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香心里就揣摸出他的心事,赢香说;书生年岁几何。
潘强说;小生枉度青春,今年24岁,功名未就,惭愧惭愧。赢香笑道;刚才你念
道此生若遇有情人,锦被温柔与君眠。敢问你可曾娶妻成家。潘强道;小生家境
贫寒,一介书生,苦读寒窗,几次会试都名落孙山,那有女子肯垂青小生。赢香
不禁心中暗喜。说;你貌似潘安,文雅英俊,何愁女性不喜欢你。潘强听到赢香
的夸赞,嘴里脱口而出;谢谢夫人垂爱,若蒙夫人不弃,小生愿与夫人同欢,共
享鱼水之情。赢香被潘强的大胆表白弄的脸露羞涩,但潘强的表白正是自己朝思
暮想的结果,赢香淫性最终战胜理性,她说;书生若真有情,今晚三更时刻你还
到这里,我想法子让你翻墙进来,你我厮守相欢,不负青春美好时光。潘强心花
怒放,立即应道;若蒙夫人厚爱,小生愿为夫人肝脑涂地,在所不辞。赢香笑骂;
呸,我有失妇道,与你厮守,是为了与你共享男女情趣,谁要你肝脑涂地。两人
商量完毕,只盼夜色早点降临,潘强喜滋滋地去了,赢香从墙头下来,香雀在
底下把他们的话听得清清楚楚,待到赢香落地,香雀说道;夫人,我可是对你忠
心耿耿,夫人可别忘了我的相助之情。赢香说;我们二人,名为仆,实为姐妹。
待书生今晚翻墙与我厮会,我定会感谢你。香雀也知道赢香是为了堵自己的嘴不
得不让步,笑道;夫人放心,奴俾香雀决不辜负夫人的美意。两人把床单撕成布
条,搓成绳子,三更时刻,潘强准时来到预约的院墙下面,赢香和香雀把绳子抛
向墙外,潘强扯着绳子,攀墙而入,三人把痕迹打扫干净,赢香和香雀领着潘强
转过七曲八拐的外宅悄无声息的溜进赢香的充满芳香地卧室,潘强看到赢香的卧
室摆设豪华,布置香艳,屋内香粉四溢,床上锦被艳丽,不禁心神恍忽,叹道;
夫人绣房真乃是人间仙境,香艳四溢。赢香叹道;公子休要取笑,绣床锦被,暖
阁香房却是我一人孤苦零丁,寂莫难捱。
潘强说;夫人国色天香,有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今日小生能与夫
人相会,实乃三生有幸,俩人眉目传情,潘强不禁随口呤起即兴诗来;花团锦簇
沁芬芳,窈窕淑女绣榻躺,眸一笑媚生,锦被香艳裹情郎。赢香呤道;锦被
香艳裹情郎,云雨之欢醉心房,良宵一刻值千金,莫负青春好时光。香雀明白赢
香此诗是提醒潘强不要再附凤弄雅的耽误时辰,急忙说;公子休要再呤诗了,时
辰不早了,你俩人快些安息吧。香雀把赢香绣榻上的四床丝绸锦缎棉被中的两床
铺好,退出卧房,将卧房门掩上,守候在厅房门外,以防不测。赢香见香雀退下,
将头簪拔下,她的秀发似瀑布一样滑落下来,她缓缓的脱去外套,只见她胸脯穿
着一件橘红色的丝绸锦缎肚兜,两个丰臀的乳房被一层粉灰色的锦缎裹捂,恰似
两个熟透的桃子挂在胸间,她缓步走到绣榻前,过头风情万种的对潘强一笑,
撩开凌萝绸帐,钻了进去。不一会,只见一件件她的衣衫从绸帐中扔了出来,绸
帐里传来赢香的甜甜的责怪声;公子难道这般不懂凤情,还要别人再三求你,方
肯上床吗。潘强刚才被赢香的丰姿倬态唬的是神色恍惚,只顾了色迷迷的紧盯着
