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今天就放过你。」亚纪公布了今天的拷问内容。
「真的只要缝完抹布今天就不用拷问了?」眉子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
问。
「哼!我是这么说的吧?还是你缝完抹布后还想要被更残忍的拷问?」
「不不对不起」眉子赶紧陪错道歉。她在这已经长达十天的拷问
以来,一直都是被拷问到身体所能承受的极限处,昏迷过去后才算是结束一天的
拷问。
一日酷似一日的可怕拷问方式,让眉子完全不敢相信今天亚纪会对她格外开
恩,只命令她完成这「简单的工作」。所以此时的眉子,更怕得罪了亚纪,让这
好不容易得以喘息的机会流失。
只是,她把这「简单的工作」,想像得过於美好、轻松了
「小眉,你看看,如果抹布上是鲜红色的缝线,一定会好看许多的,可惜这
边都只找到白色的缝纫棉线」亚纪邪恶地打量眉子的全身上下一眼,继续笑着
说:「不如,就用小眉的身体,把这些棉线染成红色吧!」
「用身体染成红色?」眉子没有听懂亚纪的意思,低声複述着,
本来放宽的心中,却隐约升起一股巨大的不安感。
亚纪已经将棉线头穿过缝衣针,在眉子还呆愣住的时候,竟将缝衣针直接由
外而内地,横向贯穿眉子的右乳头。
「咿呀啊啊啊啊───做做什咿呀啊啊──」在第二声尖叫下,左
乳头也被由内而外地贯穿过去。
眉子低头看了那条贯穿自己两个乳头的棉线,忽然弄懂了一切,脸色刷地变
得惨白。
在眉子的胸前,一条细长的棉线,从线轴延伸出来后,由右向左地横贯了眉
子的两个乳头,并接到了缝纫机上。原本纯白色的棉线,进出了眉子的右乳头时,
已经被鲜血染成了艳丽恐怖的鲜红色,虽然偶有部分棉线还保有未沾染到血液的
白色片段、或是还不够鲜艳的浅红色,在贯穿左乳头出来的棉线上,已经是清一
色地血红。
所谓「用身体染色」,就是这么事
「好了,你看看,多么漂亮的红色啊,用沾有小眉血液的棉线,缝成抹布后,
再拿来擦拭小眉失禁出来的尿,嘻嘻,这不是很搭配吗?」
亚纪拉着两端的棉线晃动,眉子马上痛苦地发出巨大的悲鸣。
「咿呀啊啊──住住手!!为什么这么残忍」
虽是细如发丝,但是材质极韧的棉线,绷紧后在眉子娇嫩的乳头上滑动,就
如同一把极细却极为锐利的刀片,无情地切割着眉子的乳头内部。而从乳头另一
端初来的,染了鲜艳血色的棉线,更是让眉子看得不寒而栗。
而且,这还只是地狱的开始而已
眉子被固定在一张牢固的椅子上,坐在缝纫机前,拘束皮带与麻绳使她的身
体无法动弹,只留了一双手臂能自由活动,还有刚好位在缝纫机启动踏上的脚
掌可以自由踩踏。
「好了,这些是你今天的工作呦!」亚纪将那一大叠破旧布料放在缝纫机旁,
说:「大概缝制一条抹布,就够后面的拷问用了吧!」
所用的缝纫线,当然就是贯穿过眉子胸前两点的,被沾染成血红色的棉线,
眉子咬紧牙齿,小心翼翼地将血色棉线一点一点,慢慢地从自己的乳头中抽出,
光是要拉到足以系在缝纫机上的长度,乳头被切割的剧烈痛楚,已经让眉子痛得
忍不住发出悲鸣。等到完成前置工作,要开始缝纫的时候,缝纫机那不带感情的
下针抽线,还要比这种痛楚要可怕千倍以上。
「还犹豫什么?是不是嫌一条抹布太少?」亚纪看到眉子虽然双手已经固
定好要缝纫的布料,脚掌却没有勇气踏下启动,便恶狠狠地说着。
「太太过分了」眉子一边抽泣着一边小声抗议,闭紧双眼,一咬牙,
脚掌渐渐踩下踏。
「轰───」「咿呀啊啊啊啊───」几乎与缝纫机的声音并起着,眉子淒
厉绝伦的惨叫声。因为难以承受的,乳头被切割般的剧烈痛楚,让眉子马上停下
了缝纫机,扶着破旧布料的双手剧烈狂颤,缝在旧布上的血色缝线,却几乎仍停
留原地。
「你在做什么?在完成一条抹布之前不准休息!如果不快点结束,或许会
因胃出血量过多而死去呦!到时会变成怎么样?要我再说一遍吗?」
「」眉子整张脸皱成一团,一想起刚才那难以忍受的割裂痛苦,实在不
想再经历一次,但是又想到了如果自己死亡的话,自己的父母、自己最爱的
达也就算无法忍受,但这也是眉子唯一能做的选择
除了继续做下去之外,没有别的办法
缝纫机运作的声音再次发出,虽然仍然只有几秒钟就又停了下来,但是眉子
双手压着的旧布上,已经有出现约莫一个指节长的红色缝线了。
再一次的缝纫机启动,时间又比刚才长了一些
渐渐地,缝纫机从间断性的启动,变成了不停歇的连续启动,抹布的缝纫工
作也越来越快,眉子忍耐紧咬的双唇已经咬到出血,斗大的泪珠也不停从眼眶扑
簌滴落,白色的棉线通过两边乳头后被染成艳丽的红色,也有不少鲜血从出口端
的乳头那侧流落,把半边的乳晕染得鲜红。
中途因为剧烈痛楚,好几次意识远离,却又好几次被同样的剧痛而拉意识,
眉子就这样,在长达两个小时以上的努力下,终於完成了这一条抹布的缝
纫工作。工作一完成的一刹那,她也终於失去了意识
「咿呀啊啊啊啊──」才刚昏迷获得休息没多久,眉子又再次被胸前的痛楚
给痛醒。亚纪正拉着眉子胸前棉线垂下的两端,用力往外一扯,眉子的乳头就会
传来剧烈的、受到切割般的痛楚。
「谁准你睡的?工作还没结束呢!」
「但但是约定不是」眉子还想抗议,但是亚纪却直接给了眉子一
个耳光。
「你抹布是这样缝的?你自己看看!」亚纪抓起一把眉子缝制完成的抹布,
丢给眉子看。
抹布上的红色缝线歪曲丑陋,甚至连每条缝线的长短也都参差不一,这些是
理所当然的,眉子一边忍受的剧痛一边缝纫的结果,除了几次意识模糊到连眼前
的景物都朦胧不清,就算是在意识清晰的状态下,痛得不停颤抖的双手,根本无
法缝出笔直、漂亮的缝线
「小眉,你真令我丢脸,亏我刚才在亚纪姊面前,说你的抹布可以缝得很整
齐的」明美也做作地取了一条抹布观察,「结果你竟然缝得这么丑,是故意让
我难堪吗?」
「呜不是是因为」眉子正要解释辩驳,但是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