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的气氛我和小芬做的很爽,小芬无意中说出」很久没高潮的感觉了
「,我听了心如刀割。」
「他是无意中说出,但那才是她内心的话。」
「我们去看过很多医生,也动刀割了摄护腺,但只有排尿的情况改善,其他
的状况没太多好转。」
「每次小芬想要,我都只能用手,或情趣用品满足她,但我知道这跟热热的
大鸡巴抽插的感觉不一样,我甚至示意小芬可以去找牛郎还解决需求,只要不放
入感情,影响家庭,我都可以接受。但她外表活泼,内心还是很传统。马上翻脸
我,我还没飢渴到随便跟别人上床。」
说完小胖又点起一根烟,深吸了几口。
「我也是很久没激情了,才出这意,大家出来玩玩,现在问题不是解决了,
你和小芬都爽到了阿。」我淡淡说,以化解有点僵的气氛。
「今天这样的气氛OK,那下次呢?下下次呢?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现在小芬正飢渴的年纪,大家不就每个礼拜陪我们出来打野炮,而且打野炮激情
也会平淡,下次不见得有用。」
「别想那么多啦!今天有爽就好了,船到桥头自然直。………喝啦!!!」
阿德拿起啤酒。我们也一起乾了一瓶啤酒。
我和阿德尽量把话题带开,不让小胖继续钻牛角尖。
「好了!你们别说那么多了!是兄让我一股作气讲完,这念头我也憋了很
久,今天大家玩得很疯、气氛也对,我不说下次没机会了。」
我跟阿德只好不出声,看小胖要说什么。
「今天大家玩得很疯,我看得出小芬看到你们大肉棒时那种渴望的感觉,与
其让小芬去外面找牛郎不乾不净,还怕有后续的麻烦,我请你们两兄帮我忙,
代替我的位置,让小芬后半辈子不要守活寡,好吗?」
这飞来的艳福,我和阿德还是不敢马上答应,毕竟看看摸摸,和真枪实弹作
还是不一样。老婆们今天是有催情药酒的加持才如此开放,明天醒了,会如何?
我也不敢说。
「这事是你夫妻的事,也关系到我们夫妻,偷偷摸摸等东窗事发会毁了三个
家庭,所以我们还是要跟老婆商量才好,有些事不能勉强的。」我婉转的提出我
的看法。
「对啦!有些事不能强求,我清楚………唉!」小胖无奈的说着。
「十二点了,你们不睡我们要去睡了!」远方传来小莉的呼喊。
「我们把火灭了,沖个凉就去睡了!」我高声应着。
三个男人把炭火浇熄,生食收到大冰箱,熟时放到魔术橱柜,拿条毛巾就去
洗澡了。
洗完澡擦乾身体,一样光溜溜走帐蓬。
隧道帐中间有拉门可以隔成两间,本以为老婆会把拉门拉起,男生一边,女
生一边。
可能是拉起来不通风,所以就变成一个长条的大帐篷。
三个女生可能真的玩累了,早已呼呼大睡,她们也没穿睡衣,直接把毯子铺
在充气床上,肚子盖件薄被就呼呼大睡。
我们三个男人在窗边看的一下,摇摇头,我们也累了。没心情欣赏春光。自
己找自己老婆边,乔个位子,睡了……………
一晚大家都睡得很沉,打呼声此起彼落,好样有人起来上厕所的样子,我不
清楚。
五点多天亮,我被一阵尿意吵醒,很急很急,眼睛被太阳照的很刺眼,来不
及去厕所,就冲到帐篷外看也没看就直接对着长草地解放。
爽…爽…爽,石门水库大泄洪的感觉真爽。原来就是尿急,刚刚才一直梦到
在台北火车站找不到厕所,所有的厕所都维修中,还好梦中如果找到厕所,那帐
蓬就要淹大水了,那就…糗…大…了…!
尿了很久,终於尿完,小腹也消肿了很多,抖了两下,张开眼一看,小惠做
操做到一半人就像一个大字型,定格在我面前约五公尺处。张大眼睛望着我的小
兄。
尴尬了………!
「Sorry!人有三急,对不起,不是故意的,别长针眼喔!」我笑笑的
哈拉打圆场。
「哇!你膀胱够强的,这泡尿流到山下可能会造成山洪喔!」小惠取笑我。
我笑笑的:「开玩笑,我可是有练过的,改天要不要试试我的利害。」
说完裁觉得玩笑好像开过头了。
小惠一听娇羞的转过头不理我。
我赶忙走上前道歉:「对不起!我说错话了……」
走了两步离开刺眼的阳光,才注意小惠还是光溜溜的,只有脚底穿上一双凉
鞋。正在做伸展操,不知是刻意还是刚好,小慧双手高举,手掌互握,向后下腰
拉筋,整着蜜穴对着我招呼着。
清晨金黄色的阳光,照在小惠小麦色的皮肤上更显亮丽,运动出汗在斜射阳
光照耀下,变的好像珍珠一样闪闪动人。
原来,小惠咪咪能保持坚挺,肌肤如此有弹性都是拜早晨运动之赐。
三个女人各有不同的风味。
小惠有原住民的血统,五官深邃,属健美型,浑身几乎没有赘肉。
当我看着小惠的咪咪出神时,小惠也停下动作,看着我的小兄。
我顺着他的视线,往下看自己的小兄,也是抬头挺胸,一跳一跳的在做早
操。
我连忙解释:「没有非分之想,只是……男人吗……早上……都会这样……
对不对……」
小惠也不说什么,双目怒视我的小兄,慢慢上前两步,右手捉住我的小兄
,我以为小惠生气了,要一手捏爆我的蛋蛋,正准备闭目受死。
结果小惠的左手也过来,轻轻抚摸我的阴茎,右手也改轻轻玩弄我的蛋蛋。
「喔……哇……啊………耶……!!!」我不自的呼出声音。
不会吧!
小胖的催情药酒效力这么强,睡了一觉还有作用。
接下来更蹲下来随手抽了张湿巾,擦拭着我的龟头,湿巾冰冰凉凉的还让我
小兄抖了一下。
接着小兄被一股温暖的感觉包围了。
小惠很有技巧的用嘴唇包着牙齿,慢慢的套弄着我的阴茎。
接着更用舌尖在龟头马眼上来扫动。
哇!这口功利害,阿德一定常训练小惠的嘴,服侍的好舒服。
就在我挺腰闭眼,准备好好享受小惠的口技时。
小惠忽然站起来,拉着我的小走帐蓬。
死了!这下难解释了!
小惠这样抓着我去跟小莉告状……我……会…死…的…很…难…看…
靠近帐棚时就看到帐篷轻轻的有规律的在摇晃。
更靠近时,已经可以听到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