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又画了两笔,这才
高兴的说:「好啦!大功告成!」
说着,她撕下画纸。小月忙凑过去一看,笑着拍手叫:「哎呀!真像!真像!」
这时我和铁牛才松了口气,吐出鸡巴,我咽了口唾沫压压心中的恶心。
三小姐撕下画纸递给我,我忙接过来一看,果然惟妙惟肖,表情神态跃然纸
上,铁牛也低头看了看,憨笑着说:「嘿嘿!像!像!」我抬头瞪了他一眼,铁
牛赶忙收声。
三小姐把画笔一扔,冲我说:「大娘,这画儿送你了。我烦了,要歇着。」
说完,她自顾自进了卧房,小月紧随其后。她走后,我俩连忙从桌子上下来,各
自穿好衣服,收起画儿,退了出去。
来到外面,铁牛诺诺的说:「大娘……这……委屈您了……」
我本想说他两句,但又不知从何说起叹了口气:「你别说了,只要三小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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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t; 兴,我受点儿委屈又算什么?你先去,这事儿你一个字儿也不准对外人提!
……等过过……我……我再找你……」
说完,我脸一红走了出去。
自从上次和铁牛那一节,我便动了心,茶饭无味,闭上眼便见那黑鸡巴晃动,
似乎向我召唤,最后还是想了个办法,把铁牛从前面卸货场调到后花园,专门打
理园子里的花草,有他爹教他,铁牛学得挺快,个把月下来就能上手了。后花园
有厢房,大多空着,我打扫出一间给铁牛住。平日里偷偷给他送些老爷屋里剩下
来的点心,又暗地里帮他缝补衣服,时间一长,铁牛再憨也明白了我的心意。那
日,他整理完花草屋,见我正背对着他站在床边给他整理被褥,他便凑过来贴
近了我用手捏屁股,我臊着红脸并未阻拦,铁牛抬手一按,我便借势撅在床沿儿,
他扒掉我的裤子露出白腚慌乱举起鸡巴就捅,可捅了半天也不得要领,最后还是
我从腿间伸出手,捏住鸡巴头儿放在屄门儿蹭上淫水儿,这才让他顺利把我操了。
自那日起,我俩便偷偷做了夫妻,我来他往水乳交融。时间长了,我就教他『床
笫戏图』中的妙门诀窍,这小子学啥都挺用心,几夜下来,轻车熟路,在我身
上边学边练,弄得我夜夜叫床日日思春。这不,大白天的,我就忍不住寂寞到他
房里,还没说上三两句便让他按在床头用大黑鸡巴使劲儿操了屁眼儿。
「啊……冤家!……啊啊啊……你轻点儿……哎呦……啊!冤家!你把大娘
的屎都操出来了!……啊……啊……大娘求你……啊!……大娘一辈子给你吃精
吞尿……啊!……啊啊啊……铁牛!」我身子一抖,滴滴答答喷出几股热尿。
「嗯!大娘……」铁牛猛的抽出大鸡巴顿时从我屁眼儿里带出一股黄屎。
我趴在床头喘了几口气,这才缓过神儿来,头一看,脸上通红,急忙掏出
手纸擦了擦屁眼儿然后又仔细擦拭那大黑鸡巴。鸡巴愣愣的挺着,没有丝毫要软
的迹象,青筋暴露单眼圆睁,看着吓人。我腿一软,跪在他面前张嘴就舔,虽然
用纸擦过,但那味儿依旧臭哄哄的。
「铁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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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屄!就按我教你的那个法儿。」说完,我站起来扭过身两手
撑住床边用力撅起屁股。
铁牛也不说话,凑到我背后鸡巴一挺登时给我塞进屄里。
「呦!」我尖叫一声。虽然屄水儿流了满地,但也禁不起这么个大家伙,我
只觉屄里涨得难受,不自觉的抬起一条腿蹬在床沿上,屄门儿大开,感觉好了些。
「噗嗤、噗嗤、噗呲、噗呲……」铁牛两脚站定,一手掐着我的后脖子,一
手使劲抓住我高耸的发髻,屁股犹如推磨般由慢到快操了起来。
「哎哎哎哎哎哎……」我被他抓住头发高高仰着脖儿,张着小嘴儿边叫边随
着他动。
「冤家!……啊!……好鸡巴!……对!……使劲儿操我!……操你大娘!
……啊!……好!好!好!……」我的两个大白奶子甩在半空乱晃,奶头儿全都
挺立起来。操着操着,我就觉得脑袋一麻,屄里一阵哆嗦,顿时轻飘飘的十分受
用。
「铁牛!铁牛……冤家你听我说……」我叫住他一脸浪情看着他道:「冤家!
大娘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以后你娶媳妇,大娘也不拦着,只求你心里有我,
日夜操我……大娘愿做你身边的一条母狗!……啊!」
铁牛听了,也不说话,忽的伸出左手中指抠入我屁眼儿直插到根儿,他那手
指又粗又壮在我屁眼儿里一顿搅复又抽出一直举到我嘴边说:「你把我这手指
唆了个干净,我便信了你!」
我看着他二话不说张嘴吐香舌先是从下到上舔了个干净,然后再将手指全部
吞进,细细唆了,吐出手指我动情道:「冤家只要你高兴,你发句话,大娘天天
当着你的面儿自己抠自己唆!」
铁牛瞪着我突然张嘴将一口热痰狠狠啐在我脸上,骂了句:「操你个骚母狗!」
我任由他啐,埋怨道:「下次再要啐我,只让我张嘴,你直接啐在我嘴里让
我咽了便是,何必糟蹋了这口好痰?」
铁牛听完,不再说话,再次按住我甩开屁股猛捣。
「啊!啊!……啊!……铁牛!……铁牛!……射进大娘屄里!射进来!
……让大娘怀上你的种儿!……啊!……给……给你生个仔儿……」喊出最后一
句,我身子一挺,白眼儿一翻,屄里哆嗦着喷出几股淫精,脑子里一片混沌,那
种轻飘飘的感觉让我无比舒服。
「操!」铁牛狠狠骂了句,用尽全力猛的将大黑鸡巴闪电般插到根儿,那粗
大的鸡巴头儿顿时顶破我的屄眼儿,一鼓一涨突突的射出精子……
【故事二:老爷的无名火。】
八月一日上午9点,烈日当空。
竹居堂正中的太师椅上坐着个男人,三十多岁,个头儿中等略微显瘦,皮肤
白皙,头上留着三七开的分头,抹了许多头油,一对剑眉,两眼炯炯有神,笔直
的鼻梁,中正口,虽然略微有些皱纹,但那种威严的气势让人敬畏。他身上穿着
亚麻的白色裤褂脚上蹬着软底黑色布鞋歪靠在椅子里,左手夹着一个翡翠烟嘴儿,
烟嘴儿里插着一根点燃的香烟。
在他左手旁站着一个女人,二十上下,标准个头儿,瓜子儿脸大眼睛,一头
乌黑的长发盘起来,发鬓高耸,额前刘海儿,妩媚大方楚楚动人,一身白色旗袍,
旗袍上绣着荷花锦鲤,从侧面望去,两个饱满的大奶子高高耸立,肥硕的屁股微
微上翘,旗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