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得更紧密,滋味更佳 之外,也有一
种生命互相嵌入的奇妙。
转动着头以 不同的角度深尝一点朱唇,吴征待冷月玦睁眼时与她目光一对,
只见冰娃娃的明眸弯作一瓣月牙,显是极衬心意。见她乐在其中却又茫然不知所
措的模样,吴征果断伸舌毫不容情地撬开两排贝齿,准确地捉住一条香嫩小舌勾
卷起来。
冷月玦原本十分得意,蓦然被异物侵入体内吃了一惊。笑成月牙的双眸陡然
瞪大,脸颊更是抽的僵直......
百忙之中吴征抽空急道:「这才是吻。」舌头尚未从冷月玦嘴里收回,说得
急切又含混不清。冷月玦更是不及回答轻点了几下头,只因短暂的惊吓过后她的
回应令吴征诧异。
丁香小舌缠得虽紧,可香唾的浸润让舌尖滑不溜丢,一缠则脱,脱则又缠...
...弯弯绕绕地直让吴征舌根发酸时尤未满足,想抽回舌头缓口气,才觉冷月玦香
口之中的吸力异常强劲,抽之不回。忙睁眼之下才见冷月玦双颊内陷,香口撅若
鱼唇,犹自闭目只顾左右转动着螓首,以 不同的角度吸尝得无比起劲甜美。
舍不得打断冰娃娃投入的忘情,好 容易窥准时机抽回舌头,那两片小巧的朱
唇呜呜抗议,嗫喏卷蠕着追了上来,所幸吴征抽得快,才未又落入无底漩涡之中。
香口异物逃离恢复原状,冷月玦怅然若失地睁开明眸,正瞧见吴征满眼的玩
味讶异与狂喜。两人唇虽分,仍有一根晃亮润细的晶丝相连。那晶丝两端迅速变
细,中央则聚拢了颗剔透水珠,晶丝终于受不住重量断开,让晶珠滴落裙摆。美
观又淫靡之色让冷月玦乍然回神方才的羞人举动,登时满面春霞......
「原来你爱吸。」吴征发觉了她的小癖好,一股满满的成就感油然而生,实
在忍不住逗下化去坚硬外壳的冰娃娃。
「人家觉得滋味儿好好,像是......像是......恩,像是吃不完的香米包藕块儿。」
冷月玦舔了舔香唇意犹未尽,却意外地不顾娇羞十分认真地说道。
吴征心头一跳。即使初吻异常让人忘情,冰娃娃的言语态度已表明要将一切
都镌刻在脑海的意思,忙顺着她的话道:「那你的就是软糯糍糕,又香又甜,吃
不尽的满嘴芬芳柔软。只可惜没将你的小嫩舌勾来吃一回。」
「人家记住了。」心有灵犀让冰娃娃十分满意,又奇道:「为什么不勾过去?
人家什么都不懂也没有不肯,你得主动领着人家才是。」
「我吸不过你!」
「啊?你......坏死了!!」冷月玦一顿粉拳打在吴征肩头!这个吸字尽囊动
作与情感,极尽神妙,足以让初尝亲昵的女子羞得莲足都冰凉彻底。方才过于投
入,浑然忘我又沉迷其中之时定然叫他把忘情的举动全看在眼里,羞人之所让一
名处女如何承受?冰娃娃双手捂脸,连耳根子都已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
纤长的玉指拢得紧紧,仍有几丝裂隙透着光,冷月玦忙闭紧了明眸,生怕看
见吴征脸上的嘲笑玩味。忽觉掌面上被炙热气息反复喷吐,恼人又难以抗拒的声
音更几乎贴耳响起:「我要勾过来了。」
好 容易才忍住下半句「你莫吸得太用力!」只怕一句嘴贱彻底惹恼了冰娃娃。
只见捂脸的两只 小手掌缘处左右分开,露出只血色殷红, 异香扑鼻的小嘴。吴征
探唇与冷月玦嵌得全无缝隙,才伸舌顶开牙关闯入,一勾一吸,终于将一团滑不
遛嘴的嫩软香舌吃得结结实实。
甘甜的津唾与芬芳吐息顺着舌条送来,吴征贪婪地牙齿轻啃,嘴唇吸吮,自
家舌头又绕着冷月玦的香软打旋抚压。花巧比之此前冷月玦的贪恋吸吮多了许多,
尽享美人轻易不得见的娇嫩温柔。
比之初吻,冷月玦亦觉甜蜜舒适滋味甚佳,可就比不上自家主动时的全情投
入甘之若饴。一双妙目频频转动,似想奋力看清两人舌吻之时的旖旎春意。
吴征也早早发觉比之「送」与「舔」,冰娃娃更爱「吸」,饱尝了一回香嫩
小舌大畅胸臆,顺势舌根一推便欲送还。
果见冰娃娃眉目齐弯射出不可逼视的乐媚之意,吴征舌根刚动便觉紧挨的香
润小口传来极强的吸力,让舌头顺着缩起的脸颊内壁爽滑嫩肉一溜而入,美不可
言。
冰娃娃吸溜吸溜吃得忘情,星眸半闭而合。她缩回舌根令两人舌尖相抵互相
逗,嘴里连连吸嘬不知似在尝着什么美味佳肴。吴征放宽心怀让冰娃娃吸得
透体爽适,这一回提早做了准备,不曾使力也不需用力,任由冰娃娃极强的吸力
自然吸吮。一饱娇小丽人 口欲的同时,也不由心中万分期待。
吴征一面享受,一面也察觉出些讶异来。女子皆有幽香阵阵,寻常的在两三
尺处便能闻见,冷月玦身上就有一股清新恬淡的花香极为好闻。可当两人耳鬓厮
磨,清淡花香之中又夹杂着一股腥臊幽甜的 异香。原本吴征以为是香汗润肤催发
所致,可冰娃娃体质不易发汗,亲昵越久,清淡花香不减, 异香却是越发浓烈。
吴征目光一亮再也忍不得心中悸动,横抱冷月玦快步挨上床沿。
冰娃娃正吃得开怀,忽觉身体一轻,背脊陷落在一团柔软舒适的棉絮上。陡
然睁眼,只觉一只大手已攀在腰带悉悉索索地解脱。冷月玦本以为能泰然处之,
事到临头却连连发窘手足无措,连 贪爱的吸吮也忘到天边, 挣扎着挡住吴征道:
「等等等等......等一等。」
「哪里还能等得?你不是要开怀畅享么?」
「我忽然害怕了......你别......先把酒拿来......」
「哈?喝了酒若是醉倒,可就什么也不知了。」
「我壮壮胆!」眼见求吴征没得指望,冷月玦翻腕取出冰蚕丝带一抖缠上酒
瓶一拉。冰蚕丝带本是冷月玦的拿手武器,莫说一个酒瓶子,便是大砍刀与熟铜
棍也是手到擒来。可偏偏酒瓶子飞得歪歪斜斜,丝带收回时冷月玦伸手欲接居然
扑了个空。幸亏吴征反应快顺手抄住,才没让酒水洒了一床。
将酒瓶放在床头小柜,才知好奇心大盛的冰娃娃终究还是一名未经人事的处
女,再怎么做好心理准备,事到临头难免心如鹿撞魂不守舍。高贵的女子都有高
贵的灵魂,自家隐秘的躯体怎能轻易裸露人前?骄傲如冷月玦断然从未在人前玉
体横陈,不能莽撞行事。
「抱歉,我有些忘形了。欢好之事特别是初回本当循序渐进,才能一尝其间
至乐滋味。」吴征重新拥她入怀,大手一抚背脊一抚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