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心态,亚纪也特别看不惯眉子这对奶子。
「咿呀啊啊啊───」在眉子绝望的淒声惨叫下,左乳房已经被铁叉横向贯
穿。从眉子原本最自满,如今却成为女人弱点部位传来,比起臀部还要远超出许
多的剧烈痛楚。
第二根、第三根,也都马上贯穿眉子
地????3
娇嫩的左乳房,然后第四根,亚纪故意
转个方向,让眉子的乳房也被迫跟着扭曲着,使眉子的痛楚攀升到更高处。
「够…够了……呀啊啊啊───」
第五根、第六根…眉子那不算大的左边乳房,竟直到被十根铁叉贯穿,如同
剑山般惊悚骇人后,才终於罢手。
接着,另外十根铁叉,以同样的方式,贯穿了眉子的右乳房。
「接着,这一根…」亚纪将手上的铁叉,由外向内横向贯穿了眉子的左乳头
根部及乳晕处,又继续由内向外贯穿过右边乳房的同样位置,迫使眉子插满铁叉
的乳房往内靠拢再一起。
章一帮脸上又已经失去血色的眉子,输了第二袋血液,并让眉子稍微歇息片
刻,不过全身各处插满铁叉,就连痛苦挣扎都只会带来更剧烈痛楚的眉子,根本
无法获得半点休息。
「差不多,中场休息时间结束了。」亚纪说着,示意这铁叉拷问还没结束。
「咿──呀啊啊啊───够了……已经不行了……」
「这不是声音还很充沛吗?还能发出悦耳的悲鸣馁!」亚纪说着,将剩下的
铁叉都拿到眉子的身体正下方,说:「小眉,现在开始才是拷问的重头戏呦!剩
下的这十五根,我可没办法了。…哥哥,接下来就麻烦你了。」
「包在我身上!」章一拍胸脯保证,并拾起两根铁叉,绕到眉子的背面。
(怎么……要干什么……要刺在哪里……!!!)眉子不安地感觉到章一的
手掌在自己的下背部游移摸,像是在确认什么东西的确切位置,等到章一找到
了之后,手上的铁叉便小心翼翼地,一左一右地刺入了眉子的背部。
「咿呀啊啊啊啊───」出户意料的部位被铁叉刺穿,远远超乎之前所受剧
痛的感觉,从体内器官传来,两根铁叉不偏不倚地,刺进了眉子的肾脏内。
「住……住手……会死的……」脏器竟会成为对方的拷问目标,接近死亡的
剧痛与恐惧,让眉子
?地?
不停挣扎着,但是身体每一处都插满了铁叉,摇晃、扭动只
会使露在外头的铁叉彼此碰撞,对伤处带来更显着的痛楚而已。
「别乱动啊!如果刺岔了就没救了。」章一捏起眉子的侧颈皮肉,避开颈动
脉与咽喉气管,将铁叉一左一右地从后向前刺穿了眉子的脖子两侧。
现在的眉子,就连嘶声裂肺的哀嚎,也会带来难以想像的可怕痛楚。
???|?¨
接着,章一再从眉子的正面,将两根铁叉刺入了眉子的胃袋内。
「呀啊啊啊啊──死──死了──要死──」
「不是还活得好好的吗?很顽强嘛!接下来这个,稍微有点痛啊!」
章一将一根铁叉刺进了眉子的肝脏。
「呜咿──嘎……」
眉子的脸转眼间就失去血色而开始转为发青,好像已经休克了的样子。
「死了的话,你的就也要受到这样的拷问喔!尽全力努力忍住吧!」
章一一边说着,一边帮眉子施打抗休克剂,输血,又注射了新的鸦片拮抗剂,
要让眉子把全部的精神都给榨乾为止。
大约半个小时的「休息」时间,眉子的脸才逐渐恢复血色。
「那么,真正的痛苦,现在才开始喔!」
章一将手上的两根铁叉,从眉子的耻骨上方刺入,将体内的膀胱、子宫、直
肠贯在一起一同贯穿。
「咿呀啊啊啊──思……思……」眉子已经痛到口齿不清,讲不出话来了。
尽管眉子的淒惨情况,仍不获容赦地,另外两根铁叉分别刺进了眉子的左右
耻丘。
痛到反弓身子,却只会带来更剧烈痛楚的眉子,绝望地看着章一将下一根铁
叉的尖端瞄准着眉子娇嫩的阴核…
「咬紧牙关忍住吧!」章一说着,将抵在眉子阴蒂头的铁叉,狠心向前推送
「矶咿咿咿呀啊啊啊啊啊───」
女性最敏感、神经最密集得阴蒂,被铁叉从阴蒂头直到膀胱都给刺穿了。
「呼呜──呼呜──」因为双倍鸦片拮抗剂的效果,就连大人也早已会陷入
昏死的剧烈痛楚,如今却仍十分鲜明地传递到眉子的脑袋里,彷彿这些痛楚是刚
造成的似的,长久下来,像是全身各处仍一直不停地受到穿刺。
「最后两根,要让你尝到究极的疼痛,究竟能不能忍住呢?……」章一捡起
了地上最后两根铁叉,先是用手在眉子的腹部摸触诊,要找到最后下手目标的
方位。
「应该是这一边吧……」章一终於摸到了之后,将铁叉刺进了眉子的肚子
内。
「咿呀啊啊……哇啊啊啊啊───」
刚开始还只是如同之前被铁叉刺入体内的痛楚,但随即,像是体内有一颗爆
弹引爆般的,从未有过的极强烈剧痛,使眉子像是要自己将嘴撕裂般,发出淒厉
绝伦的悲鸣。
「还有一根。」前一根正中目标后,章一更有把握的将最后一根铁叉刺入眉
子的腹部,在上一根的对称位置处。
那种刚体会过的究极痛苦,这次在身体另一端同时传来,旧的痛苦却无法因
此被盖过或减弱,已经不是人可以承受的痛苦极限,使眉子整个人像是要弹了起
来。
「果然,比阴蒂被穿刺的反应还要激烈啊…女人的卵巢,跟男人的睾丸是同
源器官,只是一直在身体深处而被忽略,如今这
..
女孩所受到的痛楚,就如同男人
的睾丸被刺穿一样了。」章一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弹了一下尖端刺穿眉子卵巢,
尾端仍露在外面的铁叉。
「矶呀啊啊啊啊───」铁叉的稍微振动,对眉子来说,却像是被大力搅动
般的剧痛,使她翻白眼口吐白沫,却因为鸦片拮抗剂,而始终无法从那种剧痛中
获得轻缓,只能在濒临崩溃极限的精神状态下,不停尝着鲜明的、几近死亡的痛
苦。
…
眉子就这样身体插满一根的铁叉悬吊着,身体动弹不得,全身没有一处不
感到剧痛的,大脑早已接收超出负荷,苦於双倍的鸦片拮抗剂,几乎要榨乾自己
最后一点精神。
在章一继续为眉子输血之后,眉子的精神与体力也没有恢复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