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也从来没有想到。”倪妙筠满目喜悦,俏脸含春,凑上樱唇道:“只谢苍天赐给妾身这份姻缘,让妾身嫁给一位顶天立地,又温柔细心的伟男子。”
莹润的唇瓣,喷香的柔体,吴征不客气地抓着两瓣弹性绝佳的丰满翘臀不住揉捏。两人早已结合,但令他们都感到意外的是,洞房之夜和平日的感觉仍大有不同,一切都是那么新鲜,一切都是那么激动,还有一丝难忍的急迫。
“夫君且慢。”女郎咬着唇瓣,分明情动已极却又生生打断,让她自己都禁不住露出委屈之色道:“忙了一天身上都是汗,还是……还是等一会儿……”
“夫人就算流汗也都是香的,怕什么?”
“唔……不要……这样也不能尽兴……”倪妙筠嘟了嘟唇,从吴征怀里挣脱福身施礼道:“请夫君稍候,妾身去去就来。”
“不要这样说话。”吴征也起身,又在翘臀上响亮地拍了一记,爱不释手道:“还和从前一样,我们吴府不比遵循那些有的没的规矩,也决不能这样,大家都会很累。”
“嘻嘻,那人家去了,吴郎也快去。”女郎离去之前,忽然红着脸颊张圆了小嘴,星月光辉下还能见灵巧的小舌在银牙间动来挑去,旖旎之意一见可知。娇羞的女郎何曾敢做出这么惹火勾引的动作?刚撩起吴征心火,倪妙筠嘤咛一声,终究还是羞得捂住了脸落荒而逃。
吴征心头的火气很少烧成了这样。倪妙筠天生娇羞,口舌之技也算不得行云流水让人销魂蚀骨。但害羞的女郎偶尔做出这般露骨大胆的动作来,勾引之意险些让人憋出内伤。于是吴征沐浴净身时,发现自己胯间的家伙始终昂扬翘立,就是不肯消停下去。
沐浴完毕神清气爽,吴征才发现浴桶边摆了一套干净的新郎礼服,与今日自己穿的全然一样。吴征笑了笑,也不知道倪妙筠什么时候安排下的。念及新娘子的喜好,吴征不禁心头又一热,快步向洞房走去。
烛光辉映灯影朦胧,紧闭的房门上透出个影影绰绰的人影。长发飘飘,侧立的身形苗条修长,更隐现豪乳细腰与丰臀。吴征心头火热,不知是灯下美人的婉约性感,还是多喝了几杯酒兴致正浓。
“谁?”
“正是夫君。”吴征心头暗笑,但也未粗鲁地推开房门。不知道新婚妻子要搞些什么花样,但他十分乐意奉陪这份情调。
吱呀的开门声猝不及防,吴征原以为倪妙筠还要给他出些什么难题,没想到这么轻易地过关。愣神间女郎双手捉着领口,一把将他拉进房门。
砰地关门声焦急无比,新娘子也换了身干净的礼服,就在房门前钻进吴征的下摆里。
樱口里温热而急促的呼吸喷在卵蛋上,再钻进臀股与会阴,让吴征肌肉一紧。灵巧的香舌便趁机卷了上来,一缠一勾,一枚卵子便被柔嫩的唇瓣包裹着滑了进去轻轻吸吮。
吴征闷哼一声,害羞的女郎热情奔放起来,居然如此撩人。被含在嘴里的部分尽享温柔,可空落落的肉棒却像万蚁钻挠,麻痒难当。
新娘子吮完了一颗轻轻吐出,顺着皱皱的皮囊将另一颗又含进嘴里。衣袍下摆挡住了视线,吴征看不见绝色之姿的新娘子以如花娇颜凑在皱皮上的惊心动魄,不由大呼遗憾。
吸吮多时,软嫩香舌顺着棒根徘徊而上,倪妙筠的俏脸终于从下摆里钻了出来。女郎嘟着红唇含住龟菇,满面绯红,目光羞涩,但今日羞归羞,仍十分大胆地与吴征对视。唇含舌绕,饮酒之后愈加娇媚的容颜上,红唇如血,香舌如焰,这一对视竟似卖弄烈焰红唇的风骚。
女郎顺从地跪在身前,大大激起吴征的征服欲。他沉腰坐马,倪妙筠身随棒走伏低了娇躯,垂下了双乳,翘起了丰臀。只听裂帛之声响起,领口被吴征粗鲁地拉开,衣扣绷开,肩袖再不能搭住,从倪妙筠比丝缎还光滑的肌肤上落了下来搭在弯起的臂肘上。
