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
「啊,」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只是机械地推辞说:「不行不行,不能这么
随随便便就喊吧?」
「对对对,曹任说的对,不能随便,我去找人。」说完一溜烟跑了出去。
出什么事了?我有些茫然不知所措,根本听不到旁人在说什么。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胜娃领着一个白胡子老者过来,众人簇拥着我走出大门,
骑虎难下,我只得象新娘子上轿一样听他们摆布。
我被带到一个沟壑边,上面横搭一块木,老者在我腰间拴了一根红布带,
我站在一边,胜娃牵着妞的手在另一边站着,老者叽里咕噜说了一些我听不懂的
话,然后旁人端过一杯茶递给妞,妞双手捧着茶从木上走过来,跪在我面前把
茶举过头顶,叫了一声「爹」我应了一声,接过茶一饮而尽,妞再给我磕了一个
头,我拉起妞,解下红布带系在妞的腰间,妞转过身去又给胜娃磕了一个头,我
再从后面拉起妞,老者又叽咕了几句,仪式结束!
然后就是大家道喜,吃饭,喝酒,直到吃过下午饭,我才告辞,胜娃他们几
个一直把我送到商店门口,分手时,胜娃又露了本性:「妞要是不听话,您只管
打。」
我理解胜娃的含义,不要把妞送去了,给工钱就好,什么人啊,这不象以
前《包身工》里的工头嘛!「我不打,她要不听话我就把她送来。」与其说我
在答胜娃,不如说是说给妞听的,说完,我瞟了一眼妞,她果然面有惧色。乡
下的苞谷酒就是厉害,第二天早上醒来,头还隐隐作疼,我穿戴完毕下了楼,妞
看到我,连忙喊了一声:「爹,您起来啦?我给你下面条去。」
妈的,从叔变成爹,听起来还真别扭。在我们家乡,亲生父亲叫爸,义父叫
爹,妞虽然不是胜娃亲生,但当时是抱养的,跟了姓,也就视同亲生了。继父也
是一样,没改姓就叫爹,改姓就是爸了。当爸的要是对女儿不轨,是要被大家诅
咒挨雷劈的,如果是当爹的,只会被人作为笑谈,骂一声「不正经」想到这一层,
我不由得心情舒畅起来,觉得冥冥中自有天意。
妞端着面条出来,早上的天气还是比较冷,妞穿上昨天拿来的衣服,这哪能
叫衣服啊,大块的补丁不说,长得都盖过屁股,估计还是她爸妈的衣服。我呼哧
呼哧吃完面条,对妞说:「等会把门关了,我带你去县城。」
妞大喜:「我去煎饼。」说着往厨房去,我一怔,忽而明白过来,她是准备
干粮呢,我笑了笑「不用了,你把碗收拾一下我们就走。」
太阳伸得老高,天气又转热了,我要妞换上一件勉强看得过去的衣服,搭过
路车往县城而去。妞从来没有到过县城,看什么都新鲜,兴奋地问这问那,我带
她去二手市场买了一些衣物鞋袜,不是我小气,在比较穷的山村,穿的太新招人
耳目反而不好。又带着她顺着大街小巷品尝各种小吃,还看了一场电影,最后提
着一大包糕点水果到家里。
晚上我洗完澡,然后喊妞进来:「妞,今天跑了一天,快来洗吧,洗了穿新
衣服。」
「哎,」妞应了一声,给澡盆换水,毫无顾忌地脱下衣裤,走进澡盆,我搬
了个椅子坐在她侧边,摸摸她微微隆起的肚子说:「看,都吃圆了。」
妞低头看了一下,不好意思地说:「太好吃了。」
「哈哈,」我笑了一声「以后我再带你去。」一边说话,给她身上抹上香皂。
以前给她洗的时候,她自己也洗个不停,也忘记从哪天开始,她自己不洗了,
规规矩矩坐在盆里,两手扶着盆沿,任由我的一双手在她细腻的肌肤上来婆娑。
我一边心不在焉地和她聊着今天进城的事,一边欣赏着她的身躯,比不上成年的
妩媚和诱惑,但多一份青春和天成,如果说成熟的侗体如玫瑰一样妖艳绚丽,那
妞的身躯就像野菊花一样素雅清香。
洗过她的肩膀时,我轻轻捏了一下,有了弹性,虽然还是显得单薄,但比刚
来时还是强了许多。
「站起来。」随着我的话音,妞直直的矗立在盆里,我顺着圆圆的屁股往下
洗过大腿,妞的两腿曲线明显,常走山路的小腿都比城里人要粗一些,相比之下
大腿反而显得发育不够,以后加强营养应该会好的,我想。洗过后面,我搬着妞
的两髋扭了一下,妞转了转身子面向我,我的手伸向那个最隐秘的地方,妞微微
张了张腿,我用中指在缝中来轻揉,嘴里仍旧是那句老话:「这里要洗干净,
要不会生病滴。」想到不久的将来我即将占有这块宝地,心情反而比较平静,只
游走了两三个来,略略感受一下细滑软嫩,就收手来。
擦干水,照例不轻不重的在她屁股上「啪」地拍一巴掌:「好了,穿衣服去
吧。」妞嘿嘿一笑,迫不及待地穿上今天买的衣裤,显得很开心。
乡下有乡下的信息传播方式,没几天,妞认我做爹的事都知道了,老支书直
夸我:「你娃心眼好,妞跟你是要享福了。」我嘴里说:「哪里哪里,我这不正
缺帮手嘛,还要洗衣做饭,可苦了她呢。」心里却想:嘿嘿,还有更大的福在后
面等她享呢。
秋天的气息越来越浓,白天和晚上温差越来越大,我在床上加铺了两床棉絮,
又换上薄被子,妞就不一样了,来的时候是大热天,当时又没有打算她长住,就
随便找了两个凳子一块床做床,再给了她一床毛巾被,半垫半盖,加上她以前
衣服少,都是裸睡,这一天比一天凉,毛巾被有点不够挡风了。但我不怀好意,
没给她添被子。我也知道,妞在家里是不敢提什么要求的,在我这里当然也是一
样,所以我常常有的无的告诉她:「我这里不象你家里,有事跟我说啊。」
晚上,我都是幻想着妞的侗体打完手枪才入睡,一来是缓解一下欲火,但
要是为即将发生的事做准备,我知道,老天爷会让我等不了几天了…
「爹,爹。」迷迷糊糊听到妞的声音,我腾地从床上坐起来,等待的时候终
于来了,虽然这一幕在我脑海里无数次的出现,但真的来临了,还是让人心慌撩
乱。我深呼吸了一口气,平静了一下心情,走过去拉开门。
妞穿着衣服,在门口怯生生地站着:「怎么了?是不是要尿尿?走吧。」我
明知故问,上厕所这一课早毕业了,很长时间没有在下午给她灌饮料了,每天晚
上去厕所也是麻烦事。
「爹,我冷。」
我摸摸妞的脸,冰凉,又抓住她的手,也是一样「快来快来,你怎么不早说?
快到爹这里来暖和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