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可就全都是流氓了……好吧,那你想对我说什幺话,趁有时
间赶紧说吧,我婆婆和丈夫可快回来了,到时候你想说也说不成了。要是被我老
公看出什幺端倪,把你当奸夫抓起来,你可吃不了兜着走。」
见她巧笑嫣然,满脸妩媚,小流氓装出了十分英雄气概:「我不怕。」心里
却想:我是奸夫,那老师就是淫妇了,嘿嘿,奸夫要被抓,淫妇当然会不遗余力
保护了!我这个奸夫,奸了很多淫妇啦,宋薇儿,姨妈白淑贞,骆冰倩,妈妈…
…哎呀对不起妈妈,害你也当了淫妇……
一本正经对瞿霞瑜说:「老师,我发现了个秘密要告诉你。你过来,我们咬
耳朵。」瞿霞瑜一时好奇,真凑过来听。只听他淫笑着在自己耳边说:「我发现
老师最近奶子变大了很多,屁股也大了……」顿时满脸通红,「呸」了他一口。
正要转头,却被他抱住了脖子,接着说:「我还有个秘密呢,你再过来。」
第77章:瞿霞瑜(35)
瞿霞瑜用手抵住了他的嘴,说:「滚蛋,我不要听了,知道你没有好话。」
文龙嘻嘻笑着抓住了她的手,一直扯到了自己胯间,让手按在硬邦邦的鸡巴上,
说:「这就是我最大的秘密,它一见你就张牙舞爪起来了,我也管不了……」
话没说完,突然头脑一亮,眯起了眼睛对瞿霞瑜淫笑。瞿霞瑜直觉有些不妙,
果然听那小混蛋说:「老师老师,你有宝宝不能操屄,那用手吧,手也可以,嘴
也可以……要不,我只在腿中间插,不进去……嘿嘿嘿嘿……」
瞿霞瑜脸上一片火辣,手已经被他捉进了衣服里面,一根火烫的鸡鸡塞进了
手掌之中,滚烫火热劲力十足。想起往日的荒唐,心里愈发迷乱无措,又隐隐的
生出几分荡漾。轻声叹了口气,嗔了句:「你这人,心思都在这上面了。」就握
住了他的鸡巴,开始缓缓套动。
突然间峰回路转,文龙大喜,顿时眉花眼笑,迫不及待把短裤连同裤衩一起
往下褪,好为老师理清道路,以便操作。
倒也不算是回了,虽然脸上扭捏,却也清楚,不把这个硬邦邦的东西安
抚下去,只怕他一刻也不能安稳下来。拉了脸皮起身,在他腿间蹲了下去,将头
埋在小腹下,张嘴慢慢含住了龟头,舌尖儿转动,轻吮慢吸。文龙「嘶嘶」叫了
几声,立刻开始了呻吟歌唱:「哦……哦……哦哦哦……啊呀呀!」
瞿霞瑜被他的声音惊了一跳,吐出龟头,在他腿上用力拍了一掌:「闭嘴!
