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的美女,精致的脸容已流露出淡淡嫌恶。可她依旧在为黑矮
男子处理着伤口,并没有阻挡对方的动作,任由黑矮男子的手在自己胸乳翘臀上
肆虐着。
距离她不远,一个气质放荡的女人也在接受着男人的调戏,她穿着一件亮紫
色的超短裙,浑圆硕大的酥胸没有穿戴文胸,雪白的乳肉已经在短裙肩带和胸襟
露出了大半,两粒深红色的乳头犹如熟透的红提般时隐时现。
比起穿玫红裙子的美女,她的表现可要放开多了。无论是哪个男人摸她,她
都会还给对方一个挑逗放荡的媚笑,如果哪个男人手上的力气重了几分,她还会
笑呵呵地伸出手,在哪个男人脸上身上捏上一把,笑声是那么的荡漾。
不过,坐在空地上的男人们,没有一个人敢碰最中间穿着粉红色长裙的美女。
她的容貌异常精致,一双黑玉般的大眼睛,弯长的睫毛好像黑色的小刷子,又高
又直的鼻梁,秀气的红唇仿佛一片玫瑰花瓣。
她的胸虽不像另外两个美女那样大的夸张,但身材更修长,腰身更为纤细。
精巧的的手好像一双白瓷雕塑。纤细笔直的小腿穿着透明丝袜,精致迷人的线条
令人垂涎欲滴。
更吸引人的,是踩在乳白色高跟凉鞋中的优雅美足,那双纤足穿在透明丝袜
里,在阳光的照射下分外白嫩柔滑,说不出的诱惑动人。
她的气质惊艳而端庄,波浪般的长发挽成了一个精美的发髻,发髻上悬着一
枚乳白色的簪子,上面还嵌着一颗熠熠生辉的钻石。纤细修长的脖颈优雅的好像
天鹅。粉红色的长裙随着她的步伐摇摆飘荡,宛如一株骄傲脱俗的粉玫瑰,在芸
芸众生之中舒缓漫步。
虽然她的年纪看起来只有二十四五岁,可她的眼神中,始终带着一抹淡淡沧
桑,和她的正当韶华的年纪有些不大相称。
她已经给几个人处理完了伤势,可无论哪个男人,在她站在自己身边的时候,
不要说摸她,连猥亵的目光都不敢落在她身上。只有当她的视线不再看向自己这
边的时候,才趁她不注意急忙在她脸上、身上、那双圆润修长的美腿,甚而是艺
术品般的纤足狠狠扫上两眼。
等到她走远了,看着她曼妙有致的背影,玲珑诱人的曲线,刚刚不敢有丝毫
无理言行的男人们,这才用色眯眯的目光看了个够,眼神中还夹带着满满的忌恨。
「修大人,是谁伤了你啊?」一个带着放荡媚意的声音问了一句,最后一个
「啊」字被她故意拖得老长,
摆着僵尸脸的修煞瞥了一眼,问话的是那个媚态十足的女人,她已经离开了
人群,站到了阴罗魅身后。正一脸谄媚的给为屠枭疗伤的阴罗魅打着下手。
修煞顿了顿说:「是水月扬。」
海岩一侧距离空地很近,声音传到了这边,穿着绿衣的男子一听到「水月扬」
三个字脸色顿时一变,身体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
穿粉红长裙的美女正在为他做针灸,见他颤抖了一下,停住了手说:「孟大
人,请您别乱动。」
绿衣男子没有说话,深吸口气,镇定了心神。一撇眼,正看见美女白瓷般的
双手,嫩葱般的手指,白皙细腻的肌肤。绿衣男子顿时起了想紧握这双手的念头,
可黑黑的手刚抬起来,似乎想到了什么,又垂下了。
绿衣男子阴狠的眼神,恨恨地向站在海岩高处的妖冶美女望了两眼。
「斗皇大人,战皇大人,帝师大人应该调养的差不多了,两位可以去面见一
下了。」妖冶美女走了过来,向气势雄壮的青衣男子和不怒自威的中年男子打了
个招呼。
气势雄壮的青衣男子和不怒自威的中年男子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的站起来。
向位于小岛中心稀稀落落的椰子树林走去。
阴罗魅走下海岩,向穿着粉红色长裙的美女打了个招呼:「潇晚,我们该走
了。」媚态十足的女子急忙紧紧跟在妖冶美女身后,脸上堆满了谄谀的笑容。
穿粉红色长裙的美女向妖冶美女还以微笑,点了点头,收拾起了自己的药箱
和银针,向她走了过来。
四个女子一起两前两后向海岸边的直升飞机走去。穿粉红色长裙的美女和阴
罗魅并肩而行,一直和她淡淡地有说有笑。
穿着玫红色衣裙的女子和媚态十足的女子走在后面,两个人都低垂着头,穿
玫红衣裙的女子神情中依然带着几分畏惧,一脸放荡的女子却满是谄媚之色。无
论是畏惧还是谄媚,跟在后面的两个人,倒像是妖冶美女卑微至极的奴仆,生怕
哪点小事儿做得不对了,得罪了主人。
*** *** *** ***
青衣男子和不怒自威的中年男子走进椰子林深处,快走到林子中央时,一个
略带病容、却丝毫不减凛凛神威的高大老者出现在了两个人眼前。
老者正端坐在一块石头上,看起来年约六旬,寸长的头发微见花白,鹰目勾
鼻,五官非常深邃,脸上的神情深沉阴鹜,似乎心情很是阴郁。
青衣男子和中年男子走到老者身前,很是恭敬地向老者鞠躬行礼:「帝师先
生。」
老者点了点头,下巴向旁边的石头微微一扬,说:「你们坐吧。」
青衣男子一边坐,一边满是敬意地问:「帝师先生,您伤的如何,好些了吗?」
老者不急不缓的回答说:「没什么大碍了。」
青衣男子一脸疑惑,向老者问道:「帝师先生,是谁伤的您?恒光的绝顶高
手除了百里凤翎和赢毅寒都在日照,这两位就算在一起,应该也不是帝师先生的
对手啊?」
老者紧拧着双眉,面色凝重的想了好一会,才缓缓的说:「这个人我也不认
识。」
青衣男子依然不急不缓的问:「帝师先生,袭击你们的人,功力真的深不可
测?」
「要说深不可测,也还不至于,他的功力比陛下当然尚有所不及,比起独孤
殿下可能也稍逊几分,可是要和我比……」老者摇了摇头,露出了一丝苦笑。
青衣男子脸色微微一变:「恒光什么时候冒出了这么一个高手?」
老者又摇了摇头说:「不是恒光的人,是男的,恒光自从十三年前澹台鸿岳
出走后,已经没有了不起的男人了。」
青衣男子和中年男子对视了一眼,脸上都写满了惊惧和不解。眼前的老者姓
熬名万铜,是源轮神教教主武学一道的启蒙老师,在教中大家都尊称他为帝师先
生。他还负责教中的传统玄学与神秘事物研究,因此在教中还有「神师」的封号。
青衣男子复姓东方,名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