女郎双目一亮,一瞬间更加兴奋!卖力地吞吐起肉棒,直吸得棒身晶光发亮,唧唧啾啾的吮吸声更是大作。混合着她酒后深浓发腻的鼻息之音,居然前所未有地淫靡放浪。尤其她目中的羞意始终未散,时不时羞得眼帘垂下再不敢看吴征夸赞又带笑的目光,片刻后忍不住又双眸一抬,急切地寻求情郎的赞许,又欣赏自己卖力之下,带给他诸多欢快的成果。
唇舌滚烫,肉棒却更加炙人,含着几乎将红唇香舌都烫得化成了水,否则今日的叽啾声怎会这样响?响得倪妙筠心惊胆战,却又着了魔一样怎么都停不下来。
吴征死死咬着牙,像一只恶狠狠的猛虎,忽然俯身托着女郎的膝弯将她悬空抱了起来。倪妙筠正吃得欢快,陡然间嘴上空空落落,娇嗔不依地以浓腻鼻音表示不满时,分开大放的腿心便被圆润滚烫的龟菇顶住。女郎双目光芒大展,大婚之夜居然连床都不上,在房门前情郎就迫不及待地要进入自己的身体,这样的刺激正是她深深藏在心底的喜好。倪妙筠双腿缠上吴征的腰杆,藕臂回环,重重喘息着将胸前两团粉润抵在情郎结实的胸膛上。
肉棒水光灿灿湿滑无比,可远比不上芳草覆盖的禁地里泥泞不堪。龟菇刚寻着洞口,两瓣肉叶便被撑得圆了,紧窄的花径滑不溜手,轻易将棒身吃了进去。倪妙筠目光迷离,仿佛轻飘飘如在云端的娇躯浑不受力,身在半空全然被情郎掌控之感居然也让她觉得无比刺激。
“夫君……”润润的丹唇一会儿抿一抿,一会儿又被银牙咬一咬,倪妙筠含笑带羞早就做好了准备。吴征深明她的喜好,必然是一路撕碎自己的新娘服,再把自己扔上床大力征伐。只是想了一想,花径便是一阵大力收缩啃咬,刺激得动情的双目里都险些滴出水来。
“为夫带妙妙去散散步。”
正不明所以,只觉吴征托举着翘臀的双手忽然一松,娇躯就此滑了下去。女郎一惊惶急间手臂双腿自然而然地发力抱紧,这才没掉下地去。可自家的娇躯下落,让肉棒一下子就被幽谷吞进了谷底直至末柄。倪妙筠虽身材苗条,可该丰满的地方一点都不逊旁人,娇躯下落的力量让肉棒撞击得又重又快,女郎全身酸麻,险些发不上力从吴征身上掉了下去。
嘶啦啦~吴征不扶倪妙筠,任由新娘子又是艰难,又是舒爽地挂在自己身上,反手就去撕衣服。质料上乘的新娘礼服被他撕成了条条破布,两人丝毫不觉心疼。这裂帛之声又响又长,吴征刻意撕得很慢,一响一顿。响一声,他就走一步。这一步大腿顶开挂在身上的新娘,让她的翘臀抬起,肉棒也从花径里扯出半根。顿一声,双腿交错时女郎的臀儿失去凭依,又失重地落了下来,绵软的臀儿撞在结实的大腿上,响亮地将肉棒吞没。
倪妙筠咬唇蹙眉,明明幽谷里快意四射让娇躯酸软无力,还偏要痴缠着情郎以免掉了下去。尤其落下时那一下撞击,简直快把魂儿都撞得离体飞去。每一下都让她心惊肉跳,每一下都让她觉得自己再也支撑不得,随时要四肢一软掉落深渊。可吴征只专心地在洞房里转着圈圈,将她的衣衫一点一点地撕去。走一步,便是一片衣衫碎裂,走一步,便是一声艰难又欢快的媚吟。不一时地上都是碎裂的帛片,再走了两圈,双目迷蒙又几近脱力的女郎才发现地上居然落下了斑斑点点的湿痕,就在不知不觉间,居然已兴奋到了这样的地步。
“夫君好坏……”倪妙筠咬唇羞道。打小的羞人期盼始终藏在心底,却被欺负她的男子全数挖了出来,还变本加厉地折腾。可这一切又正中她的下怀,每一样都如此刺激,每一样都是她的喜好。那地上的水迹正是藏不住的心事,全从女儿家不许外人触碰的禁地里漏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