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衣扣转瞬均解,捕快公服被剥落随手置
于地上。
天蓝碎花绸衫价值不菲,或是请了名师为瞿羽湘量身定制而成。体贴的剪裁
令绸衫着于身上时,一眼而见高高顶起的酥胸又圆又沉,双腿笔直纤细,大显凹
凸有致的身材。但此刻最引注目的还是左肩处,锐物扎
后受阻而让力量不受
控制地四处撕扯,仿佛被炸开的面料触目惊心。
瞿羽湘舍不得抛弃这件绸衫另制新衣,即便肩颈处已损得不成样子仍以极
大的耐心缝补完成。这一块伤痕虽曾痛骨髓也差点要了她
命,却是最值得珍
之重之的宝贵 回忆。瞿羽湘忽然甜笑了起来,望着损后尽力缝补却依然十分明
显的痕迹,吸了
气断然解开衣扣,绸衫滑不留手地垂软落地,露出曲线玲珑
的娇躯。
一对胸不算十分高耸,但
廓甚广亦显
量极大;两点
珠几若无物,
晕却如廓一般甚广,色泽
浓微棕。看起来不及韩归雁与陆菲嫣的
美观,
但造物主造之时,但凡身上敏感处则色泽较
,本就是以
色引起异
的注意,
这一亮相也极是吸引眼球;腰腹间既有儿家的纤细有致,亦有习武之
的矫健
有力;闭合得紧紧的双腿笔直又圆润,时不时的自然紧绷又鼓出束束肌线;她身
量不及韩归雁与陆菲嫣高挑,但比例极佳,颇显长腿蜂腰,圆
翘。
只是此刻牢牢吸引着吴征与韩归雁目光的,还是她左肩上一拳大小的伤。
瞿羽湘表露心迹之后,韩归雁虽觉别扭仍是多次探视,有了此前非同一般的意,
她便不敢让瞿羽湘脱衣,现下见到这一处剧烈的穿透伤,柔肠百结。她无奈地看
看吴征,又看看瞿羽湘,觉左右为难。而在场的三
,谁又不是喔?
瞿羽湘始终一言不发,她脱衣果断而迅速,赤身体于吴征面前不觉害羞,
也未刻意遮掩,直将他当做空气一般。所作所为全在韩归雁的缘故,展示出良好
的身段与肩的伤痕,已是她打动心上
最后的办法,孤注一掷。
然而韩归雁怜则怜矣,则半点无从说起。瞿羽湘静候半晌得不来回应,
终究认命地叹了气,又露出极为痛苦与恐惧的神色艰难道:「也要在这里吗?」
韩归雁自是不愿好闺蜜的第一次太过鲁莽率,吴征明白,他背起背后躲躲
藏藏的郎道:「来床上吧。我仍是那一句,我不喜欢勉强,更憎恶强迫,你若
要后悔现下还来得及。」
他背着韩归雁,大喇喇地挺着胯下凶物向小床走去,与瞿羽湘错身而过时又
转了个半圈将赤的
郎挡在身后。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吴征不愿瞿羽湘真的反
悔为今后多惹烦恼。只是他面对瞿羽湘时,见她面上恐惧之色更甚,忙不迭地偏
过去极怕看见胯下那根凶威赫赫的阳物。吴征心下纳罕:常
如她一般当是厌
恶多些,惧怕又是甚么缘故?
被放在小床上,韩归雁与吴征胸背相贴,亦见吴征胯下再行起了反应,心中
略有酸意。不知是自家的一对傲顶在他后背上的温软美妙所致,还是瞿羽湘漂
亮感的身段所刺激。她环着吴征肩颈的双臂明显僵直了许多,事到临
,即便
打定了主意只是旁观也觉十分紧张羞涩。
她紧张,瞿羽湘则分明是惊恐加了。此前的利落
脆,一副彻底豁出去的
模样现下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手足无措,甚至想要拔腿逃离的惧怕。曾经早
已被遗忘的 梦魇忽然侵袭而至,她脸色发白,豆大的汗珠从细腻的肌肤里不断渗
出,犹如水中捞出来一般。
吴韩二看出异样,不由对视一眼均觉十分诧异。韩归雁扯了张薄被裹住身
躯,定了定神之后下床迈步向瞿羽湘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子道:「姐姐怎么了?
可是确实不愿?」
「没......没有。」瞿羽湘勉强一笑,她知一旦拒绝便再无丝毫机会,她不
敢。可 梦魇实在太过可怖,在一线希望与极度恐惧之间,抉择难得无以复加。
「我去倒杯水。姐姐坐下歇歇!」瞿羽湘此前伤势沉重,这一身无缘无故的
虚汗于身子不利。韩归雁扶她在椅子上坐定匆匆忙忙寻杯注水。只是一手要裹紧
薄被夹缝处,动作有些别扭。
吴征微一眯眼,忽然跳下小床径直向瞿羽湘走去。他步伐落地极重,刻意之
味甚浓,脚步错时不仅龙根挺直如锐利长枪,鼓鼓囊囊的春丸也有些甩
,配
上有些邪的神
,堪称丑态毕露。
瞿羽湘尖声惊叫浑然忘了正坐在椅子上,一双玉腿连蹬竟架着椅子向后倒去。
一身九品的武功修为抛到了九霄云外,如同个蠢笨般手忙脚
地向后仰倒。
吴征抢步赶上一把扶住椅子,却换来瞿羽湘更加惊恐不安,她尖叫着:「不
要过来,你不要过来!」双臂挣命一般拼尽全力推在吴征胸。
这力道奇大,瞿羽湘慌
之中不仅一身功力尽出,连潜力都迸发出来。吴
征猝不及防立不住身形,竟被推得向后飞出,几个踉跄才站稳。百忙之中一扫椅
背,终究没让瞿羽湘跌在地上。
韩归雁从目瞪呆中及时回过神来,三步并作两步扶住又将被瞿羽湘蹬倒的
椅子,尚未出声安慰,瞿羽湘如同遇见救星一般躲进郎怀里。她并非装模作样
地引起韩归雁的同心趁机揩油,而是当真惧怕之极,埋首在韩归雁怀中嚎啕大
哭道:「救我,救我,莫要让他过来!」
韩归雁错愕不已,一边轻拍瞿羽湘的肩安慰道:「姐姐莫怕,他不会强迫
于你。」一边目视吴征望能找到个答案。
「怪道她有这毛病,原来如此。」吴征状似自言自语,却又无比笃定。
韩归雁嗔怪地瞪了他一眼道:「你别说话。」
「宽慰可帮不了她,当找出根源才是。」
「吴郎知道了?怎生知道的?」韩归雁惊喜道,心下喜滋滋的。郎向来博
学多识,若能帮上好姐妹一把当真是妙之极矣。
「我看的杂书多。寻常子若和她一般不
男子,专
子者,对男子多为
厌恶之,那有这般恐惧。」
「吴郎是说她怕你?」
「不是怕,是惧怕。惧的也不是我,是这里。」吴征指了指胯下阳物。
「胡说。」韩归雁注意力被吸引,见阳物张牙舞爪,芳心扑腾跳着羞恼道:
「家也怕。」
「那你惧么?肯定不惧,况且怕的也不是这个东西,而是怕它进你的身体
之后会是怎样一番形。只因你不知道所以怕,也因你不知道,所以不惧。」
「额......那倒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