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头呢?」忽然间,妞冒出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又好像是在自言自语。
「骨头?什么骨头?」
妞没有答,只是摇了摇还在他手中的小。哦,原来他指的这个东西。
我说:「你上来睡吧,睡到床上爹跟你说。」
上得床来,妞枕在我的手臂上,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我,我也看着她。
我忽然发现这个问题很不好答。难道要我给她上生理课?什么海绵体啊勃
起啊,这些词没准更让她一头雾水。
沉默了一会,妞又小声地问了一句:「爹,你……你那里怎么还会长头发?」,
我一怔,马上明白她指的什么,就忍住笑,一本正经地说:「妞还小,妞长
大了也要长头发的。」
妞摇摇头,说:「真的啊?我不想要,难看死了。」
「哦,怎么难看啊?」我问她。
「卷卷的,一点也不整齐。」妞用她的审美观评判着。一边还用手捋了捋她
自己那柔顺的头发。!
「哦,那是没有梳好的,你给我梳梳吧?」我仍旧逗着她。
妞闻言起身下床,拿起她梳头的小木梳,坐在我的腰旁边,仔细地梳拢起来,
先是往上边梳,梳完歪着头看了一会,仿佛不满意,又刷刷往下梳,一边梳一边
用另一只手帮着打理,过了一会,好像觉得还是不行,又开始往两边梳,忙碌了
半天,似乎总是觉得不得要领,于是抬起头来,鼓鼓腮帮,很认真地说:「梳不
整齐呢,爹。」
「哈哈哈……」我再也忍不住了,放声大笑了起来。
妞看到我笑,知道她搞错了,但又不清楚到底是哪里不对,只好握着梳子坐
着,冲着我「嘿嘿」傻笑。我伸手一把拉过妞,在她艳似桃花的脸上狠狠亲了一
下:「妞,你真是天真得要命啊!」
第十章
晨起一看,满庭都是落叶。举目仰望,枫树露出枯瘦的枝头,遍地如彩锦,
树梢上还剩下被北风留下的两三片或三四片叶子,在朝阳里闪光。白桦树直到昨
天还是一片金色的云,今晨却骨瘦形销了,那残叶好像晚春的黄蝶,这里那里点
缀着。
白天,湛蓝的天空高爽,明净;阳光清澄,美丽。但清晨的雾,傍晚的风,
都明确地告诉人们,晚秋已然离去,初冬正在悄然来临。
也许人们都适应了清闲的日子,也许是找到了新的宣泄精力的办法,乡政府
渐渐地恢复了往日的清静,偶尔能碰到两个在办公室聊天喝茶看报纸的人,我也
开始适应这种无所事事的工作,偶尔在办公室转转就来了,闲暇时坐在小店的
场坝里,晒晒太阳看看书,反正办公室就在马路对面,有事也能很快过去。
枝枝来了,来的时候还带了一个包袱。
「曹叔。」枝枝喊了一声,把包袱递给我。妞蹭蹭蹭地跑进屋拿点心去了,
我打开包袱一看,是一些鸡蛋,鸡蛋显然经过挑选的,个儿一般大小,都是红皮
的,家乡的人们一直都认为红皮鸡蛋营养很高。
枝枝又开口了:「曹叔,这是我妈要我拿来的,说上次您买我的东西吃了亏,
这是谢谢您的。」
我立刻又递了过去,说:「去跟你妈说,不用谢了,这么点小事,谢什么?」
听支书他们几个人说过,枝枝爸死了以后就只有她们孤儿寡母两个人,除了
种田,靠枝枝帮人放牛打柴增加点,收入,眼下这农闲了,这些事情也没有了,
这些鸡蛋可是她们重要的经济来源,我怎么能要呢?枝枝坚决不肯:「我妈说了,
这个是谢谢您的,一定要给您。」
收下就收下吧,等她去再带点东西去就是,我头叫妞和枝枝一块去玩,
自己在店门口坐着看书,偶尔有过路的行人,我也会打量一下他们,或者在他们
跟我打招呼的时候应答一声。
远处看到一个小红点,好像是穿着红色的衣服,在这灰蒙蒙的初冬景色里,
如同一朵娇艳的鲜花格外引人注目。在这乡下穿这种红色的人可不多,我饶有兴
趣地看着这个小红点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
是个漂亮的女孩,大概十七八岁,头发在后扎成一个马尾巴,长的很俊俏,
没有经过修饰的面部皮肤光洁发亮,天然的美丽带着纯朴和野性,匀称的身姿和
矫健的步伐显得很有活力。「漂亮。」我心底赞美了一声。
女孩径直走到我的面前:「买包糖。」声音黄莺出谷一般好听。
我赶紧走到柜台后面,拿出糖给她,她低着头给我钱,急匆匆地转身走了,
留下一丝淡淡的茉莉清香。这女孩还洒香水!这在乡下不多,由此看来她家应该
比较富裕。
妞她们来的时候,晚饭已经做好了,枝枝临走时,我硬塞给她两包点心和
一壶食用油。
自从和妞在一起以后,我对男女之间的这点事有了新的感觉,我也渐渐喜欢
上了前面的嬉闹,嬉闹可以使我在心情上达到一个愉快的顶峰,愉快的心情做什
么事都会觉得有趣,更何况是做爱呢。嬉闹之后带着欢欣和疲惫,再
慢慢地亲密接触,就如同刚在黄河壶口的惊涛骇浪中一下转到西子湖畔的粼
粼波光之中令人味,和上床就亲吻抱相比,少一份激情多一份清馨,但这份清
馨却悄然地为即将到来的更大激情慢慢积蓄能量。
妞终于玩累了,躺在我的手臂上,静静地等待我的侵犯。
我侧过身去,手伸向她的脸,她的娇躯。|
「爹,姐说你真好。」妞无不得意地说。
「哦?」我一边摸着她小腹,一边饶有兴趣地问:「爹对你好还是对她好?」
「当然是对我好啊。」妞想都没想就说出来了。
我的手又往下滑,妞把腿分开了一些。
那天情浓之时无心地拨玩了妞的小肉芽,发现妞似乎有了反应。记得在以前
书中看到,未进入青春期的女孩同样有快感,只是没有成熟女性那么强烈,既然
有,那就应该让妞也感受到,孟子曰:「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
我手指在她的阴蒂周围轻轻转着,很轻很轻,一边问妞:「妞,猜猜爹摸到
哪里了?」
以前说话是为了让她分心,既然发现她有所反应,那现在就让她把注意力
到这方面来,心理欢娱已经共享了,肉体满足的交流应该摆上桌面了,单有一碗
熟米饭已经不够了,要把这碗饭演变成一顿大餐,后面的事还很多很多。妞撇撇
嘴,没有作声。
「以前有人摸过这里没有?」我又问她,一边看着她,以期有所发现。
果然,妞有点不自在起来。我是这土生土长的,家乡孩童的游戏就那么几种,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