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吴征大笑道:「她就算沐浴完了,也要穿得整整齐齐。然后回
了屋里,要我将她的衣物全都撕了剥得赤条条。她觉得这样无比刺激,极易动情。
啊,还要非常粗鲁地一件件撕了那一种,边走边撕,一路撕上床去。」
「嘻嘻,想不到妙筠斯斯文文,居然喜欢这种调调。」祝雅瞳也觉大乐,脑
海中一闪而过衣袂七零八落散在一地的样子,正是恋人之间干柴烈火迫不及待,
春情浓得化不开:「那......欢好的时候,不会也要你......粗鲁吧?」
「那没有,我们家没有喜欢这样的。」
「我还猜她没事就爱和你撒娇。毕竟她小小 年纪就孤身在外,碰见了你那么
会疼人,肯定要撒撒娇。」
「嗯,不过最会撒娇的不是妙筠,再猜猜?」
「菲菲呀,我看过......」
「也不是。」
「咦?还有人比菲菲更会撒娇的?」
「你掌门师姐。」
「啊?啊......」祝雅瞳讶异之余,又恍然大悟。
府中女眷虽不算太少,但每一位都不是寻常女子。没有一位五体不勤,从小
当娇花一样养大的闺阁小姐。更是每一位都有 不同的过往,经历许多风风雨雨。
正因如此,在吴府遭遇大难之时才能不离不弃。也正因如此,她们都远比寻常女
子早熟。
早熟固然是好事,但也会失去很多青春的美好。吴征恰巧是一位体贴又有趣
的情郎,轻易就勾起每一位夫人的少女心。多少年的憧憬都可以肆无忌惮地实现,
难怪她们一位位都暴露出深藏的天性,还乐此不疲。
「没想到吧?」
「真没想到,她那么坚强的人......也就对你撒娇了。」
「小事情都不要紧,都可以 随心所欲。」吴征又朝祝雅瞳的唇上啄了一口道:
「瞳瞳还不是一样?」
祝雅瞳从吴征身上跃落床面,将鬓边秀发拢至脑后笑道:「那你会不会笑话
人家?」
「这有什么可笑的?每回想起来都是甜蜜又有趣。」
「嘻嘻。」祝雅瞳嫣然一笑,斜倚床榻招了招手道:「征儿,过来呀。」
美人出浴,斜身而卧,每一样都是足以撩动心弦的浓浓春意。能让男人意乱
情迷的,除了最好最醇厚的美酒,就是最美丽最妩媚的女人。这一声似哀求,幽
怨中楚楚可怜。又似下令,仿佛高高在上的女王正招手呼唤心仪的男子。
吴征缓步趋近。祝雅瞳贪欢起来,竟也和陆菲嫣差不太多。那精光发亮的双
眸,仿佛春湖里倒映着月光,慵懒的身姿,状若斜柳一样妖娆。即使还隔着小段
距离,依然能感受到她紧张得乱了的呼吸。
豪乳斜垂,枕在倚床的臂弯,圆滚滚地挤在一块儿。笔直的玉腿紧夹着腿心
间乌茸一片。全身上下一片雪盈盈的洁白,衬以两点鲜红,一片乌黑,实在诱人
无比。
两人一同张开双臂相拥,再着床一滚,祝雅瞳翻身在上,双腿一分,腰肢一
落。乌茸埋向龟菇,一声轻咛,钝尖准确地分开两瓣嫩脂,陷入一片膏腴肥沃,
紧致温软之地。
熟极而流的姿势,别样的温馨甜美。吴征双手环着美妇腰肢,让她臀儿高高
翘起再深深落下。丰腴挺翘的臀儿仿佛承载婴孩的摇篮,正温柔地摇晃。没有撞
肉时的啪啪声,只有粗硬肉棒与柔媚花肉纠缠时的轻微摩擦声。每一下都不快不
慢,轻起轻落,极具韵律的节奏。
祝雅瞳伏在吴征身上,胸前美乳挤成两具粉面团儿。她一边感受幽谷里清晰
非常的每一次深入浅出,翻搅厮磨,一边梳理吴征的乱发。无论是幽谷里的花肉,
还是她香软的柔荑,都一样的温情脉脉,爱怜无限。
这样的抽送不够激情酣畅,但祝雅瞳复杂到极点的爱意表露得最深,全无遗
漏。
四目对视,一瞬不眨。忽然祝雅瞳目光飘移,面色羞红道:「不知道为什么,
从昨天起就......一直停不下来......一直想要......」
因为从前错过的时光太多!吴征内心暗道,却不忍说出口,只是回以 温暖的
笑意,默许她所做的一切,更鼓励她不必害羞不敢,良久后道:「只要你想,我
都在,都愿意陪你。」
「我知道。」祝雅瞳丰唇一扁,目中忽然涌出些许泪水,含在眼眶里并未滴
落,更显双目盈若春水。说来也怪,几乎同时,本是润润的幽谷里也沁出些花汁,
一下子变得湿滑起来。
泪水与花汁,总是人体上最为神秘又直接的不忿,丰富难以摸清的内心在会
依托它们忠实地反馈。吴征已在享用花汁的脉脉柔情,也想知道祝雅瞳在想些什
么。
「娘忽然想起来一件事。那年我偷上昆仑山,费了好大的气力。征儿是怎么
知道娘藏在屋里的?」祝雅瞳又是想起了旧事,待吴征的亏欠其实一直都在她心
里。
「因为瞳瞳身上太香了,我屋里可从来没有这种香味。」吴征咧嘴一笑,环
腰的双臂紧了紧。他幼年早熟,藏着旁人不知道的秘密,那一夜祝雅瞳想是心情
激动有些进退无措,以至于一身香汗。吴征不敢说得太过清楚,含混道:「昆仑
山上除了陆师姑 之外,可没有旁人这么香。我有时去陆师姑的屋子里才能闻见,
我的屋子可绝对没有,师姑那时也不会来我屋子久坐。说明山上有外人在。」
「原来如此。」祝雅瞳恍然大悟,吴征小小 年纪就能心思缜密,她也与有荣
焉颇觉自傲。贝齿一咬唇瓣,调笑道:「你还好意思叫人师姑......哎哟......轻点
......你别乱动......」
美妇取笑,吴征报复性地耸了耸腰,又重又猛的力道随着肉棒直透花心,让
祝雅瞳花枝乱颤地连抖了几抖。方才还全是温情的声音也变得酥腻媚人。吴征报
复成功,便依言不再乱动,任由美妇自行将臀儿起起落落,轻舒缓凑地套肉棒。
「小时候......你看见同门都有家,会不会,怪罪娘......」
「其实没有。」吴征摇了摇头道:「懂事开始就以为自己没有爹娘,但是门
中每个人待我都不错,亲如一家,有什么事都不冷落。那时候我还是昆仑的宝贝
疙瘩,一呼百应,什么时候都有人宠着。就算后来非要修习道理诀犯了众怒,
师父师娘也没半点冷落我,菲菲气消了之后,明里暗里照料也不少。所以,当时
我没有恨自己的爹娘。话又说回来,都不知道爹娘是谁,恨也恨不起来,我当时
还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