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好一会才道:「大哥,外面发生什么事了?」
杨孤鸿笑道:「没什么,不过是一些芝麻小事,该吃饭了,起来吧!别饿坏
小肚子了。」
小月依言坐起身,露出伊无限美好的上身,幽幽道:「大哥,帮月儿穿衣吧!」
杨孤鸿没有拒绝,默默地替她把衣服穿好,然后静静地看着她,道:「小魔
女,还有什么指示吗?」
小月被他逗得甜甜一笑,咬唇道:「我要大哥吻月儿!」
杨孤鸿故作生气道:「这个要求太过份了,大哥不能答应。」
小月轻哼出声,扭脸一边,不看杨孤鸿。
杨孤鸿用只手把她的俏脸托转过来,俯首过去吻上她噘得老高的小嘴,许久
分开,道:「不生大哥的气了吧?」
小月不胜羞涩,娇语欲滴道:「嗯,月儿和大哥去吃饭。」
突然又惊叫道:「不!大哥,他们吃饭的时候都做些羞人的事,月儿不去了。」
杨孤鸿笑道:「这是他们的风俗,有什么好怕的?况且你又不是没见过男人
的身体,大哥和他们有什么分别,又不见你怕看大哥的。你总不能因此而不吃饭
吧?」
小月道:「大哥和他们才不一样,大哥的身体比他们的好看多了,月儿越看
越爱看,一辈子都看不厌哩!」
「好啦,看是看不饱的,还是要吃饭的,走吧!」
杨孤鸿拉起小月,牵着她的小手赴宴去了。
晚宴已经张罗好了。
费时两父子在费物的帐篷里等待着杨孤鸿两兄妹的来临。
费物的十几个儿女都被家仆带到别的帐篷去了,留下他的八个妻子在帐内。
费时的三个妻子婉儿、玉梅、小妮也都来了,费时还特意安排了五个年轻歌
女,以助玩兴。
他们两父子把白羊族好客这一优良传统发挥得淋漓尽致,他们也为此感到骄
傲。毕竟,能以这样的排场待客的,除了族长白羊之外,整个白羊族就只有他们
两父子了。
当杨孤鸿和小月进入帐中的那一刻,所有的人都露出癡迷的神色。
男人为小月癡迷,女人为杨孤鸿疯狂。杨孤鸿和小月也都为帐内情景瞠目结
舌。
帐内二十个人,除了杨孤鸿和小月以及五个歌女外,其余十三人都是一丝不
挂。
费物的八个妻子都是生养过儿女的,因而胸脯都特别的大,有一两个腹部还
略显肥胖之态,有三四个的似是要胀裂开来,可能是因为刚生了孩子不久,是正
在哺乳的女人。
费物的妻子,姿色都不错,有几个还是中上之姿,年龄在十八岁与二十五岁
之间不等,她们看见杨孤鸿的到来,都特意把自己最美好最撩人的一面表现出来,
一点也不介意她们的公公和丈夫在场。
小月看着眼前的景象,脸不自然地红了,但这次她没有躲入杨孤鸿怀里,只
是低垂着脸,跟着杨孤鸿坐到了地上摆好的酒席的另一面,与费时父子相对而坐。
费物是首次见到小月,简直将她当成是天仙下凡,眼睛一刻也舍不得离开她
的全身上下,的很时地立正致礼费时也是一样的热情、有礼貌。
小月不客气地冷哼一声,两父子才如梦初醒。
费时连忙道:「失礼了、失礼了。」
费物道:「姑娘就是杨兄的妹妹?太美了,天上的嫦娥仙子也没有姑娘一半
美,不知姑娘是否婚嫁了?」
他正期待小月说「没有」的时候,小月已经道:「多谢关心,小女子已有丈
夫了。」
费物仿彿从天堂掉落到地狱,死得心不甘情不愿若是让他与她的丈夫在
同一时间遇到她,那么,他敢肯定,最后获得小月身心的一定是他费物。
然而,得不到她的一生,得到她的一晚也是够味的,于是他又美美地想着
什么时候和小月一晚
费时以为他是伤心过度,心有同感地轻声道:「儿子,老爹也和你一样。」
杨孤鸿道:「感谢你们的款待,小子不胜感激!」
费物笑道:「哪里、哪里,杨兄见笑了!」
费时道:「废话少说,喝酒,今晚不醉不休。」
费物喝道:「珍珠、花朵,为杨兄和爹斟酒!」
应声而出的是费物的妻子群中最漂亮的两位。
其中一人来到杨孤鸿的身旁,附身过来,用两颗胀大得快要裂开的压着杨孤
鸿的肩膀,道:「杨公子,奴家叫花朵。」
小月从杨孤鸿的另一边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然后用手悄悄地在杨孤鸿的腰背
上掐了一记重的。
婉儿坐到小月身旁,为小月倒了一杯酒,小月忙拒绝:「对不起,我不喝酒。」
费时父子自然有些失望,但也不勉强她,费时向婉儿摆摆手道:「既然小月
姑娘不喝酒,就由着她吧!」
小妮和玉梅已经分左右坐到了费物的身旁,而珍珠和费物的另一个妻子也坐
到了费时的左右。
费时说得没错,在白羊族里,果然是父亲可以玩儿子的妻子,儿子可以玩除
了母亲以外的父亲的任何女人。
三人乾了一碗酒,费物道:「奏乐!」
五个歌女便奏起乐来了,煞是美妙动听,更增添了几分情趣。
然而歌神杨孤鸿是不懂得欣赏这种音乐的,直觉还没有李小波和火龙两人踏
铁桶敲烂碗的声音好听。
费物的其他妻子随乐起舞,撩人神思。她们时不时地舞到杨孤鸿的身旁和背
后,或搂或亲杨孤鸿,甚至故意用胸脯、和她们的碰撞、挤压、摩擦杨孤鸿,真
乃放浪之极。
费时父子则一边喝酒一边用手去抓摸身旁女人的重要部位,使得被摸被捏的
女人怪叫不止,花枝娇颤。
小月随便吃了一些之后,实在无法再待下去了,在杨孤鸿耳边道:「大哥,
月儿要去了,月儿允许你今晚与她们胡混一次,明天乖乖来陪月儿,不然你
的妹妹就不理你了。」
小月藉故告退出去,费时父子虽然有些不愿意她这么快就走了,但他们与杨
孤鸿喝酒作乐正在兴头上,也就不计较这么多了,便让她独自离去。
小月刚走出帐外,婉儿填补了她的空缺,把她的身体靠压在杨孤鸿身上,看
那样子,仿彿要把自己挤进杨孤鸿的身体里。
花朵为杨孤鸿斟了一碗酒,道:「公子,你的妹妹已经走了,你就不要害羞
了。脱掉衣服,让奴家看看公子的身体,是不是像公子的脸蛋一样俊得叫人心慌
意乱吧!」
费时的嘴离开珍珠的蓓蕾,道:「是呀!老,你也真不够意思,我们都给
你看光了,即使你那话儿没有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