赢香的两个丰韵的奶子,脑海里尽是赢香的风雅艳香的情姿、赢香的责怪声终于
把潘强惊醒了,他急急忙忙的褪去衣衫,口中小声叫道;夫人,小生来也。潘强
撩开绸帐,扑向绣床。
第二『绣榻温柔囚书生,锦被缠绵裹情郎
潘强褪去衣裳撩开锦帐,身体却犹如被人点了穴似的楞住了,只见赢香身子
侧卧一只玉手托着脸颊,一只玉手托着她的右乳,双眼含情脉脉地凝视着潘强,
一床大红鸳鸯戏水的锦缎棉被盖着赢香双乳以下的部位,一条纤纤雪白的大腿有
意识的暴露覆压着锦被上,赢香见潘强像傻子似的呆呆的站在绣帐外面,憨态可
掬的神情惹得赢香取笑道;公子好失男人气概,难道妾身就是这般的吸引公子吗。
公子还是快些上榻安歇吧。潘强经赢香点拨,方才觉得失态,急忙爬上绣榻,揭
开锦被,一对偷情鸳鸯身子如蟒蛇缠树,欲火似枯木逢春,两人在锦锻棉被里只
弄得绣床摇曳的晃晃悠悠如情波泛舟,锦被涌动的起起伏伏似云海踏浪。那潘强
虽说是文弱书生,却天生男人神力,赢香本是风尘女子,几年未尝男人滋味,遇
上潘强有如此长久不衰的神力,欢喜的将自己在风尘之中的各种招数悉数搬出,
几乎要把潘强身体的精髓掏干吸尽。
潘强和赢香在绣床锦被里缠绵悱恻,赢香小鸟依人般地依偎在潘强的胸口,
将自己的两个奶头使劲的抵住潘强,花容绽放,嬉笑道;公子,看不出来,你这
般孱弱的身体,却犹如玉带缠身,金刚再现。潘强笑道;夫人藐奖,折杀小生了,
小生凡体肉身,受之父母,能为夫人效劳,已是三生有幸了,怎敢妄自菲薄。赢
香见潘强不仅身体力行,还口蜜心巧,这般女人眼里的情种,让赢香心里的女人
的情欲一经挑拨,怎能立即熄灭啦。赢香双臂拢,娇羞的说道;公子,难得我
家老爷外出帪灾一个多月,常言道;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这段时间公子可否就在
我的内宅住下,你我随时随地的男欢女爱,不负美好时光。赢香的挽留却把潘强
吓得七窍失去了五窍,潘强虽是偷情高手,采花浪子,但是,潘强却知道久卧花
丛里,是祸不是福。仅凭杨蕺在朝中的权势,自己给他戴了绿帽子就是不死也得
扒层皮,所以,自己斗胆地偶尔在赢香身上尝尝贵夫人的鲜艳,已是狗胆包天了,
要自己做个痴情郎专注于某一位女人,在朝中重臣的妻妾的内宅里长住偷情,万
一被人发觉,自己的小命可就玩玩了。这潘强色胆包天,但尚未失去理智,况且,
赢香的风姿艳体自己已经享受了,犯不着再呆在她的内宅里如坐牢一般的供赢香
来品味自己男人的魅力。潘强说;承蒙夫人厚爱,小生本该应承。只是,小生应
考功名,实在是爱莫能助。赢香见潘强不答应,立即哭声盈盈;公子好不心狠。
妾身只从被老爷从花楼娶家里,男女之情,人伦之爱只是水中明月,镜中鲜花,
妾身也只能苦苦哀叹,默默承受。妾身虽是风尘女子,但也懂嫁鸡随鸡,嫁狗随
狗,恪守妇道。这七八年了,妾身的女人的情欲已是万念俱灰,不堪首。谁知,
那日与公子在墙头相遇,被公子风流倜傥的气质所钦慕,所以才敢冒杀生之险将
公子迎入妾身内宅,妾身与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