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清楚自己可以为所欲为,但把她交到别人手上难免有点顾及,虽然听着很是
慌缈但不得不说这就是现实,只要涉及权利和利益的话所有事都会变得很黑暗。
押着白诗兰到酒店的时候想来这事已经是闹得沸沸扬扬的,洛研将她押到
了别的房间,叫了两个女兵后兴奋的要开始审问了,或许是长出了一口恶气的关
系所以她表现得格外的兴奋,尤其她也是性子要强的人,遇上白诗兰这么个桀骜
不训的女强人瞬间就有了针尖对麦芒的冲劲。
按照洛研的安排,许平每一晚住的都会是不同的房间,这也是为了安全考虑。
晚上闹腾了那么久也有点累了,今晚住的是一间比较不错的豪华套房,客厅
里有大小两个电视。许平刚一进屋电话就响了起来,许平知道闹腾了一晚上动静
太大了,这时候如果没人来找自己反倒是不正常。
按住了信号源的按扭同意了信号接通,两面屏幕上分别出现了不同的画面,
这样的盛景恐怕除了许平世上没其他人能欣赏了。
左边屏幕上朱威权依旧躺在病床上,苦笑了一下:「老祖宗,听说您今晚亲
自带代去抓叛逆了,老祖宗关爱威权感激不尽,不过,白诗兰是不是也被您抓了。」
「老祖宗,您不是说好不偏不倚的么,怎么今晚会突然带队扫了环球娱乐公
司抓了我的人。」右边屏幕上朱威堂的语气是很郁闷,不过也带着几分鄙夷:
「皇兄治下的京城安全的地方不少,像环球娱乐公司那样的地方官商勾结,尤其
是各个势力间为了利益联在一起,那可是上好的藏身之处,没想到今天一举就
被您给扫了。」
朱威堂的语气颇是鄙夷,带着几分不屑,明显是在暗嘲朱威权在位各种奸商
当道搞得民不聊生。
「威堂,首先我依旧是不偏不倚的态度。」许平咳了一下,不以为然的说:
「今晚之所以找你麻烦,是因为你让老祖宗白跑了一趟,你也不用说什么戒备太
严人进不来之类的话,自己都没把握还让我白跑一趟,你以为老祖宗是没事供你
溜着玩的么?」
顿了顿,许平神色一肃,冷笑说:「不管你们要这么斗,把老祖宗当猴子溜
的话,我也不会给你好果子吃。」
「这,威堂不敢!」朱威堂一听老妖怪脾气这么大,搞得京城一夜不得安宁
就为这事,说大可大说小可小的,不过确实是自己的疏忽,只能是无奈的苦
^点^^b点
笑了
一声不敢再问了。
朱威权原本还有些郁闷,不过一看朱威堂吃了亏还只能打掉牙齿往肚子里吞,
瞬间就有些幸灾乐祸的贼笑了。
许平看了看他一眼,也忍不住发恼的说:「还有你啊威权,虽然知道皇亲国
戚高人一等,什么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都是屁话。不过你治下确实不严,今天那
个环什么公司的一个小小的保安竟然还敢拦禁军的少将,这简直就是无法无天,
而且更可恶的是一介商人还敢闯禁军的封锁圈这更加的荒唐。那人现在确实在朕
手上,谁想求情叫他来和朕说,我倒想看看现在这帮有钱人有什么能耐敢看不起
保家卫国的禁军。」
「这,老祖宗息怒……」朱威权也吃了憋,苦笑了一下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就这样了,今晚朕的心情不是太好,你们俩兔崽子该干嘛干嘛去,别惹我
发火了。」许平这次倒是直接展现自己的暴脾气,话一说完就直接把他们的信号
给掐了,也不想进行什么迷惑人心的表演了。
管他外边乱成什么样呢,反正这俩兄一斗上肯定是水深火热的,也不差自
己在中间搅局,今晚就各打五十大让他们慢慢琢磨去。
许平现在开始有些随性而为了,这种感觉特别的爽,至于京城错复杂的势
力会怎么求情,这事会闹出多大的动静就让朱威权操心去,谁要是敢跑来发牢骚
的话管他什么国舅爷之类的照样收拾一顿再说。
皇室酒店被控制得很好,整个酒店现在一个外人都没有想怎么搞就怎么搞,
而且每一个小时都会有专业的突击队员四处扫荡检查看有没有什么突发情况,严
厉的监视着预防这里会出现任何的意外。
许平刚把匆忙借来的军装换下,求情的人就来了,洛研走进来后有些谨慎的
问:「老祖宗,内大臣穆昭华想求见天颜,不过他被严令不准来此,现在有连接
信号发送进来,用不用末将打发他?」
一个内大臣居然还有这能耐,若说这事没皇帝的点头许平死都不会相信。
「不用,接进来吧!」许平往沙发上一坐大大咧咧的说着,一是除了皇室的
人外没和别人沟通过,二也是因为心里一直有些疑惑,穆家的人既然找上门来的
话,面子可以不给不过倒是可以看看这个新兴起的家族族长是怎么样的人。
洛研点了点头就恭谨的站到了一边,她下了令没多久电视屏幕就闪烁了一下
雪花,紧接着就出现了信号源连接进来的画面,虽然缓慢不过是处于限制的情况
下。
画面是一个十分严谨而又庄重的老宅,近号人黑压压的跪倒一片面色严肃
无比,见画面接通了为首的穆昭华立刻率众跪了下来,三跪九叩的大礼行完才敢
抬起头来,肃声说:「穆家,穆昭华,拜见老祖宗。」
「老祖宗天威犹在。」其他人的声线整齐划一,其实除了穆家之外,白家的
实权派人士一个都不少。
许平这边的容颜他们不可能看得到,因为一个狰狞的恶鬼面具戴在脸上,可
见的只有坐在沙发一个让人感觉毛骨悚然的身影,轮廓清晰可见因为带着骸人的
压迫,可那份压迫又飘渺虚无让人感觉极端的不自在,即使是真实的画面可总带
给人扭曲而又毛骨悚然的压迫感。
行完了顶礼,其他人全都默契的褪了出去,唯有正中央的穆昭华依旧跪着,
再次一叩朗声说:「微臣穆昭华,有不治家礼之罪,请老祖宗责罚。」
「来求情的?看你样子混得满不错的嘛。」许平一点都不客气,话音里带着
几分讥讽的意思,事实上没皇帝的准许,他也不可能找到自己。
「请老祖宗大人大量。」穆昭华不敢有半分的不敬,立刻就地一叩声情并茂
的说:「贱内白诗兰有眼无珠冒犯了老祖宗,虽说她是咎由自取,但好歹她也是
无心之失。请老祖宗看在诗兰祖上有功的情份上饶她一次,给她一个改过自新的
机会。」
「祖上有功,姓白的?」许平琢磨了一下,又问:「谁叫你来说情的,还能
把信号直接接到我这边来,朱威权那小子开一面了,够他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