色的皮质兔女郎装。
“这是?”我指了指她呼之欲出的乳沟。
“哦,昨天带回家的,没来得及让你看。”老婆说:“感觉今天应该再穿在身上,那就穿了。”
我想起昨天老婆被周下达的指令,她今天确实应当穿着这套兔女郎装。只是老婆到现在还未意识到这条指令的存在。
“今天……怎么样?”我忍住把老婆抱起扔上床的欲望,干着嗓子问。
“还能怎样,和昨天一样呗。”老婆说着,向后屈起小腿,弯腰去脱靴子。
“咦,这里面怎么……粘粘乎乎的。”老婆有些抗拒说道。
我仔细一看,股股白浊,被老婆的黑丝足踩着,有些甚至溢到足趾边上,将老婆的丝脚与透明靴体粘在一块。从外面细看进去,一眼就能明白那是什么。
“可能是……嗯……”我心说周这射出的量也太大了些,正思考要怎么帮他打掩护,老婆却不以为意地说:“算了,没关系。”
说着,脱下两只靴子,丝足带着有些干涸的精液,踩在地板上,又在我面前将兔女郎装和连裤黑丝袜一齐脱下,扔到一边:“一会洗了就是了。”
我注意到,老婆现在是全裸的。
“你的内衣呢?”我肉棒已经硬挺了起来。
“内衣?”老婆裸着身体站在我面前,歪头想了想:“穿这套衣服,不能穿内衣的吧。”
我有些好笑,便又问她:“那为什么要穿这套衣服呢?”
“唔……”老婆想了想:“有些凉,你先让我穿好睡衣。”说罢,从衣架拿起睡衣穿上,光足扱上拖鞋,便往餐厅走:“好饿啊,有没有吃的?”
“白肖肖。”我叫了她的名字,老婆便停下来,扭头朝我微笑:“怎么了?一直在等我回家对吧?心疼你老婆了?”
“嗯。”我从后面抱住她,嗅她长发里的清香:“特别想你回来。”
“哎。”老婆回手摸摸我的头发:“那就先给你过过瘾吧,说完那些,再吃饭也来得及。”说着,她在餐桌边拉开椅子坐下了。
“谢谢老婆。”我赶紧嬉皮笑脸地坐下。
“我准备好了。”老婆说。
“玩具老师白肖肖。”
老婆怔了怔,本已经坐正了的身体,突然从椅子里窜起来,快速脱掉睡衣,全裸地在我面前跪下,双手交叠扶地,一头叩在手背上,腰部下塌,屁股高高耸起,头磕在那一动不动:
“奴隶人妻白肖肖,已被催眠完毕。身体各项机能完好,随时准备执行主人的指令。”
空气凝固了。
我目瞪口呆地望着老婆这全裸土下座的耻辱姿势,肉棒差一点拱破裤子。
“呃,起来说话吧。”
“是,主人。”老婆恭敬地回话,然后起身,跪立在我腿前。
我注意到,老婆重新开始用“是”来回应她的指令。
“这是怎么了,周那小子又对你玩什么新花招了?”我好地问。
“是,回主人的话。”老婆说:“周没有对白奴下达指令。”
“白奴?”我抬了抬眼皮,不知怎地,突然想起“欣奴”这个自称。
“是。奴隶人妻白肖肖,在催眠待命状态时,只能以‘白奴’来自称。这是主人的命令。”老婆跪着,挺着两团大奶子,大大方方地和我对视。
我觉得有些好笑,又感受到一丝诡异:“你,二十多岁的成年人,小孩们害怕的老师,成熟人妻,今天傍晚,是一直对那孩子这样全裸跪着说话,以‘白奴’自称吗?”
“是。”老婆理所当然地回答。
“行吧。”我越发好了。周那小子真是人面兽心,一旦拥有对美女人妻的绝对控制权,前两天小小绅士般的行为,说到底也只是试探而已。今天,他终于露出真面目了吗。
“别跪着了,膝盖多难受,坐到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