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报仇么?」
「很乖,很乖,这样又比刚才好些了!」喂完了饭,忧无患满意地赞道:
「主说什么,雪
就做什么。就像吃饭,主
叫你吃什么,你就吃什么,雪
当是明白了。」
「明白......不不不......雪明白......」
「很好。」忧无患又抄起柔惜雪的双腿,将挺了进去道:「现下,雪
慢慢地,把记事之时的事说与主
听,一点琐事都不要放过。主
有很多闲暇
在这里陪雪......」
转眼又过了三天,柔惜雪终于说到了天门,一边抵受着胯下的疼痛不适与
快意,一边支支吾吾着,终于再一次闭目扭,拼着让忧无患责罚也不愿再说。
忧无患这一回并不责怪,待发泄了兽欲,又大大采补了一回才喘着粗气道:
「这就对了!一个合格的可不能像个傻瓜,否则你还怎么回天
门?今后怎
么做掌门?」
「什么?」柔惜雪一惊,诧异地睁目望着忧无患。陡然间心又沉到了谷底!
她已明白忧无患最善玩心的本事,总在绝望中给你些许希望,又迅速将你打
落,一点点地出你的尊严,再狠狠地反复蹂躏,碾碎!
「主没有骗雪
,对雪
也是言出必行。」忧无患长笑起身离去,不久后
取了只土圭与笔墨纸砚回来道:「雪的身子好,只做
太可惜了些。待过段
时,还是要回去门派里的。好端端的天
门大弟子,不做掌门谁还敢来做?」
柔惜雪知忧无患志向远大,花费了无数功夫来折磨自己,必然是为了掌控
天门。可若能回去也是件大好事,一旦脱离恶魔的手掌,万事皆有可能。她不
动声色地垂首道:「雪任由主
安排。」
「不错,你躺好。不要动。」忧无患取过土圭,在柔惜雪身上丈量起来,一
边记录一边道:「当真是一身好。
儿大,
尖也翘,雪
你看,你的身材尺
寸尽在这里了。腿长三尺!约合五掌之数啧啧,以雪的身高,有这般长腿实属
不易,妙不可言,妙不可言!......」
柔惜雪再度沉沦无底的
渊,当身体的尺寸被
细地测量,记录,还被反
复地在耳边报出,那是一种被彻彻底底一手掌控的绝望。正如忧无患所言,
体的折磨算不得什么。即使被反反复复地侵犯,柔惜雪能忍,可是那一个个尺寸
却直击内心,骨髓。每当忧无患看自己一眼,就仿佛被他看透了神魂......
「形体高洁脱俗,好一副玉骨之躯!」忧无患狂地耸动,兴奋地
问道:
「原来你这么在意天门?是个好
。还有什么?还有什么?快些告诉主
!」
「还有......还有最后一件事......燕皇陛下与祝家的儿,雪
的师妹祝雅瞳
生了个儿子......其他再也没有了,再也没有了,雪都已说了......不敢有分毫隐
瞒主!」柔惜雪说完最后一句,似乎费劲了气力。脱力的同时也有一丝松快:
祝师妹,对不住了......唯有说出这些他才不会问于我,我才不至于坠落地狱再
也爬不起来。你不管天门,天
门就剩我一
了,我......我不能不管师门......
忘了时间,忘了外界的一切,只剩尽心地侍奉。柔惜雪甚至从中品味着乐趣
与快意,以期能做得更好,让恶魔更加放心......
「外风波已差不多了,再过三
雪
就回门派里去吧。主
要用你时,自
然会来寻你。」
「是,雪谨遵主
谕令。」娇声滴滴,媚态绝伦,怎能是从前天
门里的
大弟子?
「教你的功法记住了?主想你时,自然也会来与你双修。」忧无患在她下
颌一捏,又对着翘大肆轻薄。
「雪会想主
。」
「乖,躺好。」
「雪不敢有违主
,只是雪
今
尚未沐浴,身上脏......」
「傻瓜,主现下不是要你!这几
你安心打坐参禅,莫要被
看了出来。」
忧无患邪一笑道:「只是行将分别,主
要给雪
留个印记!」............
走在山间的 小路上,柔惜雪只是在走,她不敢哭,不敢笑,在回到天门之
前,她只能是一脸的面无神,只怕被忧无患尾随看出端倪。可是每走一步,心
都往下沉一截。这个恶魔虽恶,确实算无遗策!
孟永淑没有死。
从忧无患与桃花眼的对话中得知,孟永淑被放走惹怒了长枝派。丘元焕带着
官兵席卷了整个大燕国境内的贼党巢,几乎
犬不留。
「尊主,燕国的蠢蛋居然敢不听尊主号令,这一回自当让他们知道厉害!」
「我那堂兄志大才疏,本就该死了!」忧无患得意道:「但是他死得值当,
有此一役,至少换来圣教十余年的安稳,天下间再也不会以圣教为大敌!雪说
是不是?」
「主神机妙算!」
「嗯。雪回去以后也要乖乖地听话,否则让丘元焕得知门下弟子遭难是因
为雪的缘故,他怕是不会放过天
门。」
「雪不敢稍有二心。」
「乖,乖。来,临走前再让主看一看你的印记!主
绘过不少,就以雪
这一幅绘得最好。」
柔惜雪顺从地褪下衣衫,即使桃花眼在旁也无所避忌。晃眼的洁白身躯,在
小腹与腰际各被绘下两幅刺青。小腹的正是柔惜雪的花依样所做,而腰际的则
是两瓣香。
忧无患啧声连连,向桃花眼道:「本座这两幅绘制得如何?先祖称这两处的
刺青为纹,以本座看,唯有以雪
的清丽脱俗,辅以这两幅刺青的
不堪,
才称得上纹!」
「尊主妙笔生花,所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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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柔惜雪浑浑噩噩地走着。她自问掩饰得很好,
离去是解脱之时,可是临走却被刻下纹,就像栓上了一条天涯海角也逃不掉的
铁链。自己若有半分异心,忧无患只需将此事一说,转瞬间就会疯传天下。届时
又如何自证清白?即使将这两块剜去,也不过是自欺欺
......
随着武功越高,地位越高,柔惜雪顺顺当当地荣登掌门之位。可这个称
羡的宝座,却是忧无患心编制的罗网。天
门再也离不开自己,自己再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