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好像
没看见那唬人的鞭子似的,活像一只满心满眼只有主人的小狗一般。
「红云姐姐,是贱狗不懂规矩,惹得主子心烦,还望红云姐姐手下莫要怜惜,
好好去一去贱狗身上的野性,待得磨烂了爪牙,再牵着贱狗去向主人赔罪。」
她这一番话说的卑微,红云却知道这是曹大元帅对自己提的一个醒,这院落
不算大,却也不小,方才曹江宁爬在里屋子最远的一个角落,而自己与夫人的对
话悄声细微,却都被曹江宁一字不拉的听到,这是在告诉她,要考虑考虑她们的
本质。玩玩而已,不过是寻个开心,莫要把自己真的当成了主儿,起了不该起的
心思,白白的送了命。
红云默默收下了这份提点,朝着曹江宁递过去一个了然的眼神,后者便知道
这人懂了自己的言下之意,在心底对对这人的评价还算不错。
「 啊啊啊——」
突然一鞭子毫无防备地打在身上,这鞭子又长又硬,直接从贱狗的后腰勾过
前面的乳房来了一个沉重打击,登时鲜红的一片。红纱也被血液填满,染成了一
块红布。
只见红云板着个脸,神色不悦,蹙着眉头,冷哼一声,「放肆!不过一条贱
狗,也敢要求主人做事?果真是野性未除,幸得是我提前来了,若是叫你这样去
侍奉夫人,怕不是只会惹得夫人心烦。如此是万万不得的,你这贱狗,真是活脱
脱的一条贱命!」
红云说着,直接绕道了身后,朝着曹江宁那还插着打狗棍的骚屄就是一鞭子
狠狠地甩了上去。
从那大白屁股到夹着「尾巴」的骚穴,延展到大腿根部,蔓延出一道 鲜血淋
漓的伤痕。
第一鞭是让曹江宁有些猝不及防,骚穴一时之间忘了收缩,那打狗棍直接滑
出来了一截,而今受着红云的第二遍,竟是生生将那棍子打了进去,甚至进入了
更深处,抵达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让曹江宁的身子直接往前一倾,吐着舌头
发出一声长长地变了调的呻咛出来。
从那骚穴里喷涌出大股的淫水,打湿了棒子,也打湿了丫鬟红云的衣摆。
神情带着些愠怒,红云对着母狗的后背又是一鞭子下去,从肩胛到尾椎,与
之前的伤口交叠,皮肉被抽烂的感觉是一阵火烧一般的痛楚,曹江宁全身的肌肉
都绷紧了,从额头渗出密匝的汗珠,粘住了额角地细发,口中发出悲鸣一样地呜
咽。
「贱蹄子,你的骚液都喷到姐姐的鞋子上了!」
红云骂道,只见曹江宁的浑身还是痉挛一样的颤抖着,她的手臂发抖,从外
面看着,那两条纤细的手臂抖若筛糠,好像随时会支撑不住一样。
红云却知道,这是曹大元帅兴奋到了极点的表现。这一身伤看着唬人,可是
曹大将军那可是在战场上杀出来的,什么样的上没受过?都没有伤筋动骨,只是
破开了皮肉,等到曹大元帅事后一用玄力,这一身贱肉又是光华细腻,连一个毛
孔都看不到。