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艰难的迈开步子,开始爬楼梯。
鼠哥看着胖子的背影,身子忽然僵住了,他想起以前贩毒的种种传闻,想起
藏爷的袋子,想起黑水关,最后想起苏云菲不自然扭动的屁股。
还有她的神态,对,现在想起来了,那个略带羞涩,略带苦恼的神态。
鼠哥猛地头,发动汽车,一路狂按喇叭,以最快的速度驶到酒店。他把车
停在路边,走向酒店的正门,路过一个小路口的时候,两只有力的手,将他拉了
进去。
鼠哥刚想反抗,自己的嘴就被捂住了。紧接着,他被压在墙上,脸上感到一
阵冰冷,那是刀刃的触感。
接着,他的肋下挨了重重一拳。一声闷响,感觉五脏六腑都移了位置,疼的
他留下了眼泪。身后的另一个人死死压住他,让他无法挣扎。
「听好,这是藏爷的意思,离她远点。」这尖锐如锉刀的声音听上去极不舒
服,鼠哥认出来了,这是藏爷手下一位打手阿来,从来都是以下手狠著称,有些
得罪藏爷的人落在他手上,简直和战争时期落入刑讯逼供里一样求生不得求死不
能。
鼠哥刚刚还在摇头,现在只能用力地点头。打手扳过他的脸,又是一拳打在
鼻梁上,鼠哥的脸瞬间开了花。
这两个人把半晕的鼠哥扔在小巷的角落,扬长而去。鼠哥坐在地上,满脸鲜
血,肋下的疼痛让他连身子都直不起来。
然而,他心里想的不是身上的疼痛,而是苏云菲。
良久,他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到了车边,艰难地开了家。
肛门或者阴道藏毒,是走私毒品最古老的隐藏方法之一。更狠的有是吞入腹
中,缝在皮下等等。最危险的是一旦包装破裂,藏毒者立刻九死一生。但是随着
现代侦讯技术的进步,这些办法也在逐渐失效。但设备不能每时每刻带在身边,
很多的时候依旧需要缉毒人员的经验和眼力。
藏爷让苏云菲藏毒,用这种方法,是为了什么?黑水关又是什么?
最重要的是,为什么藏爷会信任她?
鼠哥躺在床上,努力运转自己晕眩的头脑。
文清做完几天的最后一次灌肠,再次试了试最大的肛塞,已经基本上习惯了,
明天应该没有问题。不过从昨天开始,肛门里面就似乎有点酸痒,和之前被撑开
的感觉有一点不一样。
无所谓了,明天结束后,就能和这些该死的东西说再见了。文清拔出肛塞,
躺在了床上,一想到明天就要见到藏爷,她有些紧张,有些激动。
一定要早点睡觉,文清压抑住心中的不安,渐渐在黑暗中进入了梦乡。
她做了一个疯狂的梦。
梦里,藏爷大毒枭的派头荡然无存,他身着囚服,脸色灰白的跪在地上。和
他跪在一排的还有老鼠,藏爷的几个手下,和几个看不清面容的人。
枪声响起,藏爷的头颅如西瓜般爆裂,脑浆和鲜血混着碎肉四处飞溅。然
后,其他人也一一被爆头击毙,一时间地面流满了鲜红的,惨白的肉浆和血浆。
看到这幅景象,文清兴奋地大吼起来,心中的仇恨在一刹那全部释放出来。
忽然,她感到腰部传来一阵温暖,有人搂住了自己。
过头,是亮子,以前的梦有些不同,这次他的眼神充满了渴望和情欲。
文清的衣服瞬间被撕成碎片,丈夫将她向地上推去。文清顺从地倒下,却没
有摔倒,反而悬浮在了空中。即将到来的性爱让她她渴望的尖叫着,拼命分开双
腿,甚至用手拨开了阴道。
当丈夫的肉棒插入时,文清哭叫了起来,那是极度满足的呻吟。
他们在空中摆出了无数的姿势,不知道做了多久,忽然,丈夫拔出了阳具,
竟然顶住了文清的肛门。
「不要,亲爱的,要干什么,啊」文清惊慌的叫着,却发现肛门传来一
阵骚痒。
仿佛有生命力一般,肛门自己张开了,吞进了丈夫的肉棒。
一瞬间,仿佛有无数的火花在全身的每一寸肌肤炸裂开来,文清在梦里达到
了高潮,不是一次,是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她扯开嗓子发出惊人的吼叫,疯狂地
扭动着身躯。肛门里传来的快感简直无穷无尽,是自己从来没有体验,甚至从来
不曾预想的快感。
天地都仿佛在旋转,两人似乎是在龙卷风中进行着肛交。一会儿被甩在空中,
一会儿急速地坠地,然而不管在任何时候,肛门传来的高潮快感都从未有过中断。
不知道进行了多久,当高潮慢慢开始减退时,四周的景色也逐渐变暗,而丈
夫的肉棒似乎正一点点地缩短。文清惊恐地发现,他好像一座蜡像在被高温熔化
着,肌肤变得透明。最终,肉体化为液体,哗地垮了下来,然后在空气中消失得
无影无踪。
「不!」
她睁开眼睛,四周是死一般的寂静,墙壁仿佛包裹着一层黑暗的冰层,空气
变得沉重和寒冷。文清感到自己就像被一个巨人用手死死抓住一般,手上的气息
是污浊的,充满了腐臭的味道。
从极度幸福的梦幻到阴冷的现实,脑海还残留的快乐和激情如同火热锅底
上的水渍,以惊人的速度挥发而去,留下的只有空虚,寂寞和深深的无助。
文清痛苦地闭上眼睛,全身蜷缩成一团,指甲掐进了肉里。她感到肛门处传
来一阵抽搐般的收缩,好像在夹紧一个并不存在的东西。
肯定是这几天不正常的行为让自己心理变态了,文清拼命告诉自己,明天就
结束了,一切都会结束的。
但是她感到深深的悲哀,就算藏爷被枪毙的镜头可以成真,亮子却永远也不
可能来,永远不可能再疼爱自己了。
第六章
街边的小饭馆,傍晚时分。鼠哥坐在小凳上,提起筷子,小心翼翼地将饭
菜送入口中。鼻梁上一阵阵的刺疼让他张嘴时,只能放低下颚,上颚必须保持不
动。他还是不能完全站直身子,肋下青肿了一大片,唯一庆幸的是骨头似乎没断。
他约了一个人,是藏爷手下做腿的,负责传递消息。这人以前和他有点交情,
鼠哥知道这样很危险,但他还是忍不住拨通了电话。
「哟,鼠哥。哎,你脸上咋事,被谁打的?」鼠哥抬起头,一个身材细小,
脸颊尖尖,看上去比自己更适老鼠这个称号的人在对面做了下来。
「阿丹,坐,吃两口。」
「那我不客气了,嗨,你听你那声音,更鼻屎堵了似的。」阿丹拾起筷子,
取笑道。
啪的一声,一个纸质饮料盒被扔在了餐桌上。
阿丹抬起头,脸色一变,还没等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