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道这话肯定是对的,对于许平而言刚才的爱抚太过
轻描淡写了,完全没达到灵与肉一的效果。自己这一夜的时间要在她身上享受
尽那种极致的感觉,将这美艳的少妇调教成自己跨下最温顺的尤物女奴。
「老祖宗!」白诗兰走到了许平的面前,沐浴后的那份清爽,加之她的成熟
美艳瞬间就让人眼前一亮。这时候的白诗兰少了几分娇羞,眼眸里的哀伤之色好
了许多,隐隐约约存在的倔强在闪烁着让人无比的期待。
「脱!」许平打量了一下,眉头微微的一皱表现出了一副不满的样子。
大毛巾落地,白诗兰这次的神色表现得很是平静,即使有一刹那的犹豫但动
作却没有停滞。看得出她已经有了充足的心理准备,这次的白诗兰显得有些风情
万种,大眼睛直直的看着许平尽管有些害羞但也有倔强的勇气,肆无忌惮的展露
着她美丽成熟的胴体,任由这个陌生的男人欣赏着她最满意的身体。
失去了一切似乎很痛苦,但又似乎少了一直以来身上的束缚,那如是枷锁的
东西脱去让白诗兰脑子里多了许多的想法。白诗兰这时候眼里柔光一闪,轻轻的
跪了下来跪到了许平的面前,双手颤抖着扶住了许平的大腿后柔着声说:「老祖
宗,我说过今天我想好好的放纵一下,或许不只是今天,以后也是!」
白诗兰感觉自己的自尊受到了刺激,无论如何她都不允许最后的骄傲被漠视,
在连番的打击后白诗兰感觉自己心里产生了很多之前不会出现的想法。
「怎么突然想通了?」许平玩味的笑着,被她的小玉手一摸爽得都有点起了
疙瘩,不过看着这样美艳强势的美少妇跪在自己的跨下,心理上的满足感还是特
别的高涨。
「不算想通,哎,脑子乱乱的,真的什
?|?
么都不想去想了。」白诗兰突然神色
一黯,低下头来声音带着一种委屈的意味:「或许闻婷说得很对,再成功我也不
过是个坐井观天的小商人而已,而且还是一个宰不了自己命运的女人,有时候
我都在想自己那么累干什么,又为了什么。」
对于她现在多愁善感的状态许平除了摇头外也不知道说什么了,这时候美艳
的少妇跪于跨下,可许平心里总有些疑惑竟然没法专心的来个禽兽不如,这种情
况真的是一点都不科学。
或许也是因为外边刚才有持续不断的惨叫声吧,柳仪的声线渐渐变得孱弱起
来,直到那个声音彻底听不见的时候闻婷才走了进来。她身上有隐隐的血迹,进
来后只是点了点头就快步的跑到浴室内,再出来时那美丽的玉体上已经清爽如初,
就凭那甜美可人的长相估计谁都看不出她刚才下手的狠辣,也看不出她身上一直
藏着一把锋利骸人的匕首。
闻婷似乎有些累,不过并没有受伤,走到床前后先是把发丝里的匕首丢到了
一边,紧接着跪在了二人的面前。那双似乎有千言万语的眼眸闪烁着,当看见白
诗兰那副疲惫而又似乎温顺的模样隐隐有些惊讶,但随即眼里的柔光一闪轻声的
说:「白总,闻婷是职责所在,请您原谅闻婷这些年的欺骗,闻婷也是真心的感
谢您这么长时间以来的照顾。」
「我照顾你?」白诗兰自嘲的一笑,没恼怒的情绪反而让人感觉有些心酸:
「你可是御用拱卫司的人啊,皇帝鹰犬一向权势滔天,谁不知道你们在大明是横
着走的角色,是谁都不敢招惹的一群恶鬼,我看是你照顾我还差不多。」
「御用拱卫司从来都是身不由己的傀儡,没有信任,没有自尊,有的只是所
谓的忠诚而已。」闻婷似乎也有点不好受,马上解释说:「白总,虽然我是奉命
潜伏在您身边,可闻婷可以摸着良心说我从来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即使
您对我般凌辱过,可我从没任何的怨恨,因为那样屈辱的感觉让我很是舒服,
我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有情绪,自己不是个机器而是一个人。」
「良心,你们这些鹰犬有那种东西么?」白诗兰突然鄙夷的一笑,站起来走
到了闻婷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眼神略显冷漠:「现在的你看起来和之前一样,还
是这样温顺的跪在我面前,我还是这样居高临下的看着你。闻婷啊闻婷,当年你
应该往演戏的方面发展,以你这样的演技你的成就肯定在柳仪之上,当然了柳仪
的演技也够厉害的,你们简直堪称是珠联壁了。」
良心?这样的话题让闻婷自己都沉默了,脸色上的黯然一闪而过,但她并没
有纠结于这个问题,而是摇了摇头后轻声的说:「柳仪的身份已经问清楚了,她
也是隶属于御用拱卫司的麾下,至于是哪一个部分我就不清楚了,御用拱卫司麾
下人马错复杂,恐怕除了正司长外就算是副司长都不知道到底有多少的人马和
部门。」
「她人呢?」白诗兰一听恨得直咬牙,没想到这二人居然全是御用拱卫司的
走狗。
之前环球娱乐公司内部就出了真龙会的叛逆,而现在最亲近的两个女人却是
皇帝的爪牙,为什么这两派人都潜伏在自己的身边却能相安无事,难不成是自己
太好糊弄的关系。
「处理了!」闻婷的语气轻轻的,甜美的容颜看不出半点的杀气。
「看来皇帝还满重视你的嘛,居然玩了一手双管齐下!」许平调笑着,手伸
出去抚摸着白诗兰的青丝。这举动看似亲密无比,白诗兰微微的一楞后感觉心里
柔软的地方被触碰了一下,因为在她看来这似乎不只是一个男人的温柔,更似是
一个人在奖赏自己脚下乖巧的宠物一样。
尽管没任何轻佻和鄙夷,但似乎在一瞬间就能让人明白到什么叫尊卑之分,
这一点让白诗兰感觉脑子阵阵的发颤,那种被人居高临下俯视着的感觉未曾有过,
曾经的自尊和骨子里的倔强让她不停的反抗着这种压迫,可在这一刻不知道为什
么心里却是怯弱的选择了接受,而且一点想象中的厌恶都没产生。
白诗兰的神色一阵的恍惚,感觉男人的手掌微微的用了点力,她不由自的
伏在了许平的膝盖上,饱满的乳房贴在了男人的肌肤上。这种感觉鬼使神差一样
无法拒绝,许平很满意她的表现,赞许的笑了笑继续抚摸着她的头发,眼睛却看
着闻婷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至于柳仪是死是活就不用问了,既然说处理了那肯定没好下场,御用拱卫司
出来的人哪个不是杀人不眨眼之辈,闻婷动了手撕破脸皮肯定不留活口,只是不
知道她能从柳仪的嘴里榨出多少有用的线,还有最关键的一点就是柳仪怎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