呻吟则顺之从
烈焰红唇中溢出。她一动不动地接受了这残酷的紧缚,绳的穿梭没有激起她的
抗拒,只有麻绳猛地收紧时她才会娇躯一颤,有点难受地扭动一下身体,却又平
静下来,以女性所特有的柔顺接纳种种不公的待遇,只有从微张的红唇中吐出的
悲鸣表明了这一切远没有那么的顺理成章。即使她的双臂被捆成了一根木棍,难
受地顶在脑后,几乎在上绑的一瞬就晕成了娇艳的紫红,她依旧以那让人难以置
信的顺从屈服于层层束缚之下。她甚至配着那无生命的残忍麻绳,反背玉臂,
双手十,张开肩膀,挺起胸脯,然后,紧了紧已经牢牢贴的手腕、小臂,再
往上送了送,直至绳子从手腕绑起,遍及全身,却又会发出似满足又似仍未尽兴
的甜美呻吟。她的修长美腿被一圈圈、一段段地牢牢捆绑、加固,任何费尽心机
的挪动、用尽全力的挣扎都是徒劳,她很清楚这一点,却仍时不时地扭动下身,
让两条丝袜美腿在灯下闪着粼粼肉光,相互摩擦着发出「沙沙」的声音,取悦饥
渴的观众与自己。她是如此的顺从,在绳随心所欲地操纵下,摆出各种扭曲的
姿势,满足无生命的绳的残酷苛求,不顾自己作为人的基本尊严。她是被灵蛇
捕捉后仍心甘情愿摆出匍匐跪拜姿势的卑微猎物,她是被一双手牵着绳控制下
无力反抗、不愿反抗的提线木偶,她是受过不经她同意的加工后被摆在台上任人
评头论足收获屈辱感与满足感的舞台道具。所以她不是角,绳才是。
这样严密的捆绑仅仅是作为表演的揭幕要先声夺人,却远不是最的,
台上已颤颤巍巍如弱柳扶风的佳人还要遭受怎样残忍的对待。从客人发亮的眼神
中能看出期待,从佳人半闭的媚眼中能读出渴望,从渐渐变暗的舞台灯光能看出
表演将有一个短暂的停顿,当灯光重新亮起时,又将是一个高潮到来。
酒吧大厅门口匆匆赶来的客人,终于过神来,不再呆立原地,找个视野佳
的位置匆匆落座,途中拦下侍者点了酒水,然后定下心来等待表演开始;门外的
看门大汉看看手表,挪了挪身体,将双脚跷在桌上,以一个更加懒散,更加明显
地告诉别人「我很烦,别来惹我」的姿势缩进躺椅里,又蓦地一抬脚,「啪」的
一声将兀自摇晃的半扇门关上,隔绝了内外两个世界;来到这著名的酒吧一条街
狂欢的年轻人大都找到了目的地,饮下美酒,拉起美人,在五颜六色的灯光下摇
晃身体,组成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将范围扩大些,那些商场中拼杀正凶,明亮
的镭射灯照在华丽的商品上,满满都是钞票的颜色。饭店里脸刚热,酒正酣,人
们不再拘于座位、性别、地位,喝作一团,觥筹交错间酒杯、酒瓶更印得吊灯金
碧辉煌,人面桃花艳红。在这样的深夜,各色各样的灯光方才达到鼎盛,涌在一
起,汇聚成一个灯火鼎沸的盛事。
S 市是个名副其实的不夜城。
一间宽大的沐浴室内。一切是那么的宁静,洁白的陶瓷浴缸摆在靠窗的一边,
满盆热水无声地冒着缕缕热气,水上飘动着零星几片花瓣。突然,花瓣被水里冒
出的一串气泡冲到一边,「哗啦」的水声响起,一直胳膊从水中伸出,搭在浴缸
的边缘。紧接着头猛地从水里冒出来,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浴缸顶端的头枕位
置,几声微喘后,一切又重归宁静。
靠近些,透过浴缸上薄薄的水雾,浴缸里清澈的热水,那无疑是个极美的女
子:体态轻盈如诗,侧脸幽美如梦,春山像她的眉,秋水像她的眼,别人看见她
时,会想起风中飘飞花,雨中双飞燕。
苏泡在热水里,舒服地直想呻吟特别是在经历过一场长达2 个小时的绳
艺表演后。苏抬起手臂,撩开面前的乱发,又看到了手臂上密密麻麻的绳痕。从
手腕到上臂,几乎覆盖了每寸肌肤。略一低头便能看见,双峰上下、腹部、修长
美腿,这些藏在薄薄胶衣下的肌肤也被勒出了不浅的痕迹。苏又重新将手臂和整
个身体浸入热水中,带着怜惜和满足地轻轻按摩各处。在纤手移至小腹时,苏又
感到一股熟悉的冲动涌起,想尽情地抚摸那桃源深处。苏以惊人的意志力克制住
了欲望,继续按摩双腿,却不由地失笑:明明刚刚表演完、放纵过,竟这么快又
恢复了冲动,想被绳紧紧地捆绑,想被人狠狠地蹂躏,平静的生活似乎越来越
难满足自己了。
苏家境很好,父母离异后双方都给了她一大笔钱,从小独立的她便拿着这笔
她一辈子也花不掉的钱独自生活。大学毕业后,苏来到了国际化大都市S 市,这
里灯红酒绿的生活深深地吸引了她。而她内心的那点阴暗爱好也在这片土地得到
滋养,直至开花结果。她开了一家酒吧,请人负责经营,她却成了酒吧表演的模
特。这是一家SM题的酒吧,只做这么多年积累下来的为数不多的熟客的生意,
反正苏也不在乎盈亏。别看苏今年不过26,她的经历却堪称丰富:自小就开始玩
自缚游戏;大学时胆大妄为地去红灯的SM商店当模特;同好见面约缚,去SM俱
乐部享乐不知凡几;更是找过一个SM魔术师学过专业的自缚、脱缚技巧。与期间
不曾中断的锻炼结,让苏具有了普通女性不具备的力量、速度、耐力与意志力。
看上去玩得莽撞、危险,实际上苏所具备的冷静与克制总让她在经过事前调查,
金钱开道,排除危险后才尽情地放纵自己。这样一个能温顺受缚,展现撩人媚态,
又能冷静脱缚,乍现坚定意志的尤物表演起来自然无往不利,多少俱乐部曾向苏
发出邀请都被她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她虽然迷恋身体被束缚的感觉,却同样追求
完全的自由。她在她自己开的小酒吧里表演,想被紧紧捆绑,就找一个专业的绳
师,或者从熟客中挑一个手艺高明的,来一场尽心的放纵;想演一出脱缚的大戏,
就找个同好写的剧本,来一场角色扮演,不是机智、勇敢的女警卧底敌营终破大
案,就是心有所属的SM魔术师在最后一场表演中失败,被紧缚堵嘴送个心上人作
性奴(是真的送个某个酒吧的熟客),至于最后是真的死心塌地地沦为终生性奴,
还是半途按耐不住寂寞脱缚而去,徒留一地绳、口球、按摩棒,就要看大魔术
师苏的心情了。
这样惬意的日子很是过了几年,但苏却渐渐难以满足了。酒吧里都是些熟客,
苏被蒙着双眼在台上表演时都知道台下有哪些人,SM魔术玩来玩去就那几个,剩
下的危险太大,苏不敢尝试。说到底,苏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