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小跑将她放在公案上压实,一边贪婪地吮吸女郎口中
芬芳,一边自裙摆处探入大手,大肆搜刮着幽谷与翘臀的美好。
韩归雁的喘息渐化作媚人的呻咛与讨饶,吴征狠狠地捏了两把臀肉才不舍地
分开唇舌。目光对视,又是按捺不住同时凑唇好一番深吻。
惜乎时机不对,吻了良久的一对璧人强自分开。韩归雁眸带春意状甚凄苦,
鼓着腮帮子一副幽怨的模样。吴征也是不住摇头叹息道:「可惜,可惜......」
韩归雁一屁股坐在他腿上偎依抱紧赌气道:「圣上不给个明白话,什么时候
才是个头。」
「快了快了。」吴征柔声安慰又是淫邪道:「届时非要在这里一尝宝贝雁儿
的美味!」
韩归雁双目一亮,羞意中分明生气一股极度刺激的期盼,扭着柳腰吚吚呜呜,
不知是大发不依之嗔还是媚意勾人之喜:「人家听说迭,俞两家逼得甚紧,能快
得了么?」
吴征双目一眯透出冷意道:「俞家一老一小近来春风得意,看形势也与青城
一系联了手。你们兄妹三人估计就是他们咬死了不放才拖延至此。俞化杰那日在
胡府当众叫嚣定是有备而来,这货不是什么好东西,主意还敢打到宝贝雁儿身上
来。呵呵,无妨,明日为夫就去收拾他们一顿,叫他们知道厉害。」
「莫要乱来。」韩归雁心中 甜甜的又着实为爱郎担心:「俞人则圣眷正隆,
你一个小小的北城令怎能争锋?冲动要坏事的。」
「不会!」吴征挺直了腰板颇为自豪,能保护好心爱的女子,甚至为她的前
途推上一把助力着实是大有面子的事情:「俞人则大功刚立,此人诚不可正面掠
其锋芒,我没那么笨去触他霉头,且任他得意一段日子无妨。」
「那是!难道你要去找迭云鹤?」韩归雁嘴角含笑,实是爱煞了吴征这般胸
有成竹的模样。
「也不妥,这人向来大错不犯,便是要找他的麻烦也寻摸不着理由。」两人
一唱一搭配合默契,问的切中要题,答的简单明了,聊得极为舒心。
「唉!他们联了手的确是个大麻烦。人家就想不出来要怎么办啦!」韩归雁
入了戏,捧得吴征舒舒服服的。
「凉州打得精疲力尽最终是个不功不过,迭云鹤在京城里倒捞了个不做不错,
战事打到最后让俞人则捡了个大便宜。韩家虽又立大功,然此前受圣上猜忌又不
敢锋芒太盛 蛰伏不出。不过雁儿想想,咱们这一系可也有一人有功无过,且不受
什么约束喔!」吴征大为得意。
「噗嗤!那不就是在亭城大显神威,又在长安风头出尽的吴大人了么?」韩
归雁刮着娇嫩的脸颊揶揄道。
「哈哈!正是不才区区!」
玩笑归玩笑,韩归雁此刻明白过来心疼道:「难怪奚叔叔,胡大人和我爹按
兵不动,原来一切都落在吴郎身上......」
「没事,傻瓜!」吴征捏了捏她鼻尖道:「谁适合谁来。」
「知道!只是苦了你!」韩归雁连嘟润唇:「迭云鹤与俞人则动不得,吴郎
一个六品官儿还能怎么办?」
「早想好了。」吴征目光中锐芒大盛:「剿灭暗香零落是份内之事,我要从
浣花楼上点起这把火,烧他们个七零八落,不得他们钻心的疼,当真以为我们
好欺负!」
韩归雁恍然大悟道:「浣花楼?那是文毅的产业!原来吴郎要从文毅身上下
手。可......未必那么 容易呀,京都守备可不是好相与的。」
「所以要从暗香零落上面着手。雁儿难道忘了朝堂高位上除了胡大人,必定
还有一人会支持我们的。」
韩归雁微微一怔。暗香零落在凉州燕秦交界处袭击大秦使节团,燕国自然不
会去管,大秦这边由于后撤让此处荒无人烟,一众达官贵人们无碍之后也懒得去
管这一片「无主之地」。查不好查,管不好管,此事自然如过眼云烟,不久后也
没人会在提起。——除了被冒犯的昆仑派 之外!而吴郎所说的重臣强援......
韩归雁灵光一闪赞道:「原来是霍大人!妙,当真妙极!」
贼党冲击使节团一事除了昆仑派,面子上最挂不住的便是霍永宁!回到成都
之后大秦事务繁多,霍永宁若是一心扑在此事上犹如抓芝麻丢西瓜,倒显得小家
子气。可若是有人挑头找暗香零落的麻烦,慾了一肚子气的霍永宁必然顺水推舟
一记,于昆仑一系而言便是增了一位在朝堂上站他们一边的强援!这件事只要咬
着不放一路挖下去,即使文毅贵为京都守备也难免一身腥臊。
想通了这些韩归雁心花怒放,忍不住在吴征脸颊重重香了一口。爱郎这般智
珠在握的模样实是她的骄傲,难怪奚半楼老神在在将成都城一摊子事情都交给他
自处。正越看越爱芳心可可间忽然想起一事,双眉倒竖拧着吴征腰间软肉气鼓鼓
道:「你你你......要去浣花楼?你还有什么居心?」本能中觉得爱郎不至于如此
没品,可心里就是不舒服。
「我冤枉!放手,疼疼疼,快放手。」吴征哭笑不得,女人的脑回路难以捉
摸,说得好好的怎生忽然想到这个,简直歪的离谱。
「哼!」韩归雁恨恨地甩手,忍不住又在拧疼的腰际揉了揉,口中却是恶狠
狠道:「你要敢不老实可就不是这么简单了,我......我拧断你的小东西。」
「什么?」吴征捋起了袖管怒道:「冤枉我居心不良就算了,你居然敢说这
是小东西?好哇,三天不打就敢上房揭瓦,来,我这就让你领教领教厉害,你给
我说清楚是小是大!」
韩归雁目瞪口呆,大叹男人的脑子也不知道怎么长得。冤枉他或是发点小性
子不打紧,说起那话儿简直比污蔑他是个 无恶不作的恶魔还要不可接受......
傍晚时分用盘龙令牌从玉茏烟处取回配置好的药粉,吴征大摇大摆地回府。
不多时吴府里驶出一辆马车,密闭的车厢里坐着位浓眉燕须穿金戴玉的豪阔大汉,
一名白面干净神情却有些憔悴的后生,一名背着个大包袱一脸文气酷似账房先生
的中年男子。
吴征心中暗赞瞿羽湘 易容手段之高,据其形绘其貌,便是最相熟的人面对面
站着也未必认得出来。只是为毛把我画成个兔儿爷的模样?搞得任谁见了都要以
为是杨宜知的男宠。她一个漂漂亮亮的美女却变成账房先生。妈的,报复,赤裸
裸的报复!
浣花楼紧挨着贯穿成都城南北的秦都大道边,西面不远便是达官贵人云集的
西城,此处正是整个北城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