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筠筠轻轻搭上。
「这下,小可爱就不怕冷,也不怕羞了吧?」
登机后,根据座位号,筠筠是与胖胖的刘经理排在一起的,而吕小姐的座位
则在他们前一排。
吕甄身放随身行李时又看到筠筠略微尴尬的表情,就知道刘经理肯定又眼
睛不规矩了,于是便提出与女孩换个座位。
「不,不~,不用了啦,我跟刘经理坐一起挺好的。」
尽管已经被刘经理假装不经意但实则炙热的目光瞧得浑身不自在,但筠筠觉
得此刻调换座位对刘经理有些不尊重。
哎,刘经理毕竟也是男人,今天都怪自己穿得太露了才引来他们热切的目光
。
筠筠婉拒了吕甄的提议,反而感激地瞧着她的侧脸,郑重其事地说道:「谢
谢您。」
「还跟我说敬语呢~!,是‘谢谢你’。或者喊我姐也行,你再乱喊敬语我
真的生气啦。!」
吕甄故作生气做了个鬼脸,同时她用眼角瞟了刘经理一眼,意味深长地笑了
笑,就坐前排的位置上去了。
另一边,我正支肘眺望着办公室那被雨花打得模煳的玻璃窗,血丝布满了眼
白。
自前天知道雯雯怀孕后,我就一直处于彷徨的精神状态中,觉得抑郁不已,
连带着手头正处理的工作也一直频频出错。
这不,又次失败的文桉被我揉成团,愤愤地摔在地上。
屡次反复,地上渐渐堆积起大大小小的废弃纸团来。
「怎么能说是我的孩子呢?!」
我喃喃自语道,是她强烈地执意要我射在里面的,怀孕了难道是我的责任么
?又不仅仅是和我一个人做爱,这个女人!凭什么要我一个人来承担这种麻烦?
!但这个既没有稳定工作又举目无亲的女人,怀孕后将面临何种生活?这个问题
像刀子一样在我胸膛里搅动。
而另一个压在我心头却悬而未决的疑问是:陈东是否已成功说服她去打胎。
我望着窗外玻璃上淅淅沥沥的水花,就像透明的血液一样,粘煳而恶心。
我根本无法甄别谁该为她的怀孕负责任,但任何一种选择对我来说都将是充
满愧疚的荆棘。
望着窗外越来越大的雨,我越是想要去铁下心来,去放弃雯雯,去背叛雯雯
,就越是能预见她将孤独一个人在黑暗中瑟瑟发抖的可怜模样,就像她此刻就站
在窗外的雨中挨冻一般。
难道是我把她推进深渊的么?一时间,我隐隐觉得这个世界上仅仅有自己一
个人可以把她从悬崖边拉来,可是我真的不得不犹豫。
她肚子里的孩子肯定是不能要的,就算万一是我的,但我和雯雯,就算有无
法抹去的感情,也只能是炮友关系。
我怎么可能放弃筠筠,和雯雯在一起?就只为了怜悯和责任?「雯雯已经与
你无关了,你不用为她感觉歉疚。从最初,她就是一个炮友,这连她自己都懂的
。」
我喃喃地说道,并强迫自己承认这一点。
「你喜欢的人是筠筠,你当然不能做出任何错误的选择。」
在我心底的某一方角落,那些与雯雯睡在一起的那幕幕,那些互相拥抱爱怜
取暖,那纵情的深吻,那些在她子宫里放肆射精的触感和画面在脑海中无法克制
地翻来覆去。
它们纠缠不休,是个恶魇,在播放结束又倒带再来。
这低语如此循复了三天,是连睡梦都不肯放过的踱步若铅,我甚至一度觉着
自己已经疯掉了。
「一切,一切为了和筠筠在一起!」
我闭上眼睛,努力把雯雯从脑海中挤出去。
好了,现在出现在我心中的是洁白若玉,美妍倾城的筠筠,纯洁的筠筠,她
那白皙的花肤雪貌,那娇滴滴柔嫩纤细的腰肢,那挺翘的臀美,浑圆性感的玉腿
与一对金莲仙足,这朵美艳动人,纯洁不可方物的花儿,我永世都不会忘怀。
一想到筠筠心情就稍稍变好了些,我脑海中不禁又忆起那次夺走她初夜的
场景,忆起当时她温香肌肤的触感,和她腰肢臀肉特有的玉实弹滑,那紧贴着
她性感双腿自己的兴奋,以及她第一次被开苞时,玉穴内的柔嫩软腻,以及双腿
间流出的混着处子落红的乳白精液。
可是紧接着闪现在脑海中的,却是那些筠筠骑在别的男人身上的画面,根本
无法克制。
如果说那夜在舞厅筠筠与那三个流氓在包间中还隔着毛玻璃来遮挡。
那些依稀的轮廓,我只能凭事后的痕迹与想象:那场淫乱多少有些不真实感
。
但十几天前我与熊宇张婷一起在她寝室里所撞见的:筠筠她用那双我魂牵梦
绕的玉腿紧紧环着肖凯的腰,被别的男人肏得死去活来,而最终被深深内射的画
面则无比清晰地印在我脑海中,真实,确切,不容逃避。
当时,就在我,情敌熊宇,以及肖凯的未婚妻张婷,等三人的目光睽睽之下
,就在未及三米远外的木床上,筠筠她被脱得浑身赤裸,玉体横陈,任由男人
埋首在她一对诱人翘乳中,纵情地舔吸着那樱花色的娇嫩乳尖。
届时,筠筠那性感的双腿交错着,贪婪地缠住男人他壮硕的腹背肌。
将她和他的性器官如胶似漆地连接在一起,任由肖凯忘情抽送时浑身绷紧的
筋肉一张一鼓地嵌动着。
在滥情地剧烈交配下,她的阴户与肖凯的睾丸之间甚至都被黏满了爱浆玉醴
,丝丝晶莹剔透,藕断茎连。
最后,肖凯射入她体内的也似乎不是乳白的秽液,而是至人兴奋而狂乱的粉
红迷彩。
当她被内射时,这层迷幻的微微粉红自筠筠她不停抖动的小腹处向全身迅速
晕开,高潮的快感水波样散开,直到把她战栗的每一粒肌肤全都激得完全燃烧起
来。
在肖凯的怀中,她原本肤色白晰玉嫩的娇躯竟被全染上这层澹澹的粉色霞彩
,像只粉红的玉兔。
更因她被肏到迷乱的俏脸斜对着我们的关系,被内射到高潮时筠筠她销魂蚀
骨,那畅快淋漓的表情,那被男人精液侵犯进子宫时而燕燕莹莹得一张一的娇
羞红唇,那享受着性交快感而紧紧绷直,痉挛到近乎扭断的脚趾玉莲,而这些淫
秽无比的画面瞬间都纷繁无巨细地展露在我眼中,像部慢动作默剧,是刻在我骨
髓里挥之不去的梦魇。
「被他那样地射精,筠筠会怀孕么?」
我喃喃地自言自语道,如果筠筠和雯雯一样因奸受孕,怀上不知是谁的孩子
,我又该怎么选择呢?不,不会的!一种别样心痛的感觉在我心中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