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玦儿说你喜欢......」倪妙筠知道吴征有所疑惑,怯生生地悄然道。一句话
直说的满脸飞红,连这般私密的事情都已说上,可见吴征昏迷时倪妙筠前前后后
问了多少事,又问了多少人。难怪这一趟出行途中,冷月玦羞了她好几回,她每
一回都惊慌得很,还不太敢还嘴。
「喜欢,好看得我都不懂怎生形容。」吴征越发兴奋,龟菇又涨了一围,生
生将女郎正欲含入龟菇的小嘴更撑开了些。
「嗯~」
倪妙筠小口小口地吃着,不知想起了什么目光流转若有所思,分心二用时幼
细的舌尖在马眼处一啄一啄。吴征只觉有种天然去雕饰的快感,且没了刻意的技
巧,倪妙筠香舌原本的触感就越发清晰。
与她的奶儿一样,这只香舌极绵,极软,即使先前曾卷握着肉龙,仍然是绵
绵软软。常言道如躺云端,吴征只觉肉龙此刻便是如此。而她的香舌算宽,顶端
却又像颗米粒般尖细。女郎此刻不知为何忽然走神,无意识般憨态可掬地舔着肉
龙。宽而绵软的舌面挑拨过龟菇沟壑,尖细的米粒点在马眼,全不自知的动作也
让吴征一颤又一颤。
吴征压抑着情潮,享受着女郎的第一次口舌侍奉,亦耐心地等待她回神。但
见倪妙筠美眸流转,片刻后似在梦中惊醒,「啊哟」轻唤一声。她慌忙抬头,正
见吴征含笑的目光正细细打量着她,似正在欣赏半截红润香舌舔在龟菇上的无边
媚态与荡漾浪意,并无半分不满。
倪妙筠面色一红,居然并无半分歉意,反而停下香舌的挑逗,撅了撅红唇,
半羞半恼道:「那这样,你一定也很喜欢了......」
她曲折的腰肢直起,将胸前一对妙物高高挺耸,犹豫豫,颤巍巍地挨近吴征
胯间,将硬翘指天的肉龙夹了过去。
「咝......」吴征骨酥腿软几乎坐不住而后倒,忙不迭地将手一撑方才稳住身
形。女郎身具一对笋乳,若说先前的口舌侍奉是如躺云端,现下便是伸出水云之
间。温热的乳肉挤住了肉龙,女郎尚未有任何动作,可她剧烈的心跳震颤着奶儿,
这对绵软得仅凭呼吸便能震颤的奶儿便轻又剧烈地颤动,挤着肉龙颤动......
不仅如此,笋乳的形状天生便显高耸。这对插云双峰夹了上来,傲然地挺立
着,其形之美连吴征看了都目眩神迷。
「是不是......喜欢这样?」倪妙筠双手捧着美乳下沿托起,丰盈的乳肉便向
中央鼓胀着夹紧。恼意渐去,满满都是 回忆,在山谷水道摔落时寻找到了他,又
何曾想到他正在做着那般羞人的事?又何曾想到有朝一日,自己心甘情愿地以同
样的姿势取悦于他?
微微颤抖的身体告诉自己有多紧张,多羞人,可是肉龙越发浓重的男儿味道
从鼻翼里向心里钻。雄烈,而迷人,几乎把心尖都烫得化了。倪妙筠的上身已向
后倒弓,让肉龙卡在沟壑里的角度更加贴身,也让奶儿耸挺得更高,更诱人。
「喜欢,每一回都会喜欢,喜欢一辈子。」吴征牙关打着颤,视线里女郎弓
腰大幅度地前后摇摆着娇躯,将肉棒挤在怀中摩挲。虽是第一次,凭着一双色香
味俱全的诱人美乳,吴征所获快感之强已出乎意料:「还想要更多......妙妙该懂
的......」
「人家尽量。」倪妙筠樱唇一扁,恼意又起。自家当然懂他想要什么,喜欢
什么。倒不是冷月玦那里问来的,而是跌下桃花山谷时第一眼见到的模样。那一
幕深深刻在女郎的脑海里,不仅是太过吃惊,也因那一幕美得令人心醉。
倪妙筠一低螓首,当肉龙自沟壑里穿梭而出时伸舌一点一卷,似牵引着龟菇
将它纳入口中。笋乳紧夹,香口含吮,销魂之处让吴征遂了心愿。女郎以手抚乳
几番推送,又吐出龟菇,微扬着螓首目光上移,夹棒之际奋力吐出香舌,只在龟
菇钝尖上打着转。
吴征喉间嘶吼出声,无论美乳夹棒还是香舌舔扫都是他的心头好,两样齐来
并非没有试过,但倪妙筠居然无师自通,实在喜出望外。料想女郎既然探明自己
所爱,这才突发奇想合二为一。
果然倪妙筠上移的目光满是询问之意,但一见吴征的模样便难掩得意,露齿
一笑道:「人家这样侍奉,什么丑态都露了,哼,你却最喜欢!」
「丑的是我,妙妙哪里都美。」吴征大赞一句,贪看得目不转睛。
女郎见捉到了爱郎痒处,又见他坐立难安面目都慾得有些狰狞,正是情潮积
聚得不到宣泄时的万般难过。倪妙筠心中一喜,不敢再说话。她一双长腿发力跪
稳,双手捧乳将怀间的棒儿夹得紧紧实实,才又抬起头来。倪妙筠吐着舌儿舔舐
着龟菇,吴征则情不自禁地伸手按在她脑后。
两人只以眉目传情,倪妙筠一脸认真,卖力地耸动着上身以绝美又柔软的奶
儿夹肉棒。越发灵巧的香舌频频颤动,每回搔中吴征的敏感点时都一一记在心
里。
以口相就时,她似是极爱以香舌绕着龟菇画圈圈。只是画起圈来并非一成不
变,而是时轻时重,时钩时卷。当她发觉在敏感点附近若有若无地掠过,总会让
吴征几欲发狂,再窥准时机大力进攻敏感处时,吴征便彻底癫狂得咬牙切齿。
女郎目放异彩,羞人的一刻也是激动人心的一刻。爱侣在自家身上尽情地释
放着 欲望,不正是 两情相悦么?从前在折辱女子的大盗巨寇那里听到,见到许多,
此刻在脑中一一回荡。那些强令女子这样那样的粗鲁话语,曾让自己厌恶作呕,
极为反感。可她也明白,这些也正是欢好之时的快乐源泉。所 不同之处,不过是
强行与心甘情愿而已。
倪妙筠深知自己现下多么心甘情愿,甚至隐隐间把取悦情郎当作个必须做到
的大事。若是第一回口乳并用着服侍吴征就能让他快活绝顶,射出阳精来,倪妙
筠觉得必然大有成就感,还是件值得铭记于心的大事。
想想爱郎在自己身体的摆下快活得大颤,把腥浓的液体冲在自己嘴里,倪
妙筠紧张得甚至有些兴奋!情意已浓,做什么都像天经地义,即使羞意再甚,哪
里还顾得过来?再说在桃林之时,他一样把自己舔吃得舒舒服服,又哪里嫌弃或
是顾忌什么了?
就要!
倪妙筠心中立定誓言般赌咒时,吴征便见她此前有些凝重的双目里,忽然涌
出春水般的媚意来。这位清清爽爽的女郎动了真情之时,就像干干净净的她拔出
手中长剑,谁也想不到她的剑法如云如雾, 如梦似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