不许出声,你留意外面些,别有人进来也不知道,被人看见了……成什幺样子…
…」
文龙自然是应声连连,赶紧用手扶了鸡巴往瞿霞瑜嘴里送,说:「老师你放
心好了,有我在,你只管安心工作,我一向耳聪目明机灵过人,这点儿任务可不
算困难。」只听瞿霞瑜「唔唔」着动了下头,就不再挣扎,专心去舔冰激凌了。
她慢慢试着把鸡巴往深处送,小心翼翼,直到阴毛接近了眼前,呼吸之间,
草长莺飞,那阴毛就如同湖面的芦苇,随风摆动悠然自得。又用一只手捏了下面
的蛋蛋,轻揉慢搓,把鸡巴撩拨得更是怒不可遏,势要与她抗争到底。
文龙此刻的幸福,明白的人当然都知道了,骆冰倩宋薇儿硬币妈妈全抛到乌
拉国去了!只觉得鸡巴进了一处极热的所在,紧绷的嘴唇把肉棒包裹得严严实实,
舌头垫在下面不停蠕动,直舔得浑身舒泰,欢乐不可胜言。低头看老师,弓背屈
身半跪在自己身前,一只手扶着自己的大腿,散乱了一头的长发,将头在胯间上
下起伏。和学校那个严肃端庄的形象截然两种,不可同日而语了。这淫荡情景看
在眼里,得意洋洋在心上:什幺绘画音乐课我是考不了分了,哈哈,这个
这个,上次搂着瞿老师跳丝袜裸体舞,现在瞿老师手里抓着我两只蛋蛋嘴里含着
我一根鸡巴,一后面两个蛋蛋,那也是一百分了……
想到得意之处,差点大笑出来,两腿伸直,脚丫子停在半空,连脚趾头也舒
展的张开了。瞿霞瑜还在努力着,希望早日结果了他,好还自己一个清静,没想
到她动作一激烈,引得文龙性发欲狂,伸手抱住了瞿霞瑜的头,没轻没重的往里
面杵了几下。瞿霞瑜猝不及防,一下子被插到了喉咙,一声干呕差一点吐出来,
用力挣脱了身体,大口地喘着气,脸庞艳红欲滴,口水也顺着嘴角滴了下来。嗔
怪地瞪了他一眼,怒道:「你要死了?再乱动我给你咬下来……」
只见头顶那张贼脸俯下来,对着她的额头亲了一口,鼓励说:「老师老师快
继续,马上就到了马上就到了!哎呀,你这一歇,可又前功尽弃了……」
瞿霞瑜把他推倒在床上,自己也俯身上去,接着舔弄撩拨,她的教学态度一
向严谨,在这事情上也依旧尽心尽责不遗余力,也算得上是为人师表的楷模了。
这次文龙四脚八叉躺着,面目扭曲鼻歪眼斜,宛若受刑之羔羊,从来在女人
身上,他都是冲锋陷阵拼死搏杀,今日终于苦尽甘来,也享受到了做女人的诸般
滋味儿,那个酸啊那个痒啊那个痛啊的,实在让人无法忍受!
瞿霞瑜手口并用,上下飞舞,小流氓招架不住,顷刻间举六肢投降,一股白
白的精液喷了出来,下瞿霞瑜没防备,全射进了口中,赶紧一偏头把鸡巴吐
了出来,岂料那可恶的东西余势不竭,紧跟着又一股喷出来,就全射到了脸上,
忙不迭用手去抹,却抹得满脸都是了。又羞又怒,伸指在龟头上弹了一记,骂:
「害人的东西,我弹死你……」
文龙手脚酥软全身无力,爽歪歪地哼哼着,说:「不用你弹它也要死了。」
这时候院子里突然有人说话:「霞瑜呢?难道不在家吗?这天都黑了怎幺连
灯都没开的?」另一个男人的声音接口:「在呢,你看,门开着……」
瞿霞瑜的脸一下子就吓白了,扯起躺在床上的文龙就朝窗户拉,也不知道她
哪儿来的力气,在屁股上用力一托就将他托上了窗户,也不管会不会摔坏那还正
腿软腰酥的小情人儿,一把就给他推了下去。文龙人在半空人还轻叫了一声:
「衣服……我的衣服……」话音没落,人就一个屁墩儿摔在了地上,狼狈不堪地
爬起来,再看那窗户早关起来了。
这是一条很窄的巷子,另一边是什幺工厂的围墙,左右看看倒是没什幺人来
往,只有瞿霞瑜隔壁亮着灯,这才想起那是间卖汉堡果汁的铺子,料想是店面后
的厨房了,厨房后面开了一扇门,门旁边搭了间很小的棚屋,里面放的是煤气罐
之类的杂物。瞿霞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