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春色已不容她刨根问底,少年郎已埋首至幽深的胸前沟壑处重重
啃咬,每一下都让她胸乳一紧,神魂激荡。她当然知道自己的奶儿有多么诱人,
亦极喜被啃咬,亲吻,吸嘬甚至是狠嗅乳香的感觉。尤其峰峦顶端那一对儿粉艳
艳的莓珠,每当被情欲激得昂扬挺立,敏感总要增上几倍。
峰顶的艳粉乳晕仅有指甲盖大小,让又细又长的莓珠极为醒目,她知晓自己
已深深动情,胯间湿漉漉的粘腻与软嫩如膏脂的花瓣又香又软,正盼着任人采撷。
可惜夫君始终恪守着君子之道,即便是早年对这副身体爱之极矣,也未曾似
这般品尝爱抚。
一念至此,她生生打了个激灵。背德与失贞的恐慌瞬间蔓延,她惊奇地发现
正在欢好的两个人影中,自己的那一个正如心中所想,一把推开少年郎,连连踢
腿向后 挣扎蹬去。
可被推开的少年郎并不肯就此作罢,旋即又逼近。 霸道地扶住她的香肩玩味
道:「怎么了?难道你不想?」。
「不要,你放过我,我不想......啊......」。
惊呼声起,少年郎不知何时已用两指拈住莓珠揉搓着道:「不想?那这里是
怎么回事?女子动情时不正是如此么?」。
她又羞又窘,敏感点被拿住直让半身酸麻,推拒的双手软弱无力,反被少年
郎步步紧逼越凑越近,那梦呓般的喔喃声又在耳边响起:「棒儿插在穴底里狠狠
搅拌的滋味儿,你真不想再试试?」。
话到此处已变了模样,她身心剧颤。
你真不想试试?贺群当年分明不是这么说的,为何少年郎会突兀地问起这一
句?到底是他想知道?还是她在扪心自问?。
「不要......我不要......你放过我......唔......」毫无力度的拒绝自不会让她遂
了心愿,反倒激起少年郎兽性般粗鲁地一口含住她香唇,狼吞虎咽般重重吮吸。
她哭泣着,任泪珠从眼角滑落,推在少年郎胸口的双臂仅能让他不再靠近,
却丝毫不能阻止他轻薄无礼地 肆意玩两粒莓珠,让她的推拒越发无力。被少年
郎紧紧吸住的双唇更是高高嘟起,想推开他的嘴唇,其状却更似迎合以让他吃得
更狠。
缠绵的啃吻让两人都气喘吁吁,她几欲软倒,少年郎的魔音又起:「当年你
偷偷在山下求教的青楼妓子曾说:男人舔女儿家哪里舒服,反过来女儿家哪里被
舔也是一般。你心中不满她粗俗,却更疑惑对不对?妓子教你去舔棒儿取悦男子,
你却不知穴儿被舔的滋味......」。
「莫要再说了,莫要再说了......呜呜呜......」。
「我之所言俱是你心中所想,我又没说错,为何不能说?」少年郎一反常态
地粗俗无礼:「你什么都想,又什么都没试过, 人生不过短短数十载昭华易老,
如此度日不觉是生平憾事么?」。
她的精神几近崩溃,为何少年郎每一句话都是心中所想。她当然可以嘴上否
认,然则心底不敢细想的念头却骗不了自己......。
「走开,走开......」。
「这里只有咱们两人,谁也不会知道,你又何须为难自己?」不知何时少年
郎已蹲至她胯下,用舌尖分开萋迷的芳草地直袭两片嫩唇。
在这片奇怪的空间里,她越想隐藏什么,什么便来得越快。两片敏感到极点
的肉叶刚被触碰便饱滋春水,可被嘴唇吻住的感觉却不似想象中的销魂,舌尖触
在花唇上并非绵软的触感,反倒有些坚硬。
她羞急中略感失望,不想这羞耻到极点,又刺激到极点的禁忌事,真做将起
来也不过如此......令她疑惑的是,在昆仑后山她以口舌相就,为何又能让夫君无
力许久的棒儿重振雄威?难道光看一看便有奇妙效用么?。
她难以抵御这种诱惑,悄悄地,偷偷地望向两条人影。
少年郎伸长了舌头,正顺着两片肉叶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划着圈圈,时而
还长枪般朝着肉洞口里抽刺,让她身躯僵直,浑身皆不受力,却又低嘶着拼死扭
动。
比之朦胧不清的触感,视觉更具震撼十足的冲击力。女儿家最隐秘的部位被
人看得一清二楚,更以口相就不住翻搅着殷红的美肉,极其香艳。
「师姑,这一顿舔吃可是销魂?」少年郎又压上她娇躯,将她压得无力动弹。
胯间的滚烫肉龙已压着她柔嫩的花瓣厮磨,正欲一冲而入。
「没有......没有......你胡说......」她拼尽全力想要推开少年郎,香唇却又落
入他口中,同时那雄腰一沉棒儿破关而入直冲花穴,只一下便让她一身气力散得
一干二净。
「被夫君以外的男人插着穴儿,感觉是不是特别的好?」少年郎不停疯狂耸
动着腰肢,吻吸得如痴如醉的间隙不忘出言调戏,不将她羞死不肯罢休一般。
「不是的......你不要这样......」她的抗议声断断续续,仿佛夹在忘情呼喊里
的一两个杂音,微弱得聊胜于无而已。而还能发出这样的呼喊,还是因为心底的
失望,那终于侵犯入体内的棒儿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般粗巨火烫,感觉倒如一根
小小的棍子。即使因为他抽送得快速又激烈,却让幽穴深处反觉越发空虚......。
可她无力停下也从心底里不愿他停下,那耸挺如此快速激烈,亦可稍稍慰籍
寂寞......。
「不要......不要......放开我......放开我......」碎语讨饶声传出房门虽已破碎
凌乱几不可闻,可恰巧路过的吴征耳力灵敏听了个结结实实。
他挠了挠头暗道:被歹人侵犯?得了吧!那只有一种可能,师姑发噩梦了。
我进去还是不进去?。
只是片刻的犹豫,吴征便轻巧地推开房门闪身而入,顺手又将房门带上。房
内不堪蹂躏的呻咛讨饶声越发清晰,撩开纱帘,帐内的人影被锦被盖得严严实实,
却能看见她正辗转反侧扭动如蛇。那被撑起的被面隐约可见一臂环胸揉捏,一手
却探在腿根胯间抠挖不停......。
吴征强运内功以免被丽色迷了神智方才揭开帐子,仍不由一阵晕眩。只见陆
菲嫣云鬓散乱香汗淋漓,从面至颈处洁白的肌肤犹如覆上一层胭脂。锦被里双乳
左边一只正被玉臂压紧,右边的一只落在她手掌里,锦被正随着按压揉捏的动作
一会儿塌陷,一会儿又高高拱起,至于胯间的那一只玉手更是急速颤动,正不知
如何激烈。
既我见犹怜又媚艳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