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雄满意地看着林玉珍蹲在浴桶里,纤纤玉指掰开自己的大屁股,用温水把
屁眼洗得干干净净。
朱雄把赤身裸体的林玉珍抱到床上,林玉珍乖巧地噘起大屁股。
朱雄跪在林玉珍的淫臀后,大肉棒顶在师娘蠕动的小屁眼上,把龟头挤了进
去。
林玉珍只觉得屁眼撕裂一般,痛得浑身香汗直冒,哀求道:「疼、疼……师
娘疼……师娘疼死了……」
朱雄感到林玉珍的屁眼里面似乎是封闭的,肉棒等闲进不去,一狠心,内功
发动,肉棒涨到极限,屁股一耸,竟把巨大无比的肉棒贯穿了进去!只听「刺啦
」
一声,林玉珍惨叫一声,屁眼彻底破裂,血「呼啦」
一下沿着朱雄的肉棒冒出,朱雄看师娘没了动静,竟是疼得昏死过去,只有
身体像过电一样无意识地偶尔抽搐。
朱雄手上发功,把内力灌入师娘体内,林玉珍悠悠醒转,只觉屁眼剧痛,不
禁发出凄惨的哀鸣。
朱雄则不顾师娘死活,大肉棒在林玉珍的屁眼里抽插起来,鲜血沿着朱雄的
大肉棒滴在床单上,林玉珍疼得浑身浪肉乱抖,大白屁股拼命乱摇,徒劳地企图
甩掉朱雄的大肉棒,却被朱雄捉住细腰,大肉棒尽根没入屁眼,肚腩和臀肉发出
「啪啪」
的淫靡响声。
直干了半个时辰,朱雄虎吼一声,在林玉珍紧窄的屁眼里发射了。
朱雄拔出肉棒,只见林玉珍像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浑身香汗,噘起的超级大
屁股正中,屁眼成了一个粉红的圆洞,不断流出白浊的精液和触目惊心的鲜血。
林玉珍好久才缓过气来,正要起来,却觉得双腿一并拢屁眼就剧痛,简直无
法起来,只听朱雄道:「师娘,蒋兄刚才告诉我,明天我们就要武昌了。你还
行么?」
林玉珍屁眼收到重创,根本无法下床,不禁呜呜哭了起来。
朱雄帮林玉珍盖好被子,穿好衣服来到外面,找到师妹,说:「师娘突然害
了病,明天恐怕走不了了。」
郝连洁一听母亲病了,心急之下也无暇分辨,跟着朱雄来到卧室,只见母亲
身上盖着被子,肚子贴床躺着,正在流泪呻吟。
郝连洁走上前去,问道:「娘,你怎么了?」
林玉珍不敢说真话,脸火辣辣地,道:「娘突然经脉疼痛,恐怕是传功大法
用伤了身子。」
郝连洁见母亲痛苦,急得不得了,只听朱雄道:「师妹不用担心,我知道有
一位名医叫白振南,隐居在湘、赣边境,我带师娘去找他治疗。」
郝连洁忙道:「我也去!」
朱雄道:「好,我们从长计议。现在别打扰你师娘休息。」
朱雄带着郝连洁走出房间,找到蒋庆峰,郝连洁说了母亲得病的情况。
蒋庆峰为难道:「武林大会的请帖已经发下,如果没有郝连家的亲属出场,
会大大打击正道武林的士气。」
朱雄道:「这样吧,你先带着师妹北上,我伺候师娘调养,等到她稍微好点
了就来武昌。」
蒋庆峰点头道:「这是好办法。」
送走了蒋庆峰,朱雄和郝连洁出了房间。
月光如水,照在庭院里。
郝连洁想到要和师兄告别,前途茫茫,不禁为他担心,拉住了师兄的手。
朱雄把郝连洁揽进怀里,看着师妹清纯无暇的粉嫩脸蛋,丰艳俏丽的红唇彷
佛清晨的玫瑰,鲜嫩欲滴,不禁吻了上去。
郝连洁「嘤咛」
一声,朱雄只觉香唇如蜜,玉体如火,肉棒不禁变得铁硬。
朱雄暗用淫功,流走于郝连洁的经脉之间,郝连洁顿时变得浑身燥热。
朱雄忽然抄起郝连洁的身子,把她带到自己卧室里。
郝连洁只觉浑身软绵绵的,只盼一辈子就这样睡在师兄的怀里。
朱雄把师妹放到床沿上,两人并排坐着。
朱雄揽住师妹,郝连洁和他双目对视,又一次吻在了一起。
朱雄趁着师妹迷醉,伸手解开师妹的衣扣,露出象牙般的洁白肉体。
朱雄松开嘴,只见师妹赤裸着上身,正害羞地低着头,月光照在她欺霜赛雪
的丰美肌肤上,显得如真似幻。
一双丰满的大奶子显然继承了母亲的特色,高高耸立,尽显少女的挺拔。
朱雄双手抚上少女没有被男人摸过的香乳,缓缓爱抚,享受着绸缎细腻的质
感,时而轻捏,体会着处子乳房惊人的弹性。
在男人的挑弄下,郝连洁情不自禁地轻哼几声,粉红色的奶头高高翘起。
朱雄的大手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少女的丰硕香乳,手指像弹琴一样滑过纤腰、
香脐,落到裙腰上,把裙子慢慢退了下来。
裙子滑落在地上,郝连洁变得一丝不挂,羞涩的少女双颊如火。
朱雄脱下自己的衣服,打开师妹的玉腿,月光下可以看见处女嫩穴上露水的
反光。
朱雄跪到郝连洁两腿中间,大肉棒顶在少女的柔嫩穴口上,缓缓打磨,双手
则重新摸上少女的肥乳,用细微的真气挑弄着郝连洁经脉中的敏感处,郝连洁「
嗯哼」
一声,浑身发抖,处女的蜜穴流出更多淫蜜,朱雄见时机到了,屁股一挺,
把大肉棒挤了进去。
「啊……」
开苞的剧痛让郝连洁身子一仰,大奶子撞到朱雄的胸膛上。
朱雄感到肉棒进入极窄小的肉洞中,进退维谷。
郝连洁疼得眼泪都流出来了,朱雄满意地享受着处女肉洞的紧窄,过了一会
儿才开始抽动。
渐渐地,郝连洁痛感减轻,下身分泌出更多润滑的淫汁。
朱雄眼中看到的是少女娇媚的脸蛋和丰满白皙的双乳,鼻中闻到的是处子醉
人的吐息,耳中听到的破瓜女子哀羞的呻吟,肉棒则在又湿又滑的紧穴中进进出
出,人生到此,夫复何求?半个时辰后,朱雄的快感终于到了极限,一声虎吼,
在郝连洁的蜜穴中射出了灼热的白液。
第二天,朱雄一人送走了蒋庆峰、郝连洁一行。
临行前郝连洁偷偷把一块布塞给朱雄,朱雄打开来一看,原来是郝连洁把滴
了自己处女血的床单剪了下来,作为信物。
朱雄心满意足,送郝连洁上了车。
朱雄到林玉珍处,看她伤势仍然严重,出去雇了一辆马车,把林玉珍抱上
车,嘱咐车夫开往赣、湘边境的武功山。
马车宽敞豪华,出行平稳,朱雄每天都坐在舒适的丝绒垫座上,变着法儿玩
弄林玉珍。
林玉珍阴部、屁眼创伤未愈,只好跪在朱雄胯间,用小嘴伺候朱雄臭烘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