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昆仑派上下自会解决清楚,不容前辈
心」。
「我对暗香零落的了解远比你们得多。我可以帮到你。」孟永淑握紧了拳
,激愤之时声线更加粗哑难听。
「前辈刚说晚辈无知。实则晚辈对前辈的了解尚不及对贼党了解的多。仇恨
的确会催奋进,但晚辈想知道,前辈对贼党的恨究竟有多
」。
吴征心里清楚,孟永淑绝对是对付暗香零落的强助。旁的不说光是毁容一事
便会让一名子恨之
骨,至于孟永淑失身毁容之后在长枝派的待遇多少猜得到,
这些积怨无一不会落到暗香零落身上。他所忧虑的是孟永淑会不会听话,比起强
助,他更不愿有一个 肆意妄为自以为是的坏大局。
此前林林总总,一来为探孟永淑的 底线,二来也是从双方一开始接触便定下
谁主谁次的基调。吴征尚未吐露只言片语有价值的信息,若孟永淑率先了底,
基调便定下了。双方配合起来吴征也会顺遂得多。
出乎意料的是,孟永淑几未有片刻犹豫站起身来,一把掀开遮面的黑巾斗笠,
露出被刀劈斧凿过的丑怪面容。她忽然一把拉开束腰的丝带,褪去风尘仆仆的衣
衫......。
「啊......」陆菲嫣失声惊呼以手掩面,美眸里净是惊愕恐惧。
只见孟永淑赤着上身,她的肌肤极白,犹如泊州梧桐斋出品的白纸,雪亮
亮的。可这张上好的白纸仿佛被顽童打翻了暗红色的染料坏了一片素净,染料
透后便在纸上留下一柱一柱蛆虫般的疤痕,尤其胸膛前两块红
触目惊心。
这里本该是一对傲的玉
,只看疤痕犹如海碗大小,边缘极圆便能估摸出
它们的丰硕与浑圆,其当与孟永淑挺挺翘翘的肥相称。可如今这对上天赐予的
恩物消失不见,只有利刃加身时那难言的痛苦与折磨留下的永久伤痕。
吴征陡然瞪大了双目,身体不受控制地筛糠般颤抖,双掌死死捏紧扶手,强
忍着心中的不忍与不适坚定道:「可以!但一切必须听我的」。
「也成。」孟永淑披回外衫穿好,又以黑巾斗笠蒙面冷冷道:「但是不是该
让我知道,你有什么能耐让我听你的?」。
吴征心中苦笑,终究还是动了恻隐之心冲动了啊!孟永淑装作毫无抵抗之力
实则心中明镜一般,早早扔了套子在这里等着。抹了把额冷汗,不是心智不够
坚定,实在是方才那一幕太过震撼心灵难以自持。回一想,若是陆林两位师姑
与昆仑同门落在这帮贼党手上......其可怖之处让吴征刚抹的额
滴雨般又冒出
水渍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