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如何,小穴中的阳具就是无法脱离出来,却带给吴雪难以描述
的折磨及快感。
「鹅鹅鹅…」
她只能用嘴呻吟出心中的压抑。
臀间有一根棍子横冲直撞,想要冲进她的身体里去。
可是每次在都顶在她小穴中的阳具上,然后被弹了出来。
吴中堂越来越急躁、
吴雪却越来越难受。
巨大的冲击力,击的她子宫花蕾乱颤,浑身好像有万只蚂蚁在侵蚀。
那种感觉让她痛又快乐着。
吴中堂依然机械的挺动着,他好像不知疲倦,重复再重复。
一下、一下、又一下、
「鹅鹅鹅。」
吴雪正在想着是不是叫出鹅鹅鹅曲项向天歌是不是会更爽一些。
倏然,她脸色一变。
棍子一滑,滑进她的…
「不不不…」
吴雪神色慌张,用手抵抗着。
那里是…她的肛门,而里面还有菊花锁,她不敢想象,棍子进去后,菊花锁
会顶到哪里去。
棍子似乎终于找到了切入点,就连神智呆滞的吴中堂表情也有了细微的变化。
正所谓,不到黄河心不死,愚公移山,山已倒。
对吴中堂来说,这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此时不攻,更待何时!
噗!
棍子……
啊!!!!!!!
别墅,幽静的环境。
这里竟然有很多种花儿在竞相开放。
要知道,换作任何地方现在只可能是抽枝发芽的季节,这别墅区的花园里竟
然花朵开放,这简直就是不可思议。
所以说,永泰岛不是空有虚名的。
当夕阳西斜,黄昏来临的时候,别墅楼中,装饰高贵的大厅,液晶电视正上
演爱情剧。
【我们的婚礼仪式虽然不算完整,但是我们已经领了结婚证,算是合法夫妻,
虽然婚礼不完整,但是我们会用心编制完整的爱情,完美的一生。】电视台词,
算是废话。
一个看上去还不到三十岁模样的女人,带着宠溺摸摸身边的女孩。
「冰冰长大了,你不知道妈看到你,差点都不敢认你了,这仙女般的女孩子,
竟然会是我女儿,呵呵。」
她嘴里开心的仿佛有块蜜糖融化,又满是自豪说。
「这个可能是妈太优秀了,也只有这样才能够生出仙女般的女儿。」
「陆贞,你可真啰嗦,别臭美了,听的我都想吐。」旁边沙发上中年男子怒
骂道。
陆贞扑哧一笑,显然她可是很少看到丈夫会露出这种模样,不过,看着身边
的女儿,她幽幽的说道。
「沈丘,你给老娘闭嘴,我跟女儿说话,你少插嘴。」
「啰里啰嗦,我看你是更年期到了。」
「沈丘你嘀咕什么,信不信我让你今晚睡大街。」陆贞掐着腰吼道。
「妈,你干嘛呢,你怎么能这样说爸爸呢。」
「冰冰,我的女儿,你可不知道,你爸刚来的时候,他带我去哪啊。」
「他竟然带我去…那个…什么…成人用品的地方…妈拉他,他还不走…」
陆贞作为沈冰冰的母亲,怎么着也得有三四十岁吧?
可是她脸上连一丝的皱纹都没有,光洁的如同婴儿的肌肤。
此时确是脸色显得晕红,显然这些话吐出来,她都有些不好意思。
「别说了,这话你怎么能对冰冰说呢。」沈丘一张老脸变得乌黑插话道。
「怎么不能说了,冰冰也长大了,沈丘你既然敢做,心虚什么。」
「我心虚什么,我那还不是都为了你么?」沈丘梗着脖子道。
「为了我?」陆贞愣了,随后脸上尽是红晕,她想起逍遥居里柜台上的成人
用品。
那些用品的模样,她可记忆犹新,身体下意识的哆嗦了一下,无语以对。
「哦,冰冰别听你爸瞎说,你这孩子,现在怎么喜欢看这种电视剧了,告诉
妈,是不是看上谁了。」
「更年期到了吧,就知道叫我的名字,叫一声老公会死啊」沈丘还在一边嘀
咕着。
「妈,你胡说什么呢?」沈冰冰给说的面色微红,心中突然感觉一丝羞意。
随之复杂的神色,痛苦在眼底一闪而过。
陆贞眼中流露着疑惑的神色,她摸了摸沈冰冰的脑瓜子,满脸心疼的道。
「冰冰你怎么了,不舒服么?」
知女莫若母。
母亲的语气带着浓浓的担心和关怀,让沈冰冰心中一片温暖。
孩子是父母的心头肉,哪个父母不心疼自己的孩子啊?
这一刻,沈冰冰深深的感受到了这句话。
心中一阵难受,沈冰冰最终还是挤出一丝笑容说道。
「妈,我没事啊!」
陆贞紧紧抱了沈冰冰好半响,轻声说道。
「冰冰,你是妈的心头肉,妈只要你开开心心,平安无事,其他的都不重要。」
陆贞一脸溺爱的看着沈冰冰,刚才女儿眼神那一抹痛,作为母亲的她岂能一
点没发现,她蠕动几下嘴唇,最终还是没有吐出话来。
沈冰冰犹豫了一下,心中深深一叹,默然。
她怕,她怕失去他们。
她不愿意,不愿意面对。
那不堪的经历,简直就是噩梦。
哪怕控制不住,她也要控制,因为她真怕害了他们。
复杂的神色,痛苦在眼底一闪而过。
沈冰冰强装欢笑开口,「妈,你真啰嗦啊!」
女儿绝对有秘密,这是作母亲的直觉。
不过陆贞没有继续追问,女儿有秘密也是应该的,她不是也有么。
陆贞一看天色,连忙手忙脚乱的站起来,同时用力把沈丘拉起,带着怒气说
道。
「走,走走,女儿刚刚回来,一定饿坏了,妈给你做点好吃的饭菜!」
「那你拉我做什么?」
「你给我做下手,闲的你。」
在父母拌嘴中,大厅安静下来。
深蓝色制服,端庄秀丽的沈冰冰就那么坐着,苗条的身段,飘逸地风姿,容
态殊丽,婀娜秀洁,一鼙一动,无不优雅秀美。
沈冰冰那看似单薄的身躯,带着几分萧索和无力,起身,眉流露着痛苦之色,
又坐到沙发上,缓缓闭上眼睛,重重躺下。
鼻翼发出轻不可闻的闷哼声,唯有她自己才能体会的痛,无声袭来。
为什么会这样?
苗条身躯蜷缩在一起,就像一个痛苦无助的孩子,她仿佛感到它(菊花锁)
已经与身体同化,一不小心就成了自己的一部分。
不可以?
沈冰冰想要伸手,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