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的不用愁。我嘿了一声,说那肯定啊,还能饿着你不成。
第二天上午,我俩坐上去往姥姥家的车。路上顾诗蕊显得很兴奋,脸蛋红红的,指着车窗外的景色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她问我这算不算见家长,我说咋不算,这次除了我爸不在外,我妈和她娘家一家子的人都在,你可有点心理准备,别到时候临阵怯场了。
她切了一声,说这又不是去刑场有啥的,别小看人。虽然嘴上她如此说,但她那一条不断抖动的腿 ,预示着她的心境并没有她说的那么平静。最新地址Www.ltxsba.me于是我伸出一只手压在那条抖动的腿上,另一只手搂着她的肩膀,轻轻用肢体动作抚慰着她。她轻哼了一声,身体一软,就顺势倒入我的怀中 。
呢喃不清的哼哼着啥,很快就阖上了双眼,随着有些颠簸汽车,睡了过去。我也打了个哈欠,嗅着她发丝上传来的幽香,眯缝着眼,昏沉的假寐起来。这两天确实累得够呛,晚上睡得也晚,早上起的够早,刚一坐上车,全身的疲惫带着困乏就汹涌袭来。我俩就这样依偎着进入睡眠。
一路上,大巴车内很安静,行驶了一段时间后,没有了刚发车时的喧嚣。座位顶上的冷槽风口不断地送着凉气,上车时我就将通风叶拨到一旁,对着窗玻璃,省得被吹感冒。
路途中 ,迷蒙中半醒,除了发动机的驱使声,微微的打鼾声,以及颠簸时发出的响声外,车内静悄悄的,连最前面的壁挂小电视都在无声的播放着电影,绝大多数人都闭目小憩。
灰蒙蒙的天空下,面前是一幢幢高矮胖瘦各不相同的房子,有老式结构的红砖瓦房,有钢筋水泥造就的高楼大厦,还有木质主体结构的木屋。但此时的它们都失去了原本的色泽 ,色调一致,仿佛失去了颜色 。
路上不见一人,车辆横停,路两边的店铺黑洞洞的,就像一张张咧开的巨口,对着街道,似要吞噬一切。我走在平坦的柏油路上,平坦规整,却在不经意间,脚下发出咔嚓咔嚓的脆裂声,那感觉就像踩在落叶密布的树林里,干枯发黄的叶子,在脚下阵阵呻吟着。低头一看却啥也没发现。
我就这样不知所向的走着,世界的颜色好像哪里都一样,极其相似的道路,极其相似的路口,却又有些说不出的不同。突然一辆银色的车影模糊的出现在前方,像被迷雾糊住,只能隐约看到个轮廓,但那鲜红的车尾灯如利箭般划过雾气与空间,直刺人眼球。
我下意识的,不知所谓的迈动步子,加速追赶,脑子里一时空白,啥也没想,全靠本能做着回应。奇怪的是身体好像不知道累,眼睛勾着那道影子一直追逐着。直到那道银色撞入一个别墅式的房子内 ,它就这么直挺挺的从院门口闯入,又不可思议的钻进那别墅的入口,却有没有破坏一分一毫,只是凭空消失。
我也走进那幢别墅,里面没有一丝车辆的痕迹,没有任何家具 ,布置简单,就像刚建好的空壳。直到我走上二楼,阵阵淫靡的女人呻吟洒落下来,点点星星,扩撒在空旷的屋内 。
在二楼的大厅内 ,中央放着一个透明的玻璃茶几,低矮的长方形。一个身材妖娆丰乳肥臀的女人正跪趴在上面,她全身赤裸着,皮肤白的发亮,背对着门口的我,一头如黑瀑般的长发披散开来,撒在肩头和脊背。水蛇似的细腰,坚韧的下塌着,硕大鼓起的屁股高高撅起,白嫩、肥硕、浑圆。
那阵阵的吟叫正是从她的口中抖落出,时而高昂,时而婉转低沉。我看不清她的面貌,但发丝间偶尔露出的一抹肉色上,光洁的耳垂侧,一点金属的亮银色反着光,很小,但很扎眼。
