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君仪套弄间,已将李瑟的玉茎搞硬,肉棒便如那泥鳅穿梭,浅浅斜斜地钻
入那肥美柔润的花瓣内,闹得心里边慌慌麻麻。她知道李瑟精力甚好,几乎每次
相欢都能梅开二度以上,但间中总得休息上一会,极少这么快就重振旗鼓的,有
点讶异道:「郎君,今天怎么这般厉害?」
李瑟双手环到前边揉握白君仪两只软绵娇弹的酥乳,在她耳后轻喘道:「你
这么扭来扭去的浪,叫我怎能不厉害。」
白君仪心中得意,在他怀里又故意妖娆了一下,笑道:「浪也不是你折腾的?
你精神了可人家还得歇一会儿哩。」
李瑟只细细感受她花唇的美妙,那玉茎便如鱼游莲底,但觉又软又滑,钻过
一层又有一层娇嫩软软地包上来,便将玉茎反复穿梭,哼哼应道:「你只管歇你
的,我只管玩我的。」
白君仪「卟哧」笑道:「这可就奇怪了,你玩你的,谁想睬你,怎么又溜到
人家屋子里来,难道你是那山大王么?」
李瑟觉得爽滑畅美,又稍微挑入,龟首顶到妇人内壁上端的痒筋,只抵揉了
几下,立觉她又湿润起来,道:「我若是山大王,怎会上门送你宝贝呢?」
白君仪喘息起来,娇哼道:「你道是宝贝,我却觉得那是勾魂的无常棒哩…
…嗳……嗳……小冤家,不……不要只弄那儿。」
她上身趴于床面上,浑身忽一阵不能自已的娇颤,只觉李瑟愈刺愈疾,愈揉
愈重,几乎皆送于那一小片痒筋之上,差点就欲尿出来,这可是以前极少耍的,
心里想到:「这是什么滋味,怎么感觉要尿尿了。」
李瑟已膨胀至最硬,听白君仪不住软语相求,却偏偏只弄她花房浅处的那片
痒筋儿,兴许是看惯了这妇人平时的威风辛辣,这会子便愈想瞧瞧她娇怯软弱的
模样,作狠道:「山大王可是不识怜香惜玉的。」
白君仪哪里还能跟他调侃,反手来推男人,连连娇呼道:「不敢弄那儿啦…
…要尿哩,真的要尿啦!啊……啊……嗳呀!」
上半身几欲溜下床面来,却被李瑟的擎天巨柱向上紧紧支住。
李瑟磨抵着那片软中带硬的痒筋儿,忽觉一大泡热乎乎的汁液淋了下来,又
多又猛,既不似淫水亦不象阴精,心跳忖道:「难道真把她给弄尿了?」
白君仪汗如浆出,浑身皆木,玉颈沟现,哭腔道:「快弄里边,好象也要丢
了……」李瑟见她神情欲仙欲死,不敢再捉弄,当下立将阴茎深送,大大纵地
抽插起来。
白君仪这才过一口气,瘫坐于李瑟怀内妖娆不住。
李瑟要令白君仪更加快活,又把手探到前面,用两指去捉她那蛤嘴里的肥美
娇蒂,一阵轻轻地揉捏抚按。
白君仪果然美上天去,不住侧首来吻李瑟,下边腻汁如泉涌出,打湿了许多
嫩草。
白君仪颤啼道:「老公……你太会插穴了,插死我了!」
李瑟却倍感新鲜刺激,探首瞧瞧怀内妇人,只见她美目翻白,丁香半吐,那
神态少有的销魂妩媚,抱紧住她那凝脂玉体往下揉按,下边的巨茎却朝上连连高
耸,搅拌着花房里那些细细硬硬的嫩芽,愈觉万般美妙。
白君仪瞠目结舌,娇躯时绷时酥,忽然李瑟龟头揉入花心的嫩眼之内,霎时
浑身都酥了,也没出声,便尿似地丢了身子。
李瑟只觉一大股烫乎乎的浆液淋下来,霎间已包住整根阴茎,顿麻得筋饧骨
软,便把白君仪一把按倒床上,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妇人雪臀,龟头抵在她那粒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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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非常的花心上,翘了几翘也熬不过泄了,滴滴疾精打入花眼。
白君仪趴俯床上,双手各抓了一把被褥,娇躯痉挛成曲,霎间又大丢数股阴
精,白粥似地流了李瑟一腹狼籍。
李瑟将七个老婆的双飞组几乎玩了个遍。和多个老婆一起玩,有比较,有
竞争,有对抗,有相助,充满了乐趣,众女在床上零距离的接触,改善了众女之
间的关系。众妻一起交流同李瑟欢好的经验,偶尔还一起联手在床上对战性欲和
床上功夫越来越强的李瑟。
果然过了一个月,有两个女人怀孕了,不过居然是冷如雪和碧宁,她们受宠
幸最少,居然一击中的,可见天意难测啊!
李瑟看见其余几女对碧宁和冷如雪羡慕的眼神,道:「你们别嫉妒,我一定
会夜夜加班,把你们的肚子都搞大。」
众女听了齐声说无耻,笑闹声顿时一片。
这天晚上李瑟在冷如雪房中陪她,摸着她的肚皮。
冷如雪笑道:「才两个月,能看出什么啦!你别摸啦!好痒。」
李瑟笑道:「不摸啦,那就亲亲。」
二人正说笑间,忽然顿住,冷如雪道:「你去吧!」
李瑟缓缓站起,向外走去。来到窗外,杨盈云歪着头,俏皮地望着她,李瑟
却预感有些不妙,道:「姐姐,不去屋里坐吗?」
杨盈云道:「不了,我要走啦!」
李瑟顿觉身上一寒,道:「走?我……我送你。」
杨盈云转身,李瑟跟在后面。
李瑟又一次送杨盈云山,可是这一次和上一次大大不同,李瑟知道,这一
去,会是永别。
二人默默走了一段路。
李瑟忽道:「姐姐,你不走行吗?」
杨盈云道:「留下来做什么?」
李瑟忽然激动起来,道:「留在我身边。」
杨盈云笑道:「你太贪心了。」二人又陷入沉默。
过了一会儿,杨盈云道:「我们走的是两条道路了。你已经完全地沉迷在红
尘之中了。每个人都有自己想走的道路,任何道理你都知道,你宁愿选择短暂的
快乐,不去追求永恒的仙道,我勉强不了你。我能帮你的都尽力帮了,希望你能
在尘世中快乐。最记得要知足,不要太沉溺在权力之中,那会害你丢掉性命。」
李瑟道:「姐姐对我的好,我一辈子都忘不了。你放心好了,我会照顾好自
己的。」
二人来到了一处僻静的山谷,杨盈云道:「那就好,你不用再送我了,我们
在这里告别吧!她们都在等你呢!」
李瑟道:「让我多陪陪你吧!我知道早一会儿分别,晚一会儿分别对姐姐来
说没有分别,但是对我却有分别。」
杨盈云噗嗤一笑,道:「什么乱七八糟的,那么多个分别,听得头都晕了。」
李瑟却笑不出来,咧了咧嘴。
二人翻山越岭,路过一处清泉处,泉水清澈无比,杨盈云说累了,要休息一
会儿。她脱下鞋,把脚放进泉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