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慌不慌?」
倪妙筠一甩手臂嗔道:「谁让你这么卑鄙无耻!」柔荑被男子粗糙的大手握
在掌心,虽是暖融融地,可舒适之感越发让她心慌。吴征一提顾盼之事,她心中
又有些泛酸的火气,借机甩脱。
「我......」吴征目中的惊慌之意忽然暗淡,无比惆怅道:「长的帅就是麻
烦。」
「......」倪妙筠无语,出了后取出一只木盒
予吴征,冷声道:「回去
了自行带上,从此麻烦再与你无关。」
吴征打开一看是张皮面具,做得简直可称狰狞可怖,带上了必然其丑无比,
谁都不愿多看一眼。他惊道:「你......你......最毒心啊......你为了独霸我一
,竟然使出这样
险毒辣的计策。你就不想想,我带上了之后再也没了麻烦,
可你天天跟在我身边,看着定是每时每刻都在难受。再一想这张面具后的英伟姿
容,心中难免遗憾非常,岂不是就此食难下咽?」
「难......难受个鬼......谁看你想你......最好离我远远的......」倪妙筠跺了
跺脚,气呼呼地飞也似地去了。今夜可谓近几月来两话最多的一次,平
不多
说相安无事,多说两句又被他激得气不打一处来。
心中闷气未完,吴征的话又从后飘来:「陛下的旨意,你得挨着我近近的...
...你这是要抗旨不成?」
倪妙筠高挑的身姿刚刚跃起飘过山石,闻言打了一跌险些从半空摔了下来。
要问以倪仙子的武功为何会失手跌跤,那自是心慌意,魂不守舍之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