此时的她随着嗓中的音律,躯体正一前一后的摆动着,胸前垂下的两个大奶子,在阴影中甩动。两团硕重的肉 ,挂在那,诠释着丰鼓饱满。一个男人站在其身后,两腿岔开,双臂死死地卡着面前的柳腰,下身有力的做着顶击动作,沉重有力。
女人胯下那一撮油亮的黑毛,浓密杂乱 ,深藏在股沟的阴影处 ,如某处生长的萋萋芳草般神秘。一根粗长的老二,正从那赭红色的肉洞中进出不停,出来时带着肥厚阴唇里的嫩肉 ,翻卷着,油滋滋,湿润润的。
硕大的白屁股被撞击着,发出『啪啪』的肉响,带起阵阵肉波浪。男人的身躯很高大健壮,但脖子以上模糊不清,他似乎扭头将脸对着我,我却看不清他的面容。动作没停,他如上了发条般,机械的直冲撞着,做着活塞运动。
粗壮的手臂上青筋暴起,开在那细腰上的手,箍的死死的。突然,我仰头发现,还有另一个男人站在另一侧看着,我们中间隔着这对激烈交媾的男女。他一身正装,笔直的站着,一看他的脸,我震惊了一下,居然是胡正平。
此时的他,胡子拉碴,面无表情的看看中间,又看看刚刚闯入,站在门口的我,似从未认识般。直到他莫名的对我诡异一笑,我伸出手对着他哎了一声,想要抓着他,他却往后一仰,从窗口直直的坠落下去。
我跑到窗口往下望,却什么都没看见,没有丝毫人影。当我转头想要看清这对男女的脸时,陡然发现屋内只剩我一人。再看楼下,那辆银色的车不知何时出现在院子里,它敞着蓬,那对男女坐在里面激烈互吻,红光闪动,车子逐渐远去。
我刚要回头,准备下楼去追,忽然有人在身后推了我一把,面前天旋地转一番的往下坠,我想啊的叫出声,却无论如何也发不出半点声音,只得眼睁睁的,在眩晕中看着越来越近的地面。伴着身后不知是谁发出的怪笑,我应声落地。 浑身一震,我猛地睁开眼,眼前是熟悉的车厢内 ,空调冷槽口发出低低的呼呼声,司机的点烟声,车喇叭隔着玻璃的嘶鸣声,偶尔的低声细语声,微微的鼾声。它们交织在一起,看在刚醒来我的眼中 ,既熟悉又陌生。
一旁枕在我肩头沉睡的顾诗蕊,琼鼻中均匀的出着气儿,轻柔绵长。她被我刚刚惊醒时的那一下,弄得也醒了过来,揉了揉迷糊的双眼,打了个哈欠,一脸惺忪的问我几点了到哪了到了没。
我说还早,再睡会儿,等到了我叫醒你。她低低的嗯了一声,抱着我的胳膊,头一歪,又沉沉的睡去。刚睡了一觉的我,没有睡醒时的舒缓与放松,反而愈加疲惫,这是种精神上的劳累。我呼呼的大吸了几口气,平复着紊乱的情绪,平静的车内环境,逐渐抚平了我起伏不定的身心。
又是一个怪异的梦,荒诞离奇,没有逻辑。上次做的类似的梦我已经记不起是啥内容了,就如此刻的我,自睁眼的那一刻,梦中的点点滴滴,就像被设定好的程序,慢慢的消失,直到那一丝轮廓徒留在脑内 。
我双手对掌揉了揉脸,大巴在高速路上行驶着,路上的车不多,车速较快且平稳。车窗外,景色向后倒退,低矮的绿植带变成一条长线,仿佛延绵不尽,无有尽头。车前方,第一排座位前,车载壁挂小电视正无声的放着电影。
它位于车顶板靠下一点的位置,里面的无声电影我碰巧看过,是01年就上映的《钢琴教师》,爱莉卡和华特的激情戏给了彼时的我不小的震撼和刺激,风韵成熟的女人和年轻帅气的男孩使我对这部片印象深刻。
只不过这片在国内删减了不少,害的当时的我找了好久才找到无删减的原版。我甚至还借读了耶利内克的原版小说,被那股浓烈压抑且独特的氛围刺激的不行。
原谅我,曾经的我总是对这种有性与爱的文学充斥着遏制不住的兴趣。类似贾平凹的《废都》,王小波的包括《黄金时代》在内的时代四部曲,福楼拜的《包法利夫人》,劳伦斯的《查泰莱夫人的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