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左旋右转,分泌出来的体液沿着棒身向外飞溅,
弄得两个人的交接处滑腻腻的,就连桌子上都是一片狼藉。
一口气干了将近十分钟的样子,女孩几乎都被他给弄晕了过去,呻吟哀鸣的
声音,由刚开始时高亢的闷叫哼哟,变成断断续续蚊子般轻鸣,现在的她,就像
是一只刚挨刀放血、即将失去生命的小羊羔,随着他的动作而蠕动,时不时的还
抽搐一下。
又狠狠的旋磨了几圈,他在动作放缓的同时,轻轻摆动着向外抽一抽自己那
根乌紫发亮、硬如铁棍的生殖器,当抽出三分之一并带出更多淫水的时候,大屁
股猛的向前一纵,意犹未尽仍被肉洞壁包裹、钳吸着不放的大铁棒,借着桃源洞
口流出体液的光滑,「嗖」的一声又冲进了芳香四溢的水帘洞中。
伴随着他突如其来的变招,已被弄成半死状态软瘫在桌上的女孩瞬间抬起头,
堵得严丝缝的小嘴巴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尖鸣,声音虽然很大,但被口中塞着
的毛巾拦阻进嗓子眼里,听在他的耳中也只是闷声闷气的蚊虫般的轻鸣。
「舒服、太她娘的舒服了。」
新奇的玩法,爽美的滋味,令沉浸在愉悦状态中的他更加的兴奋,旋抽、冲
刺的力度和频率,越来越疾、越来越快、越来越猛,女孩一会儿被他带上天堂,
一会儿被他打入地狱,「扑哧、扑哧」的抽动声和木桌的「吱哑」声,还有他粗
重的呼吸声和小丫头的呻吟声交集、混在一起,淫秽的气氛笼罩着这个农家乐
小院,就连天上刚才还撒射着亮光的月牙,仿佛都不忍俯视似的,躲进了云层中,
只有满天的繁星还不知疲倦的一闪、一闪的眨着眼睛。
被捆绑着遭受奸污而且可以说是强奸,女孩被他这雄风大震、异于常人的玩
法弄得神魂颠倒,女人骨子里天生的那种与生俱来的受虐细胞,被这个粗壮的山
野大汉,在这个静静的月光之夜,可以说,又一次被极大的开发了出来。
别看她年龄还小,其实,她挺喜欢被男人而且是年龄悬殊的、自己可以叫叔
叔、伯伯或爷爷的男人绑,这是一个在她的心中,连爸爸、妈妈都不知道的秘密,
这来源于她上学的时候,那一年她十五岁的时候,就被用一个今天看起来挺荒唐
的理由,被一个三十多岁,自己叫他老师的男人,领进了这个让她着迷的捆绑游
戏当中而欲罢不能了。
今天,她和那个帅帅的学哥来到这里,就是玩这个的,学哥其实不太喜欢玩
这个,他只喜欢和她睡觉和干那个只有成人才可以干的事,为此,两个人才闹了
矛盾,学哥拂袖而去,把她留了下来,结果,让这个粗野的山里大汉得了便宜。
只是她想不到,这个粗壮的山里男人,对自己这么的野蛮,几乎不知道怜香
惜玉,捆绑自己下这么重、这么狠的手,要不是自己早就体验过而且可以说是深
深的迷恋、喜欢这个游戏的话,估计一般的女人是承受不了的。
被紧紧的捆绑在桌子面上、正遭受着暴虐蹂躏的女孩,早就被这个粗野莽壮
的山村大汉,摆弄得神魂颠倒、死去活来了。
现在的她,动不了也喊不出,在这个粗野、凶狠的山里男人的摧残、蹂躏下,
从交接处传过来那爽快的感觉涌遍全身,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四肢骸都透着
舒服,使她的
找??请第?一?
心里,好像还有点庆幸自己今天被绑架、被挟持和被玩弄的渴望心
态。
满天的星斗仍旧不知疲倦的眨着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房后的山坳间顺
着河溪,吹过来一丝丝凉凉的小风,吹扫在浑身燥热,仍奋力冲刺、沉浸在愉悦
的虐恋游戏当中大汉的身上,凉风的吹拂和性交的爽快感觉,令他心旷神怡,抽
插的频率明显快了起来。
月牙儿慢慢的向着西方移动,寂静的夜晚,爽快的游戏,这个如狼似虎而且
干旱了多日没碰女人的大汉,浑身上下仿佛有用不完的劲儿似的,长时间沉浸在
欢快的虐恋游戏当中,不知疲倦的开垦、耕耘着她这块桃源圣地,几乎没有一点
要停下来的打算。
刚开始从昏迷中清醒过来的时候,她因为害怕曾经挣扎过,也拼命扭动着被
捆绑着的小身子,想挣脱绳的捆缚,可挣扎扭动换来的结果是,湿绳子变干后
越收越紧的深深陷入自己的肌肤之中,勒得手脚就象焊在一起一样,手臂和腿脚
越来越酸痛麻木,简直象受刑一样痛苦难捱,每一秒钟几乎都生不如死。
不过,随着自身因受虐而带来的快感涌遍身心,现在,她已经放弃了挣扎,
只希望这个强奸自己的男人不要停手,弄的更狠一些,玩的时间更长一些,至于
其它的,现在也没心思去考虑了。
淫秽的气氛、快乐的游戏,刺激得他的眼珠血红,脖子上的青筋憋得老高,
口中发出野兽般的嚎叫,抽插的频率是越来越快、抽动得越来越猛、动作是越来
越粗野,他拼命的向着快感的高峰奋力的攀登。
纵动的力量,顶得女孩浑身颤栗,哀叫连天,她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起起伏
伏,小脑袋用力的向上抬起,两只明亮的大眼睛挂着不知道是痛苦和喜悦的泪珠,
紧盯着这个一会儿把她送上天堂、一会儿把她打下地狱的男人,魂儿仿佛也飞离
了自己的躯壳,绕着圈儿、打着旋儿,向着天空旋转着飞去……
高压水枪就要发射了,随着快感的来临,他感觉火山岩浆马上就要冲破地壳,
开始喷发了,不行!现在还不是缴枪投降的时候,一顿美味佳肴就是得慢慢品尝、
细嚼慢咽才更有味道,于是,他急忙晃晃脑袋,又是一杆到底后,「扑」的一声
将自己的东西拔了出来。
「妈哟……」
随着他的突然抽离,女孩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尖叫,但因嘴巴被堵,所以听
起来只是闷声闷气的哀鸣,跟着,她的小身子一软,就像被抽去了脊梁骨的羊羔
似的,瘫在了桌子上。
「不能再玩了,明天还要家,得留点精力明天路上用呢……」
自言自语的嘟囔了一句,他拍拍桌上软成一滩泥似的小丫头,笑着说道:
「乖老婆,美晕过去了吧,嘿嘿,现在得给你换个招式,等老公,不,老公公,
哈哈哈哈,我操,老公公可是你的公爹辈哟,太你娘的搞笑了……」
他被自己顺口说出来的话逗得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伸手连搂带抱的将女
孩弄起来,一只手勾住她的尖下颏,另一只手捏着自己粘满淫液,没有得到满足、
仍粗壮坚挺的生殖器,在女孩被塞得鼓起来的脸颊上左右抽打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