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再作
多想,急忙推举头领元芳去禀告皇帝,极速宫为上。
迎接元芳的是万历皇帝的雷霆之怒,「要你等何用!!?」
大袖一挥,万历皇帝也不顾衣裤上的那片精湿,径自朝向内室走去,元芳紧
跟其后。
内室的床边有一衣柜,内藏暗门,是凤来仪专为皇帝游赏所辟。柔云已经退
去了红潮,此时就立在门边等候。见万历皇帝走近,忙上去整了整他的衣襟,又
扯起衣袖蘸去自己遗留在皇帝身上的湿痕,元芳视若不见,一旁推开暗门,拿手
遮顶,护拥皇帝入暗道而逸。
今夜,可真是惊变诡哉!
外面依旧上演着「琴神」的风采演绎,惹得那些衣冠君子也忘了矜持,兽叫
连连。不过,这些动静却已传不进柔云的耳里,她已瘫在了床榻上。
一:推窗望月,一月斜依似弦,点星疏桐,已是三四月草长莺飞的时节,可
这浓厚的夜幕却遮住了白日里春意盎然的生机,城中清冷一片,只远眺处烟花巷
灯火通明,想必生意是极好的。微亮的钩月闪躲于云后,明暗不定,隐隐勾勒出
楼阁屋厦的檐骨轮廓。魅色沉郁,此情此景,彷如一曲琴瑟幽鸣,撩动人心。窗
下湖水如墨,与夜同黑。莫名竟有些萧瑟悲秋的意味了。「梆,梆,梆……」低
沉的更声由近及远,好似掷入湖中的石子,沁凉的夜色竟也起了些微澜。凉风有
幸,逐走了遮月的云,吹皱了楼下的一泓碧波,拂过倚在窗前忙碌的二人,然后
裹挟着两体之间淫靡的气味和女子甜腻的鼻音,忽的又掠走了。
「……子,可怜……可怜……婢子吧。」
扭转螓首,一脸含春如花盛绽,竟是个颇为标致的少女模样。如湖水般荡漾
的眼眸里却没了这个年岁原该有的羞涩,只拿一双妙目似哀似怨,瞧着身后的男
人,磨弄着身子往那擎天一柱上凑去。
「偶尔失神,倒委屈了你。」
男子知趣狠狠地朝湿润密道里捣了几下,一解其幽怨。听着女孩喉里重又发
出的咿呀吟唱,心头大动,那话儿也不觉硬了几分,嘻笑道:「初承雨露,也难
怪你这般食髓知味了,真真个小浪蹄子。」
「钮儿……就浪,就浪……浪给子一个人瞧。子,多……多疼我些吧…
…」
这该是多么勾人神魂的画面。一撇樱口垂涎欲滴,两只美目碧眼含波,娇羞
无俦的模样被男人看在眼里,爱在心里,巨物更陷于泥泞的花道,险险让他一泄
如注。这钮儿恐怕也是如此吧,在她的眼里,此刻只容得下她子一人,在她的
身体里,此刻也只容得下子一人的宝贝。
美女之邀,何敢相拒。
仆二人来此悦来酒楼原本是等人,不料却久候未至。婢女前些时日初承雨
露,此时颇感等人无趣,心中便起了绮念,硬拉起子做起了美事。先是以口相
就,抚箫弄趣,待子展现雄姿,便又褪下了亵裤,以自己的粘稠凹陷承下了
子的雄伟。可子却好像心不在焉似的,宝贝也随着人的心思时软时硬,可真
难为了自己。好歹哀语相求才又激起了人强势挞伐。心中痒痒,穴内美美,汩
汩清泉更堵止不住,泄个不停,打湿了二人股间,沿着一双粉嫩美腿泊泊而下,
晶莹剔透。
「子……子……啊……啊……啊……」
钮儿手指紧紧抓着了窗框,五内仿佛是迎着浪涛般的颠簸翻覆,口中流涎,
舒爽的想要大叫,却好像被人掐住了脖颈,靡靡之音一股脑全被堵在了喉里,一
张粉脸更是涨的通红,愈加娇艳欲滴,眼瞧已是到了崩溃边缘。身后的男人被她
勾起了欲望,此时意趣正浓,一反手撩起钮儿上身的裙摆,一瓣弯月白臀卓然露
出,倒比天上的月还光亮了几分。手掌在这一团雪腻上不住地搓弄,感受着触手
如玉般莹润温滑的肌质。这时,男人心里突然升起了一个暴虐的快感,一股无名
欲火登时勃然喷发,冲入四肢骸之中,胯下巨物更是暴涨了几分,双手扶稳了
柳胯,便开始斗志昂扬地放肆出入,一时水花激溅四溢。
「啪」的一声清脆,男子用力一挥,雪臀上立刻浮起了一片粉红掌印,钮儿
「嘤咛」一声,不过这声音中夹杂的情思听起来反倒是愉悦大过痛苦,腔体也不
由得猛地收紧。这可同时美坏了二人。洞穴紧紧地箍着异物,那一份肉实的接触
愈加刺激,腔壁褶皱间的蠕动愈加敏感,钮儿仿佛能感受到巨物上每一条筋脉的
突起还着心血的跃动。而男人呢,此刻他的宝物正被小口热烈地咬着,二者之
间密不透风,洞内汁液满盈,却不曾泄出半点,巨龟就泡在温暖液体中,一点一
点地吸收着养分,渐渐胀大起来。
「子,奴婢……要……要来了。」
说话间一道精门大开,咆哮着的洪流势不可挡,一股脑儿倾泻而出。配着
男人进出的动作,发出「噗哧,噗哧」的响声,强大的压力硬是挤迫着汁液从紧
密的结处泄了出来,浪花四溢飞溅。
「呃……」男人心头情动,一丝浊浆便泄了出来。「这妮子,真真是个缠人
的物儿。」心中暗忖,赶忙使起所修习的内功心法,真气流动,真元充盈,保存
纯阳不泄,这才放松关卡,猛挺了几十下,一股清浆疾射而出,注入花道蕊心。
就在此时,不远处突然「通……通……」爆响,空中绽放出一朵朵烟花,绚丽多
彩,令夜幕下的京城也平添了几分妖艳之色。而钮儿本就敏感虚弱的身子,内有
热液喷溅,再加上响在眼前「轰通通」的灿烂烟花,体内仿佛也要爆开了似的,
极限之下又攀上了高峰。
「烟花巷今晚倒是热闹的很啊。」
男人抽出分身,那上面沾满了亮晶晶的液体,正在滴答往下滴落。男人俯下
身子,用手抬起还在地上残喘的钮儿的下颌,看她美目微,脸上薄薄地蒙了一
层细汗,而每一颗汗珠儿里,则满满地盛着这具女体肆意放纵后的惬意,就连浅
浅的呼吸,鼻翅的一张一翕,都透着美美的满足。只是,男人发现,在这份欲望
狂欢过后,在钮儿的眉梢,却挂着一丝不易被人察觉的痛楚,虽是轻微的几可略
之,但却还是被男人给捕捉到了。
他心中暗疼,「傻丫头,你把我当作终生依靠,难道非要以肉体为娱做注吗?
我岂是这等贪色之辈。你这可是有些小瞧人了。」
男人温柔地将瘫软地上的钮儿抱起,放到屋里的床榻之上,褪去她身上早已
汗湿的外衣,露出里面点点红梅纹饰的抹胸来。只听「嘤咛」一声,钮儿睁眼便
看到眼前正为她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