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不足,吴征迫不及待地伏下身,舌头一卷衔住一颗莓珠。双手则是如
握面团般抓起两只乳峰搓揉,时不时地又拨着另一颗莓珠。
吴征调情手法早已颇为高超,动作虽轻柔,力道却用得恰到好处,立时让玉
茏烟的身体起了反应。两颗莓珠挺得更涨更高不说,小腹间也是暖融融热烘烘的,
直延伸到腿心深处......
吴征似对玉茏烟的内心了若指掌,及时以一手顺着嫩嫩的小腹皮滑下,落在
芳草丛中的两片软嫩柔脂中央。粗糙的手指将花唇肉缝一刮,酥麻的电流随之而
生,让玉茏烟一阵僵直抽紧之后,花汁旋即流了出来。吴征吮吸不停,花汁也流
个不停。那花汁黏黏稠稠,却又爽滑无比,第二回以手挑逗幽谷,故地重游时再
品这汩滑浆,真如丝滑触感。
吴征的动作始终十分轻柔,快美的滋味像泡在温水里,既觉舒适,浑身还都
懒洋洋的。玉茏烟好生受用了一回,才觉吴征跪立而起,同时不客气地在她的臀
儿上来了一掌,低喝道:「跪起来!」
这一掌打得不算轻,轻微的刺痛感将正云里雾里的玉茏烟给吓醒了过来。睁
眼见吴征大喇喇地挺着狰狞肉龙,似示威一般。她嘤嘤咛咛,万般委屈之下却又
顺从地翻过娇躯,双腿一屈,将臀儿高高地翘了起来。
在皇宫里曾亲眼见过这只臀儿之淫艳。其色雪白,其质若水,随意一股外力
都可将这只臀儿激起一阵臀浪。轻时若和熙春风吻过湖面,涟漪阵阵。重时则如
狂风暴雨拍击而下,激起惊涛骇浪。女儿家娇躯的神奇与独有的柔美在这只臀儿
上可谓展现得淋漓尽致。那晃动的臀肉似带着咣咣的水声,来回激荡,真说不清
是弹性太佳,还是太过绵软,或者二者兼而有之。
玉茏烟如此乖顺,不仅吴征有所求,更因这是两人初见面时她的模样。只是
当日正受着恶人的折辱,而现下则是夫君 无尽的疼爱。那是最卑微的时刻,生命
中不可回首的耻辱,居然让最心爱的人儿看得纤毫毕现。两人的初见实在不那么
美好,可现实就是这么荒谬。触犯了宫规的羽林卫,与被贬入冷宫的妃子,就在
冥冥之中相识,相知,相伴,直至今日共效于飞。
吴征从不提起她当日的屈辱,似乎全不挂在心上,可玉茏烟心中却始终有所
芥蒂。羞人之极的下贱姿势,无助的模样,全让吴征瞧见了。不仅自家丢尽了面
皮,连吴征面上也无光彩。玉茏烟不知该如何补偿,直到吴征故意板着脸,凶巴
巴地喝令她跪起。
想来这也是他心中的一根刺,他也从没忘记当日的模样。玉茏烟一念至此,
心中却是一阵释然地放松。既有芥蒂,除之即可。让他放开胸臆地亵玩一番,待
把怒气发泄了,想必吴征也不会再放在心上,无论如何也要忍住这一刻便可。
不知夫君会怎样玩自己的身体,是不是想重复当年杨修明所做的事情?自
家夫君要玩亦是一种情趣,玉茏烟埋首于床,心中紧张之间,居然也隐隐有所
期待。
「呼~真是好一只浪臀!」吴征跪坐在玉茏烟身后,嗅着幽谷里花汁的淡淡
骚香,拍着两瓣肥美臀肉。只见细密光滑的臀肤将一道道细浪传扬开去,余力未
尽令波涛过后的臀肉依旧震颤不已,像具有了生命一样。此情此景,吴征岂能不
畅想在她身后将肉龙深深地插入,将小腹重重地撞向丰臀的波涛乱颤。他欣喜又
怜惜道:「那些蠢人怎生舍得欺辱啊......」
真是凶不上一句,玉茏烟闻言心儿都几乎化了去,热泪盈眶。他哪里是心怀
芥蒂?这满满的怜惜显是疼到了骨子里。可这一刻玉茏烟又觉臀儿发麻!吴征既
不惩罚,那他要玩什么?
锋利的牙齿已啃在臀肉上,又有一股强大的吸力传来,肥美的臀肉被他吸走
了一大股,含在嘴里饱尝一顿才放归原位。吴征可没循规蹈矩,而是将这瓣臀肉
提拉而起,才忽然松口。充满弹性的臀儿重重地弹回原位,又晃荡出盈盈波涛。
吴征忍不住又是啪啪两掌,啧啧地由衷赞道:「玉姐姐的水肉淫臀当真是妙
之极矣。」
「哼,你......乱起名儿干什么......」自家的事情自家明了,玉茏烟自是知道
这四字无比贴切。只是这名字太过风骚,且颇有淫意,实在是经受不住。
「我平生所起的名字,绝没有一样比这个更好。」吴征全然不顾她的反对,
在臀肉上摩挲不停。雪白的臀肉被他蹂躏出一片粉红,光洁的臀肤又因汗珠的沁
润而变得湿滑,隐隐的水光更衬水肉淫臀之名。
「我现下要来玩它,疼爱它了,没我的许可,姐姐不准乱动,否则家法伺
候!」吴征冷哼一声,状极严厉,居然让玉茏烟吃了一惊,背后一片森寒,泛起
一片可爱的小粒儿。
臀儿浑圆,两片臀肉的尖端像苹果一样饱满而圆润。因玉茏烟高撅的姿势,
臀瓣有向两边撑开的趋势,露出中央沟缝的 一抹 裂痕。
诱人的臀沟底部,展露得纤毫毕现的肥嫩花唇鼓胀贲起,唇肉合拢口上正渗
出丝丝花蜜,甜而骚的香味正自此而出,散发得满室 异香。血红的花肉像泡在蜜
水里的小小朱果,润泽透亮,滑不留手。
玉茏烟的胸腔被震得砰砰作响。吴征火热的呼吸喷吐在腿心,也可想而知将
白嫩的臀儿翘得高高,幽谷大展大放之下是如何的淫靡。先前的销魂滋味犹在脑
海萦绕,对肉棒再度塞满花径,玉茏烟期待万分。
不想吴征只是以一根手指轻轻逗着,不疾不徐,不急不躁。玉茏烟略感焦
急难耐间,忽然灵光一闪:莫不是夫君要做些下贱的事情?在她的认知里,女子
以口舌含吮阳根并无不妥,尤其是妻妾为丈夫更是天经地义。可是男子若为女子
如此,便是折辱了男子。在青楼里知晓男女之事是如此——哪有前来喝花酒的大
爷会舔妓子的幽谷?入了皇宫之后更是如此——皇帝若是如此做了,只怕那个
嫔妃第二天便会被活活打死!
这里不是青楼,也不是皇宫。可在她心目中,吴征是尊之重之,更是顶天立
地的男子汉,岂能如此?自家的心思早被吴征所料,严词警告多半有调笑之意,
吴府可没什么家法,吴征也不会因这点事就大发雷霆。可一旦自己不从,吴征难
免失望。
她左右为难,期期艾艾道:「夫君不可......不可乱来......这于礼不合!」
「我不懂这些礼,我只知初见姐姐时,那个杀千刀的恶人正在欺凌姐姐。他
早已死了,我也不在乎姐姐曾受欺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